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诚明显是在开玩笑，李明程道：“有些人是不喜欢拍照，其实我也挺不喜欢的，头发越来越少，每年都感觉自己老了。”

说起来很多学校都会这样，甚至有的学校一众领导都很忙不参加，然后后期全部都p上就完事了……称得上敷衍。

“……”顾诚静了一瞬，忍不住出声道：“她在你身后。”

“再往前一点，两步距离。”顾诚继续朝赵红出声。

“别天天吓我家老陈。”

说起来，他们这次从人烟稀少的山区刚出来时，用的还是诺基亚，可以玩贪吃蛇，打电话发短信，然后就没了。

前提是她能熬到那时候。

“顾老师你没来真可惜！哎呀要不要把你p上去？”陈萌萌拿手机里的照片给顾诚看。

两个女人齐齐瞪了他一眼，只是阴阳两隔，赵红面对一团空气也觉得无趣，收拾了机器人，不确定夏小满在哪，又对着之前的位置眨眨眼，然后就离开了。

红袖添香，秉烛夜读，是多少穷酸秀才的美梦。

“姑娘家家的，一点不害臊。”

“我的心愿就是你抱着我，坐在椅子上一起看书，抱一下我就去转生了！”夏小满扯扯他的衣角。

“这是人干的事吗？和谁吃饭？清儿？她能吃？”

“等照片拿到手，说不定会有同学帮你画上头发。”

顾诚闭上眼睛，几千年了，上古遗族该彻底落幕了，这是他们的末法时代。

“哈哈哈哈哈！”李明程大笑。

赵红摸不到夏小满，手从她身上穿过去，如同穿过空气一般，夏小满脸色一黯。

以前照相机最开始的时候，蓬一下冒烟，很多人不敢拍照，说这是洋人摄人魂魄的邪术，会折寿。

还有女巫这种特殊的存在，貌似具有亡灵魔法。

陈萌萌和李明程都愣住了。

白衣女鬼飘飘然转回来，一屁股就想坐到顾诚腿上，来一个投怀送抱，软玉温香。在这样一个安静的夜晚，有书，有月亮，有美人在怀，自是极好的。

“啊？哦。”

夏小满瞪了他一眼。

夏小满背着手转到窗前，探头看隔壁灯光，等很久以后赵红他们死了，还是能真正再相见一次的。

“嗯，给他们留一个念想，让他们知道，未来无数年后，不知道转生多少次的他们还能遇见我。”

“p一下很简单的。”

结果就是被顾诚一巴掌拍在她后背。

赵红站在顾诚身边，对着一旁的空气伸手，好像真的摸到了一个隐形人似的。

“啊嘞？”

周三天气很好，初一初二都放假了，初三要晚几天，校园里顿时冷清不少。

顾诚看了看旁边进来的老齐，笑道：“然后给齐老师画个杀马特，和李白一样红发冲天还叼根雪茄。”

“哼！”老齐明显清楚自己在学生里太严厉了会有什么待遇。

“……”

陈萌萌暗叫糟糕，这才是顾诚不愿拍照的原因吧？

她太清楚书上的人物被学生们祸害成什么模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