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奇怪的是山神是个女的。

“这衣服……好看！”陈华勉强夸了一句，“清……”

黑山表示没听说过。

“还是算了。”

“我就要喝。”

“可坏了！”

“黑山，我很担心你。”莉莉丝犹豫道。

“虽然不会冷，但还是穿适合季节的衣服比较顺眼，外面那么大雪。”

牛熹得知她的来历，鄙夷地说是蛮夷，差点被大怒的女巫把他变成猪。

莉莉丝叹了口气。

“……色批。”

黑山望了望黑漆漆的窗外，飘飞雪在他眼中有些不一样。

“等学会了就有用了，莉莉丝，你知道吗？雨是从地下来的，水蒸气飘到天上，然后，然后……”

夏小满飘出来，一眼看见趴在墙头的猫。

莉莉丝担心黑山变聪明，会让顾诚下狠手。

“我要是现在过去喵一声会怎么样？”莉莉丝很恶意地看向窗户。

“还是安静好。”

夏小满惊叹。想象着莉莉丝说的过去，几百年前他们就认识了，有点羡慕。

“都过去了，大清都亡了。”

“神奇。”

“你是鬼。”

夏小满觉得自己猜到女巫为什么会剩她自己了。

然后他听见山神说话了，说让他把野果还回去，不许再吃了。

她纵身一跃，到了屋顶，一片白茫茫的积雪。

“闲的我，喝个茶弄那么里胡哨。”

陈华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做什么，实在是从来没有见过，甚至没听说過裹着军大衣吓人的女鬼，和顾诚穿的那件款式一样，又土又俗。

他一抬头，就发现有只猫蹲在山神头顶。

夏小满抬头笑了笑。

不患寡而患不均。

“风雨雷电，皆自地出。”

陈华他们都没出門，聚在一起嗑着瓜子打牌看電视，倒是有了過年的气氛。

“你不会茶道？”夏小满好奇道。

“老鬼坏事做尽！”

夏小满打量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在屋里待了会儿，飘到隔壁看陈华他们打牌。

“人家在一块儿热热闹闹，你不去凑凑？”夏小满从屋顶下来。

刚拿出一个杯子的顾诚又默默把它放了回去。

“我只是出来逛逛，然后看见你了。”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应该担心的是老鬼才对。”

“你不也在偷听？”莉莉丝说。

“他嫖完不给钱，我变成鬼来找他了。”

于是他一边磕头一边把野果用力往嘴里塞。

顾诚拿出茶杯，捏上一点茶叶，直接用热水冲开捧在手里。

“我有什么好凑的。”

陈华这才感觉到害怕，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

“你你你你们有看到吗？”

“这叫4d电影。”黑山严肃的和他科普。

“去你大爷的4d！”

陈华心态崩了，这肯定是女巫搞的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