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掉邮件，对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点了点烟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走漏风声。”

不得不说，邮件上的内容的确很丰富，从苏恬出国到回国前一天，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以照片、音频、聊天记录的形式，悉数记录在内。

“目前没有。”曲绍喝了两口快乐肥仔水，讽刺道：“他要是知道了，估计得崩溃吧。”

“林姣，你……”

裴贽揉了揉眉心。

她问：“如果你不爱他，又为什么做出一些想让他愧疚的事？”

“马上，我先给您开个语音。”

他往脑后掂了一个软枕，摁下语音接通键后，以舒适地姿势翻看他发来的电子邮件。

“林姣，你在自欺欺人吗？”苏恬以为她的平静都是装出来的。

*

“老板，那边来消息了。”曲绍在看完资料后，就急着给裴贽汇报。

“不用谢。”

“凌晨一点。”曲绍老实回答。

裴贽撑着被褥坐了起来。

她怒到把手机往地下一摔，又站在窗前吹了许久的风，才压下憋在心头的火。

“那快了。”

“好。”曲绍咕噜咕噜地喝完水：“我马上给那边打招呼，保证不会泄露出去。”

“嗯。”裴贽挂断通话。

正当他准备摁熄屏幕时，余光瞥见了朋友圈弹出的小红点。

他点开一看，从他给楚裕舟点赞的视频底下，抓住了那只还在熬夜评论的小野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