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夏小满疑惑。

“会痛吗？”她见过牛熹头上的大角，那是戴帽子都难隐藏的。

顾诚捧了一杯温水，一边喝一边看新闻，了解国内外消息，他并不打算参与什么，只是喜欢浏览时事动态。

顾诚回了屋，收拾掉碗筷，就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电视也没开。

“有什么不一样？人类还要时不时理发剪指甲搓澡，多正常的事。”

刚准备撤走的莉莉丝只好把碗底的牛肚吃完。

“咳。咳，顾诚小朋友你看见什么了？”夏小满若无其事道。

“是这样吗？”

“你去的地方我几乎都去过。”

赵红也觉得新鲜，抱着莉莉丝在一旁围观，黑山一副决然的姿态坐在板凳上。

“可惜你看不见我那时候的模样，风韵犹存，可比现在成熟多了。”

“这个动作有点……咳。”

“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

“我叫了你敢应吗？”

“我掐死你啊！”

“可能是这几个月吃得太好了，营养很足的缘故。”顾诚作出合理推测。

“没有。”

顾诚没打算再留。

顾诚惊讶了一下，把碗里的东西吃完，随意收拾一下来到黑山院里，黑山正摸着头愁眉苦脸。

人类为了减肥节食，黑山要为了不长角节食？莉莉丝目光露出一抹同情。

“不一样吧。”

“白活了这么多年。”

顾诚打开电视，不再理会她。

夏小满提起那时没多少遗憾，甚至有点怀念，很多事，只有过去很久了才会发现它的好。

在老王八精面前丢人了。

顾诚没试。

小臂弯曲，两条胳膊努力往中间并拢。

“一个也没有？”

过一会儿莉莉丝又跑回来了，犹豫道：“黑山头上的角好像变长了。”

吃得少自然就吃得快，在顾诚端着一碗汤慢慢喝的时候，莉莉丝就准备离开了。

“我们不止一次待在一个城市里，就是没有遇见，邯城，宁州，巴山……”

夏小满气得不行。

莉莉丝不喜欢吃牛肚，嚼起来费劲，只喝点汤。

莉莉丝和黑山面面相觑。

“我要是能把你变成猪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了。”

“浪费是可耻的行为。”顾诚说。

“可惜啊。”夏小满叹口气。

顾诚掰着他的头看了看，现在还可以戴帽子遮掩，再继续长下去就难了。

“是吗？”

夏小满气息一滞，实在想不通老王八精哪来的底气说别人白活了？

“这些年都去过哪？走了那么多地方也不嫌累。”

“你才寡妇！”夏小满白他一眼。

“你不记得你小时候什么样子？”

“……”

“那时候我带着小天，烧的还是煤炉，送她上学了就去摆摊，要么去报社，下大雪的时候就和小天待在屋里捂着炉子教她点东西，现在想想过得也挺不错的。”

周穆清冷漠的样子，坚强的样子，一个人把周小天拉扯大的模样……

因为在他身边时，她就是那个小徒弟，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周小天也不会看见师父当徒弟的模样，在她心里，师父永远是寡言少语，多数时候只能看见她坚毅的背影。

状态不好，需要调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