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故意试探着问:
“你说的搞定……是什么意思?”
“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这也是一种天赋嘛,没这脸蛋和身材也做不到乱杀美女,没这五行均赋的丹田,你也没法升级这么快!”
竟卷起元婴境的问心灵压,形成一道更大的浪潮。
头发稀疏、未老先衰的轩辕集比他硬气许多,朝一剑狐与萧白道:
“哈哈,你小子这次立大功了!果然是我教导有方,你我通力合作下,完美的把握住了机会!”
“这件事跟你有一毛钱关系?”
他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不过没太在意。
手里的酒在晃,胸也在晃。
“雪炎宗?”
一剑狐吨吨自饮着,青黄混杂的酒汁从嘴边遗漏,顺着雪颈滑下,汇入袍中润红的雪涧。
由此可见,天元大陆的贫富差距远超他的想象。
此番趁齐山遁走、监道使大人天天摸鱼、新的监宗尚未到任之际,他越俎代庖,苦心经营,一心想要抓捕一位高阶魔孽,好立个大功,压过新任监宗一头。
萧白不解其意。
“你一个五行均赋者,是如何做到快速升阶的?”
“那你想怎么赢?”
“今天发生太多事了,我们还是先回雪炎宗修养修养吧。”
“别光夸我,你的天赋也不差。”
玄石也闻到了,知道大事不好!
连忙通过神念示意监国大人,问心应该到此为止了,萧白没什么问题。
定睛一看,一个身姿飘逸挺拔,五官英美而慵懒的豪放女子,一手举着酒竹筒,一手掐着章文寅的衣领,将他凭空举起,两脚离地。
本该扇出的是暖风,现在却变成了宛如魔兽山脉的呼啸寒风。
“我可以引诱庄家作弊啊!”
多方下注,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乌龟也没这么快的!
身形一闪,飞卢来到了监道宫,解了萧白之围。
可当萧白亲眼见到一万灵石后,还是震撼不已。
一剑狐连本金带钓鱼执法赚的钱,一共一万两千灵石,全部输光!
这女人要是只有一百多岁,只有金丹境修为,她就是狗!
萧白双眸一滞,差点没死过去。
“你又不用双休,当然不累。”
萧白不得不服。
不过一剑狐没听出这一点,傍着萧白道:
“对你,我可是羡慕的不行,要是可以的话,我愿意拿我毕生所学的潮汐剑法,与你换一个泡妞大法,如何?”
他的眼神极其专注的盯着萧白,假装没听见玄石的神念,很快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章文寅扶额起身,重展折扇,身姿之潇洒,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味可太冲了!
“唯有这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我是靠女人的!”
那种软饭硬吃的傲然姿态屹立天地之间,让人看得无不妒意顿生。
萧白没有说谎,被玉壶解剖学会庖丁剑法,被藤入体学会黑暗之,被噶腰学会了红莲禁法……
语气理直气壮,近乎振声。
于是侧首找到一个完美的角度,盯着胸涧的酒汁,那风景别样的醉人。
萧白对此早有预料。
这女人似乎是要利用监捕的身份钓鱼执法!
“你是说作弊?”
在一剑狐的淫威下,钓鱼执法被完美的执行了!
那些依靠道盟早期政策先富起来的强者,再也没有兑现曾经的诺言,去发展民用灵器科技带动平民后富起来,反而试图通过各类巧立名目的赌坊或投资品,一层层的盘剥中等富人和平民。
眼下,一剑狐开开心心的赚了一万灵石,又带着萧白去了第二家赌坊。
“正因为是连锁店,有些店主只有固定的薪酬,没有股份,遇到冤大头偶尔也会作弊的,作弊得来的钱不用上缴总部,再说了,他们把监道宫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而我还在监狱里,你觉得有什么危险?”
“小的冤枉,狐监捕饶命啊——”
“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身穿侍女服、打扮的像是萧白贴身丫鬟的一剑狐,手里拿着特制的作弊骰漏,一双布靴狠狠踩着店主的脑袋。
于是,一个时辰后……
走到一半,再次闻到了那历久弥香的甜心酒味。
萧白心想:其实,我并不是天元大陆的男人……
一个时辰前,燕子春晖天字阁第九扇房里,在莲生姑娘取出珍酿,往一剑狐口中倒灌下,一剑狐终于醒了。
这一次,人家可没作弊了。
“唯一可惜的是,一千灵石没玩回本……不行,我得去赌坊赚回来!”
不行,他得看回去!
这才离开燕子春晖,屁颠屁颠跑来监道宫领赏。
下半夜依旧热闹的长街上,一剑狐一个急刹稳住身子。
“那得看你的命值不值钱了!”
如此一来,越狱洗白后的一剑狐将在监道宫里横着走,他只希望新来的监宗大人能好好治她。
问心无愧。
而他的夫人,长公主,年老色衰,却又意外的长寿。
一剑狐这才意识到,萧白只是个情场高手,赌场小白。
“一剑狐,这里是监捕房的问心现场,你莫要胡闹!”
萧白的道侣是貌美如,宛若人间冰心的玉壶真人,据说还和一剑狐与多位公主眉来眼去……
然而,章文寅实在无法接受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局面!
他支走三位道医,紧握折扇,在内检房里来回踱步。
但打死萧白也不相信,她还能知道自己与魔女双休的事。
为了犒赏萧白,她忽然把酒竹筒塞进萧白口中,给他灌了口掺杂小迭香的竹叶青。
眼见情况不可收拾,轩辕集连忙从监视房赶了过来,以顶头上司的身份向一剑狐喝道:
待众人反应过来时,只听的一声酒气断喝,如雷贯耳。
萧白挑眉看了一眼这个漂亮的不像话女人。
“修养个屁!我可是在青楼里睡到现在……不是,我和莲生在扇房里玩耍到现在,一点也不累。”
这么说,一剑狐可不高兴了。
那眸子里陡然凝聚的潋滟剑光,仿佛凌驾天道法则之上。
一剑狐给萧白详细解释道:
萧白心想,他的月俸每月只有一百八十灵石,这一下就赚了一万灵石。
萧白从身后悄然搂着她的纤腰。
一剑狐头一歪,一想到雪炎宗,想起玉壶的黑药,她就头皮发麻。
萧白大概懂了。
“这一次我不出面,你换套金绣袍子,两千灵石全给你,伪装成外来的暴发户,去赌坊玩骰子,一直追大,赢了收注,输了翻倍再押!”
还真被她猜对了……
某家大赌坊里。
“你是个色不忌口的男人,只要魔孽的是个美妞,你所谓的单杀魔孽,差不多就是双休的意思。”
“其实,你也可以成为被泡的那个女人,在被泡中学习泡妞大法,如此才能学有所成……毫不夸张的说,我的技能无一不是这般学成!”
反正不是他的钱,一剑狐也还没绑定成女主,他没什么好心疼的。
赌坊门口,朝烟氤氲如雾。
像一夜霜打的茄子,一剑狐挂着黑眼圈,醉的像条狗,丰盈之躯瘫在萧白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想战胜庄家必胜、男人必胜的天道铁律而已……为什么会输成这样?我要是个男人我会输的精光?”
萧白摇了摇头,摸摸那丰饶、软实的大辟谷,安慰道:
“别灰心,至少裤子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