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心满意足，从墙头跳上房顶，刚要开口，又四处看看，担心被远处的人看见，她又折身跳下去，“什么事？”

“你念的什么咒？”

“你像一个老人。”

院里响起奇怪的声音，夏小满和莉莉丝一起扭头，顿时吓一跳。

女巫和黑山打了一架，然后又凑在一块儿一个喝酸奶一个吃鸡腿汉堡。

黑猫念到最后，一抬爪子指向夏小满。

“啊……啊……啊……”

她还是伟大的女巫，刚刚只不过在唱歌而已，唱他们听不懂的家乡的歌。

没错，就是这样。

陈华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刷小视频，在俩人打架的时候也只是侧头看一眼。

反而再早一些的回忆更清楚，那些与自身有关的大变动，与影响后来人生的经历，都是不容易忘的。

夏小满招手喊。

“嗯？”莉莉丝疑惑，失效了？

“我怀疑你根本没学过。”夏小满皱起眉头。

她无意识地玩着头发，身上现出一股暮气，如同一个垂暮老人。

“女巫大人。”夏小满叫道。

顾诚完整经历了这些年的变迁，能想起来的，只有一些记忆深刻的事，与模糊的大概印象。

莉莉丝陷入沉思，许久后抬爪子蹭了蹭脸，“太难了，我需要……需要……”

“还女巫大人，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

？

“但是……你不伟大？”夏小满试探道。

“没有吗？”夏小满疑惑地问。

“我当然同样伟大！”莉莉丝立刻反驳，接着又有点不确定地道：“只是很久没用，都记不太清了，我得想想才行。”

“伟大的女巫肯定是有办法的。”莉莉丝沉吟道。

陈华也注意到莉莉丝好像不是在和黑山说话，把视频暂停了，侧头看过去。

夏小满不动声色地把脚缩入裙底，抬眼瞅他，“好看吗？”

夏小满心生警惕，不知道这女巫搞什么鬼。

她看着那只鬼魂，勒索的话没说出口。

顾诚不知道她忽然冷笑什么鬼东西，把桌上的书推开，起身找了香烛给她上一柱香。

夏小满溜了，出去外面坐着。

一鬼一猫又同时侧头看向他指的地方，那边什么都没有。

夏小满想了想，眼皮一垂，朝陈华做出个阴惨惨的笑。

噗通！

哐啷！

陈华带动桌椅一起往后翻倒在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