如果只是修炼武学，以一种高屋建瓴的姿态彻底驾驭，那还好说，如果灌注理念，予以执行，那肯定受不了。
汉武帝独尊儒术，罢黜百家，使得魔门的势力遭到重创，到了后来五胡乱华，佛门趁机东渡，被当权者所喜，魔门的处境更加艰难，到了如今已有种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趋势。
长期服用五石散，最忌情绪大起大落，或郁结于心，就有点精神病患者不能被刺激的感觉。
倒不是中武世界的绝学，能够完全替代睡眠，而是他对那群无所事事，就知道离经叛道，故作惊世之言的世家子们，用出了间十二枝。
当然间派是真感情，按照设定，历代渣男弟子，必须是翩翩佳公子，俊雅风流，翱翔众名之间，以无情对有情，伤透天下女子的心。
最后想想，还是弄死吧……
不管实际操作给不给力，先看另一方面，间派又传承了纵横家之道。
他现在虽然维持着石之轩的人设，但黄裳的天赋和武学经验，也还是承袭的，所以对于天地元气的感悟，十分清晰。
黄尚也是突发奇想，为了尽快改朝换代，让这种糟粕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予以尝试。
和平时代，就做个风流公子，战乱年代，展现纵横手段，倒是安排得明明白白。
两条路线，殊途同归。
按照设定，魔门其实大部分都是诸子百家中，混得不好的流派抱团取暖。
“果然核心从下丹田，转移到了上丹田，这里称之为心湖么……”
可不杀，有些作恶多端，为富不仁到了极致的家伙，确实又可恶至极。
“嗯！”
黄系世界中，对于武学的评价标准，有一个极为明确的划分，就是能不能破碎虚空。
他倒是觉得，真正强大的功法，就该是这样。
修炼不是一日之功，接下来他每晚来此，刻苦用功，天天向上。
不知道《长生诀》是属于哪一种……
如果运用到现代。
之前还需要以心湖压制，才能险险胜过这位护派尊者，现在正面直接锤爆。
它们就是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是不是很简单？
他的调息，是以道家为内核，儒家为辅，甚至还加入了文曲星神道的高高在上。
两卷《天魔策》，先将就学着。
“唔！”
却也是最方便最有希望的途径。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但或许是情报的缺失，反正现在弄不明白原理。
黄尚不知道这位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既然对方连这个都拿出来，忠诚是肯定没问题，直接席地而坐，翻开看书。
提到补天，黄尚想起女娲娘娘补天救人，还有命苦的女娲传人，这与刺客似乎不相干吧？
因为《九阴真经》，变得人人会背。
于是乎，老妇人目瞪口呆地看到，间十二枝的不传之秘，六大绝式，就在黄尚手中挥洒出来。
黄尚微微颔首。
老妇人激动得打起了摆子。
而看完间派的一卷，接下来自然是补天阁。
压抑到极致，让人的感官都产生压迫感。
而《天魔策》中所讲的种种修炼，就十分通俗了。
没有人会嫌弃不要，该契约又有契约之力的时候，保证二话不说地拿下。
这套间派绝学的终极目的，就是掌握天地之势的流动，以艺术入武，如插般随意摆弄敌人的生死。
天之道，有利于贫穷者，给他们带来宁静与和平，而人之道则相反，它是富人手中的工具，使贫穷者濒于“民不畏死”的绝境。
既如此，黄尚自然要借机会，好好研究一番。
而相比起来，补天阁更容易堕入，心思为之扭曲，间派由艺术入武道，稍有缓冲。
石之轩也谈不上天下女子，还不如宋缺追求者多。
当隔三差五上演五石散发作后的自由舞蹈，拜访他的人变得越来越少，一群人都吓得待在家里，还真戒了好几位。
心湖，是《天魔策》对于上丹田的描述，确实精妙恰当。
“上轻下重！”
唉，其实我也不想学得这么快，天赋不允许。
“仰俯呼应！”
真别说，天地之势和心湖的配合运用，当真奇妙，连五石散发作都能诱发出来。
这种极致简约的思路，和间道复杂有序的道路，显而易见的有许多冲突点。
终于，两个月后的一个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一看就知道是老天赏脸的夜晚。
并非已经完全吃透，即便有天地元气的感悟，《天魔策》上的武学亦是博大精神，值得反复挖掘。
不是《天魔策》真的这么灵，而是下意识用了黄裳的办法。
“高低错落！”
这可不比《明玉功》，到了主神殿里，可是能卖出不错价格的，傻子才放弃。
“碧秀心只是个引子，精神分裂的根源，终究还在石之轩自己。”
侯希白除外，他一个都没伤到。
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可能只是水平不到，无法准确地表达出来，也可能就是不想告诉你。
调整好状态后，黄尚再看《补天诀》，参悟修炼，老妇人就再也没有那种感官上的压制了，还感觉从这位派主身上弥漫出的黑意，带着别样丰富的色泽。
“这名字倒是大气磅礴！”
补天阁与间派，或者说魔门两派六道，都是沉浸式的修炼，在黄尚看来，就需要规避全身心投入的风险。
身为古代人的她并不知道，这就是未来甲方所追求的设计需求——五彩斑斓的黑！
我不挑。
“上散下聚！”
对于这两条路，黄尚只是看看而已。
黄尚从老妇人手中拿过一把剑。
实力越强的武者交锋，越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稍有不慎就落败身亡。
做题的还是一名宗师级学霸。
言归正传，精神之法，玄之又玄，间派的核心，就是为了以内在的心湖，支配体内的力量，再契合天地之势，再对战局形成绝对的掌握。
补天阁从今日起，开始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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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