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羡鱼狠狠震惊了下,摁住他的手,“谢行蕴!”
白羡鱼趁着机会又踩了下他的脚,顺利从男人怀里钻了出来。
谢行蕴半醉半醒之间,被两人合力抬到了床上,放好他之后,果盈松了口气。
白羡鱼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自己的腰,她总感觉那好像青了。
可她越挣扎,谢行蕴的动作越不可撼动。
放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根根青筋毕露,唇上的力道加重加深,沉重的喘声和极大压迫感占据了她所有感官。
这时,门正对着他打开,与此同时,一件袍子盖在了他身上。
白羡鱼现在才回过神来,郁闷地看了眼那几个酒坛,“他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酒的,现在病还没好,要是没有人发现,估计还得拖几天才能好完全。”
“放开我。”
白羡鱼立刻兔子一样蹿的老远,慌慌张张地把衣服带子系好,将额头上的血迹用力擦干。
脖子向来是脆弱的地方,即使那个人是谢行蕴也是一样。
说完,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过可能是前些日子留下来的。”
可谁知谢行蕴居然默不作声地吻她的耳廓,大掌抚上她细软的腰,试图将她的衣裙往上推。
她一得了自由,就马上整理好衣襟,“果盈嬷嬷,你快进来,谢行蕴喝醉了!”
白羡鱼被迫侧着头,下巴被他抬起一个迎合他的角度,腰都被男人禁锢着,甚至脚都踩不到地,只能呜咽地用手肘撞他。
果盈苦笑了声,还犹豫地看着白羡鱼的脸色,有些欲言又止。
他的嗓音沙哑低醇,“……南柯?”
后面果盈说的都是为长公主解释和道歉的话。
一连串的痛感接连袭来,像被只奶猫抓挠咬了,谢行蕴清醒了一瞬。
他是疯了吗?
生着病还喝这么多酒!
谢行蕴凑过来,用高挺的鼻梁轻轻剐蹭她细腻如凝脂的颈部肌肤,滚烫又蛊惑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上。
白羡鱼很少见谢行蕴喝酒,可这一世,每回都能撞上他喝醉的时候。
谢行蕴轻嘶了声,唇被她咬破,他停下动作,低头睨她的模样像是暗夜里的吸食血液的妖孽。
就在她系好了准备出门的时候,谢行蕴又轻而易举地从后单臂抱起了她。
她猛地抬头,在谢行蕴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殷红的液体流下,滴在白羡鱼的白净漂亮的额头上,像是心尖血,朱砂痣。
白羡鱼眼睛微微睁大了些,“你说的是,那日你和长公主来我府上的那次?”
她好像错怪了谢行蕴。
还说了一些似乎挺伤人的话。
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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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