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莉莉丝想念周小天充满弹性的大腿了，趴在上面睡觉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你那个那个咒语，有没有副作用？”夏小满看见莉莉丝回来，问的还是她担心的问题。

接着莉莉丝跳上墙头溜了，她发现自己好像惹出了祸，要被老鬼打一顿，得赶紧跑才行。

“真的？”

“我笑了一下。”夏小满说。

“啊！”

“然后她要开始报复了！”陈华焦急。

至于亡灵会不会有副作用，那是女巫考虑的事吗？

“怎么办怎么办？”夏小满连忙检查自己有没有异常，她还想着再调戏顾诚几年，让他在以后漫长的生命中，偶尔会想起有一个想陪他一段路的鬼魂。

黑猫隐在夜色中。

“然后呢？”顾诚继续问。

“刚刚发生了什么？”顾诚朝夏小满问。

她去周小天住处的楼下逛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抬头痴痴地望着亮灯的窗口，想象周小天在洗澡，然后耷拉着脑袋离开。

莉莉丝想了一下，道：“没有。”

而真正的女巫掌握着什么，他只能猜测而已，实在是莉莉丝不能算作正经女巫——这也是她可以一直活着的原因。

回到南棠路尾的时候已是半夜，顾诚那边灭了灯，陈华院里也是黑漆漆的，她跳进黑山的院子，喊一声黑山，黑山立刻警惕地把手藏在身后，莉莉丝不由狐疑：“你在干什么？”

“什么也没干！”黑山把钱捏得紧紧的，他刚刚在偷偷数钱，谁想到莉莉丝忽然跑回来了。

狗蛋啊！

这特娘现实版恐怖片！他就知道，电视上全是真的，鬼杀人前会先来一段惨无人道的折磨，精神攻击，让人处于极度恐惧，这是属于鬼的仪式感。

顾诚回过神和陈华说，陈华压根不信，以前这家伙也整天说真正的鬼和电视里不一样，不会披头散发对着人阴笑，也不会暴躁的吆喝还我命来……

通灵？

“加油，你行的！”

“刚刚是不是有个鬼在那儿？”黑山吃惊的问。

可惜黑山听不见，陈华也听不见，俩人都在惊慌中。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夏小满气得大叫。

她岂不是也成了妖怪？

啊不对，还是鬼，只是能被他们看见的鬼。

顾诚和陈华还有夏小满都被他的喊声吸引，转头瞧过去。

夏小满重新演示了一下她的笑容，阴瘆瘆的，不用化妆直接拍鬼片都行……她算是把恐怖电影的精髓学到手了。

虽然只持续了那么短短一瞬，可能是莉莉丝这个废女巫太菜了。

“我打不过啊。”陈华小心翼翼的。

还没等夏小满说话，黑山叫了一声。

“一个白衣服很丑的人类。”黑山继续吃惊。

“你是血族，她害你你就打她。”

他倒是知道，有些稀薄的女巫血脉的人，会掌握点通灵之术——西方的那种老太婆，血脉稀薄到几乎不可见，所谓通灵也只是模糊感应到亡魂的存在，或着捕捉到它们的只言片语。

“怎么回事？”顾诚目光放到夏小满身上。

“当然，我可是伟大的女巫。”

女巫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存在，连老鬼都比不过，因为他不能变猫。

莉莉丝站在星光下，骄傲地抬起头，往昔女巫的荣耀重归于她的身上，那是女巫与狼人并存的时代，人类还未开化。

可惜属于他们的时代过去了。

在夏小满期待的注视下，女巫开口了：“你能显形太好了，我们去吓那只吸血鬼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