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莉莉丝挣脱魔爪，从网吧里溜出去，傻逼吸血鬼，上个网整这么神秘。

“……”

清晨。

来到一张老旧的桌前，黑山惊奇地发现，这玩意儿不但好吃，还特么便宜！

“……”

莉莉丝懒得理。

黑山出门没忘带个包子，给莉莉丝一口，自己咬一口，给莉莉丝一口，自己咬一口。

好像碰到了一群变态……

“我发现一个大秘密！”

“给老鬼，看他出丑好不好？”

“那是什么？”他指向路边一个小推车，透明玻璃的后面放着一堆纸盒和签子。

黑山掰着手指计算，一个包子吃两顿，一天一块钱，那么一个月三十块，一年三百多块，一百年需要……好像也是挺大的一个数字，黑山纠结，莉莉丝怎么这么能吃？！

还没想明白，黑山就闻到了一股恶臭，由远及近，他诧异地抬头，发现是一个中年男人捧着纸盒坐在隔壁。

果然！这傻子真的在网吧里打游戏。

“莫名其妙。”陈华被他们看得心里一突，甩甩手走了。

那散发恶臭的纸盒里装的是黑乎乎的可疑物体，用一根竹签插着，然后送进嘴里。

你那是给我整吗？

莉莉丝翻个白眼，她也没吃过早餐店，一看就脏兮兮的——关键是会赶猫，那边豆胡辣汤包子油条都是露天的，桌椅也低，每次一靠近就会被那个胖大妈给驱逐。

陈华脚步虚浮地回来骑电瓶车，路上遇到这俩家伙，看见黑山远远望着那个小推车发呆，迷惑了一下。

“又怎样？”

于是黑山捏着兜里的钱过去了。

“废话。”莉莉丝低声道。

“想吃就去买啊。”陈华道。

“……”

“他会打死你的，也会打死我的。”莉莉丝颤声道，她又想起来那个试图魅惑老鬼的狐狸精，感觉不保险，又往旁边躲了躲。

“有没有？”

“什么秘密？”

“有的。”

“人类会……”

莉莉丝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缩了缩爪子，摆出个农民揣，顺便往边上躲躲。

黑山观察着前面的人类，人家拿盘子，他也拿盘子，人家拿碗，他也拿碗，人家说‘豆腐脑’，他也说‘豆腐脑’，然后碗里装了一大块豆腐脑，一勺卤料，洒上葱香菜，热气腾腾。

在马路上莉莉丝不敢喊，只能喵喵叫，黑山指指早餐店，低声道：“我去给你整点吃的。”

尤其是和他一块儿干活的人，那种气质和装扮，多是三四十岁的大叔，都在这种店里吃了之后才去路口那边等活。

夜色下，一只女鬼陪着一只黑猫待在高墙上。

“你赚的钱被老顾抢完了？”

莉莉丝：？

“没有。”

“你想给谁用？”

“人类太可怕了。”

能把这种东西卖出去的人更可怕。

第一个尝试的人怎么想的？

一壮汉带着一只猫，蹲在远处敬畏地看着付钱捧盒子离开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