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凝忽然笑了：“她是谁？”

他摁下接听键，听着那道莫名熟悉的女声传入耳廓：“曲助理，有时间聊聊吗？”

裴贽见他一副想骂人又憋着没骂的样子，挑眉问：“谁打来的？”

“哪方面的合作？”

“到时候面谈。”

“我接个电话。”正准备扫码付款的曲绍，被来电显示挡住原界面。

“不是。”曲绍坐上驾驶位，连摁几下音量减低键：“我要开车了，您还有事吗？”

她深深抽一口烟，试图压下涌上喉管的烦躁：“你安排一下时间，下周我要见他。”

曲绍正欲婉拒，又听她道：“我代表姚氏跟盛衡谈一笔合作。”

“我看各家媒体都在报道他有女朋友的事，你不准备处理一下？”

她抬起拿着ipad的手：“我跟曲哥选好了，你们再看一下。”

姚千凝点着鼠标，翻看一下助理发来的航班信息：“周二。”

裴贽漫不经心地将其接过。

姚千凝根本不信。

“你的意思是我没资格问？”

“那换到周三。”

“他不在。”

他们缠在一起的视线，比表达亲昵的举动，更能让人浮想联翩。

“电话聊就行。”

若不是场地不合适，裴伊澜都怀疑他们会做出不可言说的事。

“一家公司的代表。”曲绍没说姚千凝的名字：“她想跟盛衡谈生意。”

“你跟他约好时间了？”

“还没，回去再看一下。”

这方面的事裴贽没细问。

毕竟想跟盛衡谈生意的公司太多，需要层层筛选才能确定资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