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悟了，这是道家的阳神，或者说元神出窍。”

“原来是这么用的，世界聚焦于你，乌鸦坐飞机！”

渐渐的，他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物体，直至能清楚地看到具体的景象。

这个过程，他用了整整一年，可就算如此，他还是得到了师爷的盛赞。

姜礼注意到树下除了牛羊，还围了一堆黑压压的东西。

他朝着天空嘶吼着，随后，双眼绽放出异样的光芒，整个人竟然被赤红色的气息包裹。

“这就是用来测试符法天赋的东西了，符法和雷法这样的攻伐之术不同，更加诡谲多变，主要看的是人的精神力，至于灵气，只是用来附着施法人镌刻在符纸时用到的精神力的媒介而已。”

一开始，青竹只是看它一眼就会产生困意，并在梦中看到许多杂乱的线条。

“咦？那是什么？”

一开始姜礼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可很快，一股困意便涌上了心头。

“这特么祭祀的究竟是什么邪神啊，太夸张了吧？”

“红色.红色的灵气？”

他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看到有密密麻麻的人影正在山脉中最高的那座山峰上攒动，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爬上这座粗略估计得有近千米的陡峭山峰上的。

随着视角再次拉近，姜礼赫然发现，那竟然是一堆人头！

姜礼见过的尸体不算少，但光是人头堆了这么多，还是让他觉得有些震撼。

很快，祭祀结束，其中一个带着兽骨面具的人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满是伤痕，显得十分狰狞的脸。

“古代先民祭祀？祭拜一棵树？”

青竹似是有些激动。

姜礼大喝一声，猛地睁开眼。

突然，一道道整齐的号角声将他拉回来眼前的现实。

他强撑着忍不住闭合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画卷。

姜礼没有实体，所以就算是视角拉得过大，人头都要塞到他脸上了，也只是感觉恶心，但是却吐不出来。

看到青竹微微颔首后，姜礼便照着他说的看向了空白画卷。

这种规模，比文献里描述的京观还要夸张。

“嘶，这是什么诡异的上帝视角。”

虽然知道蒙昧时期的祭祀非常残忍，很多时候祭品是人类，但这样的景象还是让姜礼感觉到明显的生理不适。

姜礼默默地凝视着他消失的地方。

大树无风自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树前有好几个戴着兽骨面具的人，应当是祭司，一边献上不知名野兽的尸体作为祭品，一边用姜礼不认识的乐器奏响奇异的旋律。

姜礼俯视着脚下的大地和山脉江河，恍然大悟，这是小说里的经典设定，一般来说，文学源于现实，就算叫法不一样，应该也是差不多的东西。

“难道姜礼他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

视角快速拉近。

所以对于姜礼竟然撑了这么久，他感到无比吃惊。

不知道为什么，姜礼觉得自己正在被什么东西窥伺！

“焯！”

姜礼也看清了山峰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下一刻，他惊奇地发现，随着自己的心意，上帝视角也逐渐拉近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青竹诧异的目光。

自此以后，他也成为了地级以下天师府符法第一人。

“现在就看他能梦到什么了，至少他现在的精神力已经能和观想了一年多的我差不多了。”

“我我才想问是怎么回事呢？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身后传来青竹欲哭无泪地声音：

“画怎么成这样了？”

姜礼看向了空白画卷。

此时的画卷，像是被刀剑劈砍过似的，残破不堪，几乎可以说是一张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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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