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白怎么可能知道,皱着眉摇了下头。
老者们没有去拿模型,而是继续问:“你可知月息是谁?又可知道,她一生未嫁未育并没有留下后代。”
不到三分钟,庄园的大门就对未濯缨敞开了。
未濯缨撩撩头发,走到大门口的对保安低声说:“告诉里面的老头,月息的后人来访。”
厉泽白现在已经明白未濯缨的说话和行事风格了,她不回应就表示不想回答,他心里存了疑,但表现得很识趣。
未濯缨没有回答他,而是转移话题问:“厉泽白,你说你要收养霍霆司,认真的吗?”
“约等于钱,但比钱更值钱,是他为霍霆司母子俩收集的宝石,霍霆司现在还小,我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他,他母亲的意外事故赔偿,足够将他养大了,等他满十八岁,我再把私库的钥匙交给他。”
大厅里,已经有六位年迈的老者拄着拐杖坐在那里了,他们的年纪和辈分,比上次在医院里见过的老者还要大,看人的目光也更加精明,每一双眼睛里都带着谨慎的审视,而他们前方的茶几上,还放着一个看起来十分贵重的檀木盒子。
厉泽白总觉得她语气有几分幸灾乐祸,嘴角抽了抽:“不好过也得过下去,总不能夹着尾巴逃跑。”
但貌似是他唯一能做到的了。
未濯缨点头:“这样做没错,只不过你身上的担子会更重了,封家那边一定会一直盯着霍霆司,加上顾家……你以后的日子不太好过啊。”
未濯缨皱眉,嫌他们啰嗦:“月息是谁、有没有留下后代并不重要,她应该对你们封家第二代的掌权人说过,这块蓝舍就是信物,你们封家欠她的人情,凭这个来还,怎么……是封玄那一代的老不死们没有留下遗嘱遗训,还是过了五代,你们这些子子孙孙不打算认这笔陈年旧账了?”
未濯缨看了眼抓着她手腕的手,然后慢慢地抬眸看他,问:“你知道封家祖宅里住的都是什么人吗?”
未濯缨从衣领内掏出一个项链吊坠,吊坠的形状很普通,像一个不规则的蓝色水晶球,说:“这个吊坠是她留给我的,你们这里应该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复制模型,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厉泽白被她说的简直无地自容,因为……她说的好像都对。
厉泽白闻言眉头迅速凝了起来:“祖宅?你怎么知道的?”
月息……
厉泽白在不远处看着,简直目瞪口呆!
同时对未濯缨口中的那个名字产生了一点异样的怀疑。
“当然是认真的……封斯年生前拜托过我照顾他的妻儿,而且将一个银行私库的钥匙交给了我,我既然答应了就没有理由不履行,何况如果我不收养霍霆司,他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一定会被强制送回封家,以封家现在的情况,他一个人回去不仅处境尴尬,而且危险。”
未濯缨紧接着就说:“你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所以你进去对我来说毫无帮助,壮胆我不需要,你也没能力保护我,再说了……我可不想暴露我的秘密。”
未濯缨挑眉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会把这么大的秘密告诉她,又问:“封斯年留下的私库是钱吗?”
封家属于大财阀家族,家族成员的现居地在上流社会都属于秘密,更别说祖宅了!
其中最年迈的那位老者再次打量了未濯缨好几眼,终于起身,从前方的茶几上取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的,正是一块白色的和未濯缨脖子上形状一样的不规则球体。
未濯缨痛快地把吊坠给那位老者进行对比。
鉴定过后,老者们没有了疑问,可眼中的惊讶已经掩饰不住了,说:“姑娘,家族有训,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个带着信物出现在祖宅的人,别怪我们太谨慎……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不违法我们都答应。”
全文最深的一条线抛出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