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江家人腹中藏毒,五爷被卸磨杀驴?(3更)
江宴廷这边等了几天,却久不等到她主动联系自己,不过老太太倒是问了几次,怎么没约她出去吃饭一类。
只是这种事家里长辈催太多,难免惹人反感,加上唐老手术日期已定,这边提上日程后,江家人的重心自然不会放在他身上。
江承嗣在这边住了两天,说去国外参加一个赛车比赛。
风一般疾来,又呼啸而去,倒是潇洒。
只是他离开之前,倒是把祁则衍给坑了一次。
那日几人喝酒,到最后,就只剩下他和祁则衍两个人,江承嗣开酒吧,早就练出了好酒量,压根喝不醉,倒是祁则衍难得开怀,加上看到江锦上和唐菀给他秀恩爱,戳心,反而喝了不少。
他原想着,给祁则衍找个代驾吧,只是转念一想,他不是有个女助理吗?
拿过他的手机,拽着他的手指,指纹解锁,第一个电话就是阮梦西的,因为备注就是明知,后背还有个括弧(助理)。
阮梦西此时已经洗了澡,昨晚熬夜,今天打算早些休息,接到祁则衍的电话,头皮都炸了。
“叔叔,其实我和菀菀……”
“不是他,好像是他朋友。”
上去被人宰割鱼肉的又不是你,你还让我笑?
而隔天一早,闹钟没响,她就已经醒了,到了医院,匆匆忙忙,就送老爷子进了手术室。
而且祁则衍有事,一般都是找小朱助理的,她犹豫着,给小朱助理打了个电话。
“看你去病房,就让人去热了下,肯定没刚做出来好吃了。”江锦上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中午没吃,估计你饿得不轻。”
祁则衍懵逼了,他被自己助理给打了?
“嗯。”江锦上点头。
他靠得很近,指腹带着点灼人的热度,在她脸上轻触一下,就好似瞬间戳在了她的心脏上。
江锦上移开柜子时,动静极小,她手中握着碳笔,连笔拿倒了都没注意,无知无觉般。
手术持续高压紧张,哪儿有时间吃饭。
把自己比喻成驴子?五爷,您是认真的吗?
“过来和你说一声,手术在早上,手术时间估计不短,今晚早点休息。”
“为了配合我们的演出,就你这身子骨,还跑前跑后的也是不容易。”
“好。”
可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她住的地方打车过去,都得半个小时啊,她都换了睡衣洗完澡了,怎么出门啊!
“试婚那件事,原本就是我们家这老爷子瞎弄的,他就是太喜欢你,才借病搞了这么一出,你还愿意这么配合。”
后来他去医院探望唐老爷子,因为他不断揉着脖子,引起周仲清的注意,给他看了下,结论是:
“昨晚您朋友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您回家,您睡在车上的时候,姿势不佳,把脖子给拧了。”
而周仲清他们,约莫九点到病房去看了眼术后情况,才回办公室,倒是意外,桌子上,居然有热腾腾的餐饭。
这个黑心肝的老板!
他们不算陌生人,可被他这么一拽,难免一阵头皮发麻,阮梦西咬了咬牙,伸手扶他出来。
最近是不是流感很严重,我又中招了【捂脸】
惊蛰触碰般,她呼吸一沉,只觉得一双手落在她发顶,轻轻揉了两下,“早点睡。”
当时唐云先不在,只有她过去,似乎是从老爷子身体里取出了什么东西,让她看一眼,都是血肉模糊的东西,她也不知那是什么,只听见那人说了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就连脖子根都疼得发麻,在床上磨叽了好一阵儿,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脖子给拧了。
“原本只是为了哄老爷子把手术给做了,现在手术完成了,这件事呢,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无端的,有些勾人。
“不清楚,那个小姑娘送你回来时,你脖子就是歪的。”老爷子解释。
“叔叔知道,你真是个好孩子。”
江锦上微微蹙眉,莫名其妙开始给他发好人卡?
……
……
“这是我应该做的。”
“唐老,您别怕,放宽心,开心点。”周仲清开解。
好在祁则衍这一路还算安定,直至快到家,人才醒。
唐老的手术方案,改过好几次,虽然唐家人都不懂医,周仲清还是耐着性子,一遍一遍给他们讲解自己将会如何施刀,进行手术,并且一一告知手术风险,让他们签了手术同意书。
阮梦西今天摸过他的车,慢悠悠送他回家还是不成问题的,此时已入夜,车子不算特别多,开车难度不大,饶是如此,她还是心惊忐忑。
这江家人,腹中都有毒吧。
“我不是配合……”江锦上已经和唐菀说好,认真试试看一下,“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靠得很近,忽然凑过来,冲她笑得如此灿烂,倒是惹得唐菀心悸难安。
他到底又知道什么了?
她到会所的时候,江承嗣正投屏,用包厢内的投影在玩《英雄联盟》,满桌子的酒,他倒是真有闲情逸致。
“我知道。”
唐菀上床的时候,脑子都是混沌沌的。
手术8点钟开始,原定下午三点左右出来,也不知是中间出现了什么问题,手术一直持续到了天黑,中途有医生叫家属,唐菀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行了,好好照顾老爷子,手术很顺利,好好养着,年前肯定能出院。”
“你还想着给周医生买饭,我这紧张的,也顾不上这些了。”唐云先无奈笑着,“去外面吧,吃点东西,顺便给菀菀他们打包一点吃的上来。”
祁则衍的确喝了不少酒,倒也没到那种无法走路的地步,加上又会所工作人员帮忙,扶他上车,将他安置好还是不成问题的。
唐云先吃不下什么东西,打包餐饭时,他付了钱,就站在树下的垃圾桶边,抽了根烟,看得出来他最近压力很大。
“还有吗?”唐菀后侧就是椅背,腰抵上去,就无后路可退了。
“啊?”唐菀忽然晃神,手指一抖,这笔在她脸上蹭了下,她慌忙放下笔,胡乱揩了下脸,“怎么了?”
“祁总,下车了。”阮梦西长呼一口气,帮他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