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娴眯眼抽了口烟,尼古丁渐渐抚平了烦躁的心绪。
话落,她从包包里拿出香烟去了后院,坐下点烟时,隐约觉得刚才的话有点不对劲。
阮丹伶颇为惊讶地挑眉,“就你自己啊?”
她没多想,点了烟深吸一口,保姆车也停在了喷泉池附近。
阮丹伶嗔怒地警告了容娴一眼。
容慎意图婉拒, 阮丹伶却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直接丢下一句:“你有事就去忙,记得把安安送过来就行,我还要带她去买衣服。”
途经湛州大厦,她踩了脚刹车,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和容慎打个招呼。
安桐刚要唤人,就见阮丹伶手里拿了张色卡,放在她的腮边比对了一下,“还行还行,皮肤白了一个度。”
安桐拐进辅路暂时停车,想着先给他发个消息问问。
户外团建活动对她的吸引力,显然不如容慎来得强烈。
阮丹伶笑盈盈地挽着她进门,“好啦,妈跟你开玩笑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虽说容慎现在不做心理医生,也不接待病患,但他似乎仍然很忙。
容娴闭了闭眼,开了一下午的会,头昏脑涨,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我哪儿知道,您问他去。”
转念一想,她妈应该没那么无聊,再说她也未必有萧明豫的电话。
结果手机刚拿出来,就看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从湛州大厦a座的自动门走了出来。
等她走进客厅,恰好听见阮丹伶的循声,“我记得安安和小九的婚礼上,捧是明豫抢到的吧?”
一阵低沉压抑的咳嗽声从车厢里传来,随着自动门缓缓打开,容娴面无表情地砸了一句质问:“你来干什么?”
容娴:“……”
他一看就很忙,她还是别去打扰了。
容娴想到这个形容,冷笑一声,静静抽了根糟心的烟。
换做往常, 安桐或许会答应。
安桐抹了把脸,“他还在忙,我下午提前放假,就先过来了。”
阮丹伶撇撇嘴,“明豫呢?”
如此这般,去爱丁堡的计划只能延后。
傍晚,容慎还没回来,容娴却出现在了客厅。
过了一个多小时,容娴来到大厅外抽烟解乏,远远地看到一辆自家的保姆车驶来。
但有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
至于那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赫然就是容慎。
当时蜜月旅行的时间不够, 一直没找到机会去爱丁堡看一看。
这种感觉无异于舔狗突然转了性,变成了大狼狗,甚至还是只不可一世的狗。
安桐再次发动车子,离开了辅路。
车门打开,人未至声先到。
电话那端的男人嗓音透着喑哑,夹带着浓浓的鼻音,“好,麻烦伯母了。”
萧明豫则面色淡淡地颔首,“容小姐说的对。”
一句容小姐,无形中在两人之间竖起来名为疏离的壁垒。
容娴神色微妙一变,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但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女强人,容娴不允许自己当着前任露怯,依旧是一副清高傲然的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