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蕴失笑:“我怎么?”
于是,那些想要将女儿送入宫中的大臣,在谢行蕴那受挫之后,在静安长公主这再度受挫,本以为这或许是一条新路,毕竟皇室更要开枝散叶,静安长公主如今成了太后,兴许会劝劝皇上,却不料静安长公主竟也站在了白羡鱼那边。
可谢行蕴仿佛早有预料,还叫来了几个太医虚心请教,问什么时候能圆房,圆房的频次该是如何,甚至不久后还叫萧正千里迢迢运了书来,学学安全的方式。
正想着,始作俑者却走了进来,白羡鱼咳嗽一声,顺势将人都赶了出去,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谢行蕴走到她身边,熟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调侃道:“怎么了,哪个胆大包天的敢惹我的小鱼儿生气?”
传闻静安长公主听了这话,却只道了一句,“蕴儿的后宫里只有羡鱼一人,白家几兄弟是她亲哥,怎可算外男?”
白羡鱼埋在他的胸膛里,屋外阳光明媚,正是大晴天,有种任何事物都袒露在日色下的错觉,尤其是屋外还时不时传来近卫的巡逻步子,她越发觉得忐忑,催促道:“那你快些。”
—
“你能不能,稍微,忍一下?”白羡鱼一句话分了三段,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可娇美动人的脸庞浮上两团红晕,光是看着,谢行蕴就觉得心里痒痒。
谢行蕴不急不慢地挑了一件粉桃色的,还不等他放下,白羡鱼便从他身上跳下来,火急火燎地自己穿好了。
谢行蕴并不想惹她生气,便主动蒙了眼,再亲自伺候她穿衣,“今日我们就回宫了,你身子可有哪里不适?”
少女初尝人事,肤色被滋润的极好,连这娇嫩的粉桃色都不及她半分柔嫩,他看了一会儿,轻叹了口气,“怎么才三个月。”
从前他便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如今成了婚,更是肆无忌惮,当下就揽了人过来,将她亲得昏头转向,才意犹未尽地替她宽衣。
“等等,你……”白羡鱼眼瞧着兜衣被他甩在熏炉上,着急去抓,却被男人从后抱起。
她这一胎颇为不稳,诊脉的太医总是欲言又止,到最后迫于谢行蕴的压力,才犹犹豫豫地说,是因为他们的房事太过激烈频繁,在殿里听到这话,白羡鱼脑袋一懵,心都快跳出来了,反应过来之后脸热的不行。
按照宫中流程,上月他们就该回宫,可因为白羡鱼被诊出喜脉,又有些胎像不稳之兆,谢行蕴便决定多待一月,等到头三个月过了,脉象稳了,再带人回去。
因她念家,谢行蕴特意叫人带白锦言去给白羡鱼解闷,一开始还有许多人反对,告状告到了静安长公主那,希望她能出面制止一下。
两条路都行不通,眼下白羡鱼独宠六宫,嫡兄又一个个权倾朝野,还怀有龙嗣,怕是生下孩子之后从此便坐稳了凤位。
他们于是想出了第三条路。
谢行蕴不纳妃,那未来的小太子定是要纳妃的!皇后和皇帝都年轻,他们早做准备早生几个闺女,日后得了小太子的青睐也未可知啊?
因此白羡鱼这一胎越发引人瞩目了,满朝文武皆知,她这一胎若是女孩,那定是天下最尊贵的公主,若是男孩,便是未来储君。更有甚者从现在,就在为他家孩儿日后能选上小太子或是小公主的伴读而努力,京都的学堂和夫子前所未有地卷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