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否则人家姐弟俩人会千里迢迢跑来口说无凭?咋地也要先制造一些证据指证不是?
“砰”的一声,关有寿手上的碗差点掉到石桌上,惊得他立马双手抱住。夜色也成了伪装的一道屏障。
“行了,他们家要是好的话,也就不会出一个勾引别人男人的女妖精。”叶五爷无力摇手,“咱们不论他们为人,可咋地得弄清事实。”
你里外就是个吕洞宾。
叶五爷诧异地看向梅大义,“你见过?”
梅大义和关有寿相视一眼。
关有寿赞同地点头,“换成谁也不会承认。哪怕铁证如山,为了她的儿女,她也不可能承认。你去不去见她意义不大。”
“说是一个暗红色绣了金线的小锦囊。”叶五爷边说着边用手比了比大小,“就这么点点大的东西挂在那孩子的脖子上。”
“哦?”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瞅瞅你这死德行!”叶五爷虚指点了点他,“就跟梅老头一路货。我还想拉你去把这事儿给扯一扯呢。”
“还有一人,当年是跟秀娟同一个招待所房间的女同志,据她说秀娟回来时还脸色发白,她还以为人不舒服,后来姜家二儿媳妇找上门,好像见秀娟一点也不奇怪,还让围观的女同志们散开。”
关有寿担忧地看了眼老丈人,替他倒是酒。
无事不登三宝殿,一登就想拐弯抹角地拉老子搭上梅老头面子,还真以为这天下就你叶老五是精明人?
梅大义翻了个白眼儿,用筷子夹了一条小鱼干。就你娘们似的磨叽,都答应了梅老头不插手,如今想反悔不成?
“大义,夏家小子跟我提了几点。”
叶五爷叹息了口气,“我刚开始也是怀疑这人证有问题,可夏家小子说的就跟亲眼所见一般。”
梅大义和关有寿俩人同时嗤笑出声。
“老子活了大半辈子岂能看不懂那小子算计?说是他原来那个媳妇的贴身之物,可东西真找着了可不就罪证?”
“这也不是啥好货。”
早年都靠他关家照顾才没饿死,连后院女眷最基本的保胎手艺都不行,后来被老爷赶走就是走了狗运,还是个鸟样儿。
“对头,夏家也就这么个档次。”
——关我鸟事!
“第一,他那个小名腊月的长女就是不在了,可当时那丫头身上有他媳妇的贴身之物,据说这个很重要必须要找到。”
“就是。”梅大义没好气地瞪着他:别动手动脚啊,换成一般人,我家小少爷还不乐意劝呢。“你那大侄女已经没跑了,可别整着整着把你一把老骨头也给折腾进去。我可先跟你丑话说在前头啊。
“滚犊子!”叶五爷忍俊不禁乐出声,“那是人家原来的那个媳妇贴身之物,说是临走之前特意取下挂在她姑娘身上。
这不,夏家小子就说要是找不回他闺女,他那个媳妇会死不瞑目。他当时就答应他媳妇会好好养大丫头。”
梅大义闻言蹙紧眉头,“夏家这个媳妇叫啥?”
“别说。”叶五爷看向低头的姑爷笑了笑,“你们说巧不巧?也姓关,关思茹。不过我听着小名儿应该叫啥玉莲,夏家姐弟俩人都是这么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