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愚人，还是圣人（二程篇：二）免费
不好意思，发时忘点免费了，而且完本的删不了，看这章吧，两章一样的。
订阅的兄弟们, 对不起了，纯属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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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程颐、程颢两兄弟”
猴七爷冗长铺垫，终于说到了正题。
“..十几岁就投入观澜门下，得名师指点。且那程颐更是拜得唐子浩为师，亲受唐公指点。”
见台下看官并无惊异之色，猴七爷顿了顿。
“诶, 各位是不是觉得，入观澜, 拜师唐公无甚了得，不值一提啊？”
台下有人接话。
“有幸师从唐公，此等命数自然天眷。可是，师从唐公的人多了，这二程也不见得像七爷爷捧得那般不凡吧？”
让猴七爷这么一“吹”，合着当世两大学问都和二程有关？那这两个人还不上天了不成！？
作用只一个，让二程回京布道之事，人尽皆知罢了。
什么是终愿？这疯子写遗书呢啊！
苏辙其实也不明白这封信的措辞为何如此决绝？
真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已是唐公弟子，得其真传的，好像只这二程两人矣。
“这是那疯子的亲笔信，昨夜.刚到！”
“可知已故名仕周茂叔？”
苏轼没接话，心里却在吐槽：不认？不认你大老远地跑回京来做甚？
“行了。”
上到五六十岁的老臣，下到二三十岁的新秀，个个是数得上名号的人物。
“在观澜之内，更是给曾经的观澜百子布过道，且簇拥颇多。”
不但张载这个心学大家、苏子瞻这个蜀学领袖心有不服，各个学派的名学大儒、朝野上下名仕贤能，都憋着一股劲要看看这二程到底是什么成色。
十年无聚，甚念！
聚首之时，若有饮宴之机，诸位代吾多饮三杯。
猴七拔高了声调，整个秦家瓦子都能听见这老爷子的嗓门儿。
“这！！！”
观澜诸位在台上站着是站着，受疯子之托来给二程站台也不假。可是，却不是谁都是心甘情愿。
“诸位可知，当世大儒张子厚？”
“你们两个，拉我做甚！？”
十年了，这个无义的疯子出走十年，却从未给他们这班兄弟来到只字片语。
张载捧信，双臂颤抖，怒视苏辙，“这，哪儿来的！？”
“呃这.”
像是首批出仕的范纯仁、伊文若、窦卞这些人，不是官至宰相，就是守牧一方；不是九部职首，就是三府要员。
“别闹了，依那疯子一次，只一次.”
天光大亮，早早就来占位置的百姓、儒生果然没有失望。
让人不禁联想起一个名号——观澜匪帮！
众人之中，有年长者不由长叹：
“当年的匪帮今日之栋梁！”
高台之下，什么当世名儒、大能贤仕，那得论堆来算。
以苏轼、苏辙为首的川蜀仕人立说蜀派；河洛仕子宣扬洛学，还有官学、民学等等，不胜枚举。
“怎么还.终愿！？什么此生来世的！？”
愤愤地扫视全场，只见众位听书看官的表情各异，倒是让张载心中略宽。
指着自己的一张老脸，冲着同桌的一位中年人狰狞吼叫：“老子这模样，像是二程的簇拥吗？像是承袭了那两个小子的学说吗！？”
回想当年，范公辞官授业，是何等的气魄，何等英名！？
台底下的人都听懵了：
张载，张子厚？
“那是人家有真本事！！”
“这”
“胡说八道！！”
“功德无量啊！”
“别闹！”曾巩可是比张载岁数还大，自然有“大哥”的威仪。
又等了半个多时辰，也就是早朝刚下的光景。
张载一怔，苏辙这个语气可是不一般。
大伙一想也对，观澜百子个个人中龙凤, 但与唐公的师徒情谊也只限于嘉佑二年，东华门外那一拜。
“张子厚之心学就是受二程所染，承袭二程当年之学说立道。”
此时，张载左边一个曾巩，右边一个王韶，跟押犯人一般，两条手臂被二人紧紧箍着，动弹不得。
虽然开学立说，传道授学的不少，可是在皇城前布道场，还隐有挑战天下学派的事儿，这可是第一回。
要知道，观澜立院三十年，嘉佑二年那一科就不说了，往科又走出多少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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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来砸场子的！”
惶惶十年如白驹一跃，瞬息而逝.
吾亲师兄弟安然如夕乎？
然，吾一人之力纵假二程生之口，此宏愿无期，乃请诸位助我。
那就是张子厚的心学，还有根据濂溪先生生前著说，由后人推崇而出的一门学问，有人称之为理学。
而那中年人，也是熟人。
“范公与疯王”
别看猴七这老货说得精彩，吹得更是天乱坠。
观澜亲师兄弟敬启：
中年人既想笑，又有些不好意思笑，猴七这回当真是不要脸地往上捧二程啊！
只得道：“那疯子这回确实有些过了，子厚息怒，子厚息怒！”
“挺大岁数的人了，怎还在舍不得浮名？”
比上朝的文武百官阵势还大，足足有几百号人。
吾之心念，仅寄于此.勿怪！
今，二程返京，乃为达成吾心念数十年之宏愿。
还是拿眼珠子瞪着苏轼，“疯子不是要加‘求索’二字吗！？我看他怎么加！”
改儒立志，皇宋永昌。无愧先帝，无愧子孙。
事实上，也正如张载所料，要是猴七爷一张嘴就能把二程吹成了圣人，那也太小觑天下人了。
“你听七爷爷给你说啊！”猴七爷顺竿儿爬。“各位细想，若这二程无甚本事，唐公为何看上他？单单收其为徒？”
谁不知道唐子浩根本就没有节操可言，为了达成目的，什么招他使不出来？
“不行！”
气得不成样子的老者，正是猴七爷嘴里那个张载，张子厚。
突然间，宣德门大开，大宋文武百多号重臣由侧门而出，行至台下。
张载越想越气，“厚此薄彼！！我看这恩师不认也罢！”
旁人又道：“何止百子！？历年观澜出身的仕子尽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