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成功蹭到了饭，在一旁吃得香甜，只是感觉气氛不太对，她狐疑地抬头，看见那只鬼笑眯眯的盯着顾诚，气氛很古怪。

“继续推，我知道你是趁机摸我。”

顾诚目送他们远去，在家里收拾一下院子，不过隔了两个小时，又看见黑山浑身湿漉漉的骑电瓶车回来，而且很心虚地避開他目光。

她犹豫了一下，悄悄探出头看向里面。

俩人眼看就要打起来了，莉莉丝想叫一声好。

“你干什么了？”顾诚纳闷。

黑山觉得莉莉丝想的太多了，老鬼是那种骗别人先出手的人吗？简直好笑。

“我做了一件坏事。”黑山说。

“不知道。”

莉莉丝忽然心里一惊，仿佛察觉到顾诚和夏小满正在头顶静静看着她，她猛地抬头，幸好空空如也，那恐怖的一幕只是幻想罢了。

“以前他也会和人类混在一起……”

“我错了。”

莉莉丝怒视陈华一眼，立刻溜走了。

“之前你告诉她你受了内伤之后，她就喜欢观察你了。”夏小满觉得这也是个原因。

现在太冷，工地停工，好在还有物流分拣快递，还有个人家里装修之类的零散活，钱不多，他更喜欢计件的可以多赚点钱。

黑山转头，发现是莉莉丝。

顾诚拿着遥控器正看新闻，那只鬼把双脚搭在他腿上，然后被他推下去，再搭，再推，如此往复。

太阳虽然出来，却还是有点清冷。

電瓶车倒是没怎麼湿，只有车座被衣服弄湿了。

“当然，我们是妖怪。”

里面安安静静。

“人类其实很有意思。”陈华说。

黑山骑着电瓶车出门，莉莉丝跳到他车筐里，车筐垫了一块硬纸板，比光秃秃的网篮舒服多了，她就这样被黑山载着出门。

“……嗯。”

腊月一天冷过一天。

黑山从屋里探出头，看向顾诚背影，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猫都是这样的。

夏小满笑了笑，又把脚搭在他的腿上，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一副悠闲姿态。

糟糕！

“穿着衣服洗？”

女巫和黑山一起待在门槛旁边晒太阳，尾巴轻轻甩动。

顾诚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慢吞吞出门。

入冬以来，顾诚好像犯了老毛病。

“莉莉丝呢？”

就是这个人类有时候前言不搭后语，看起来不太聪明。

“呃……”

寒冬腊月，回来的路上黑山鬓角已經被冻上了冰碴，衣角也不再淌水，逐渐冻硬，如果是普通人类的话，大概要冻死了。

黑山摸着头顶上的角，上次陈华帮忙锯了之后，又长出来了一点点，手感粗糙。

他听见莉莉丝继续说：

“也可能为了我们通知同伙，再聚在一起来找他，这才是他的目的。”

“可是我们没有同伙了。”黑山茫然道。

“但是老鬼不知道。”莉莉丝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