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远了,再回到目下。她要找白枭,就要知道他在哪儿,他做了什么?
天微亮,叶清晏忽然惊醒,记不得做了什么梦,但绝对是个噩梦。
盯着木屋有些虫蛀的屋顶,心慌意乱之际,翻身坐起,便看到了白枭放在他枕头上的字条。再看看朦朦亮的天色,已经早上,而他还没有回来。
乘着夕阳,叶清晏进了巫族的镇子里。
白枭肯定是出事了。
第二个早上来了,又走了……
又把屋外空地上,做饭用的炊具也收了,最后把这一片地方收拾干净。虽然能看出有人逗留过,但是没有踪迹可寻是什么人在这里逗留。
镇子上并没有什么人走动,比较安静。顺着街道走了一会儿,才看到了一个镇子上的人,忙拦住了他。
当天夜里,白枭在叶清晏睡着后,留下一纸四个字的字条——早上回来,并把字条放在了她的枕头,然后又把他收纳戒中大部分东西,都转入了叶清晏的收纳镯里,才离开木屋,步行慢走。
第四个!
叶清晏又给自己换了一张脸,变成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年男人,背上还背了一个行李背篓,离开了木屋。
就像是前世,萧长綦留下的储君很是平庸,几乎三天两头就要来她面前哭诉,朝廷上发生什么事了,谁谁又欺负他了。最后,她不得不出面,接手一些棘手的朝政。那个孩子,总算除了平庸,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宽仁能容。不管前朝怎么说她这个皇太后专政,那个孩子都从不理会,毅然而然的向她哭诉。
叶清晏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人,事情来了,她再是柔弱也能担起来。
早上过去了,晌午过去,最后连夜都过去了……某人食言没有回来。
……
困意全被噩梦惊没了,索性洗漱起了床准备早饭。
准备好早餐后,叶清晏就等着白枭。
叶清晏自己喝了粥,又吃了一些卤牛肉后,心情越来越沉惴。其实昨夜他还没走时,她就开始担心不安,而一向晚起的她,今天更是噩梦惊醒。
这一走就是一天!
叶清晏有些不好意思的憨道:“是这样的,那个……听说在巫族住客栈,会被用真言蛊审问一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以前干过一些傻事,有点儿不想被人知道。”
对方先是一愣,后笑了起来,忙摆手道:“这个绝对是讹传。不会的,绝对不会的,真言蛊极其稀少。而且一只蛊一生只能问三次,这么珍稀的东西,是不会对小兄弟这样的商人用的。即便是族内犯了罪的人,也从没有听说用真言蛊审问的。可能要那种身怀巨大秘密的人,才会被用真言蛊。但是还真没听说这东西谁手里有。”
“原来如此,谢谢大哥,那我这就去客栈了。”叶清晏一副安心了的模样,实际上她心里更迷惑了,如果没有真言蛊,为什么白枭要那么说呢?不想让她来客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