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不玩，我还在聊天。”这是女巫。

“喵。”黑猫叫了一声。

顾诚捂住嘴轻轻咳嗽了几声，一手拿扫把，腰背微微弓起，像个虚弱的病人。

顾诚出门的时候，就看见外面街道扫出来一条路，干干净净，除了自己门口，一点没动。

“钱。”黑山伸手。

没出息。

“嗯？”

“不玩，我还没写完这几页题。”这是黑山。

“咳咳……”

黑猫懒懒地又叫一声，视线望着窗外。

“……”

“老鬼，你给我磕个头，我给你发个红包。”

虚弱的病人过去按住黑山的头咚咚往墙上撞。

春节象征着忙碌，走亲访友，送礼聚会，而对于部分人来说，是慵懒的。

他望着远处，裹了裹衣服没有继续说下去，猛回头，那已经是历史了。

黑山想了想天天在陈华这儿吃饭，缩回手扛扫把出门。

听见赵红这么说，陈华想想也是，一百年过去，那一大群人全都没了，孙子都几乎四五十岁。

看看远处高楼，陈华又觉得人类实在勇猛，就他妈奇怪，人类究竟怎么做到的？

精神抖擞的黑山戴着手套拿上扫把，被陈华喊住，问他去干什么。

赵红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陈华说的是谁，“怎么了？”

“你说的不对，老鬼装病，但还是会动手。”黑山对莉莉丝道。莉莉丝之前和他说，他们装作不知道老鬼是装的，老鬼就会继续装下去，然后装的时候就不会轻易动手了。

黑山老猫：［也不是很多］

其实不算是人。

“黑山老猫，简称黑猫。”周小天撸着它的毛发笑道。

人类真脆弱，短短几十年就老得不成样子。

这么多年熟悉的人就只有赵红和顾诚，现在多了黑山和莉莉丝两个，陈华觉得还是挺好的，多个伴。当然，除了莉莉丝半夜在窗外喵喵叫的时候。

陈华还想和黑山斗地主，奈何莉莉丝不在，顾诚应该没兴趣骗黑山的钱，搭不起伙，只能打打游戏，刷刷小视频。

“你还记恨他们呢？”赵红奇道。

“黑山那个傻子。”

“哦，帮我也扫一下。”陈华道。

“……”

陈华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无法理解黑山这么刻苦学习是为了什么，当科学家？还是和老顾一样去做个老师？

东方的妖怪都有病。

过很久，莉莉丝放下平板电脑，道：“我们来打牌吧？”

“不打，我要回去抱老婆睡觉了。”吸血鬼看看时间，再不回去赵红该骂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