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倦无奈地笑了下:“跟你说些高兴的事儿吧,皇上答应我暂时不会再派人去接管东征军,也就说唐归兮可以继续掌管东征军。”
“另外一个镯子有什么特殊的吗?”
“喏。”
萧倦只得站在原地目送袅袅走进去。
前方的拐角处走出来一队巡逻禁军,他们看到琅郡王夫妇, 齐齐停下来见礼。
他微笑着说道:“孤听闻皇祖母病了,特意来看望,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琅郡王,你也是来看望皇祖母的么?”
等他们到了碧泉宫。
沈琢很意外的样子:“袅袅也进宫来了?”
邓太后喃喃道:“要是能找到另外一个的话……”
沈琢示意大家都免礼。
嬷嬷恭敬地道:“太后娘娘只想见郡王妃一人,请郡王殿下在外等候。”
等余袅袅转身离开,卧房的门被关上。
等到明天,余袅袅就要让全玉京的人都知道真相。
萧倦:“别说这种气话。”
“你手腕上的镯子是哪儿来的?”
“事已至此,再怎么生气也是无济于事。
邓太后:“哀家记得这只镯子是有一对的,怎么只看到一个?另外一个呢?”
萧倦:“你想做什么?”
邓太后放下镯子:“嗯,这是孟太妃的东西,没想到它会流落到宫外,想必是被哪个小毛贼给偷了去吧。”
邓太后摇摇头:“没什么,这个镯子既然是孟太妃的遗物,哀家便替她收好,作为补偿,哀家会另外送你一对上好的羊脂玉镯子。”
余袅袅立刻闭上嘴, 不再出声。
不管别人怎么样,只要咱们自己问心无愧行了。”
余袅袅更气了:“让归兮管理东征军,是为了守住辽东郡的平安,他竟然用这个来作为交换的砝码?!”
她看着余袅袅问道。
余袅袅赌气地道。
邓太后勉强地笑了下:“哀家只是觉得这个镯子眼熟,似乎是以前见过,你拿来哀家仔细瞧瞧。”
萧倦漠然以对。
邓太后欧倚靠在软塌上,腿上盖着毛毯,头上的钗饰都已经被卸掉,眉间轻蹙, 脸色发白,显出几分愁闷和虚弱。
余袅袅恨恨地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你说过这句话。”
她对着邓太后福了福身。
余袅袅:“你同意了?”
余袅袅还想再说点什么, 却被萧倦打断。
余袅袅:“就是一个走街串巷的普通货郎,臣妇曾问过他是从哪儿弄到这么好的镯子?他说是一个五十来岁左右,体型偏瘦的老书生卖给他的,对了,那个老书生看起来身体不太好,总是咳嗽,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余袅袅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质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儿了?”
余袅袅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
余袅袅面露欣喜:“多谢太后娘娘。”
萧倦坦然承认。
邓太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手指不由自主地收拢,嘴唇也紧紧地抿在一起。
邓太后接过镯子,借着窗外的天光仔细地看了看。
你不是跟我说过么?
沈琢:“许久未见,孤有好多话要跟她说,今儿倒是正巧了。”
余袅袅好奇地看着她。
刚被册封为太子的沈琢迈过门槛,走进了碧泉宫。
萧倦:“不管怎样,至少东征军近几年内都不会再出现变动,这对辽东郡的百姓们而言是一件好事。”
邓太后的脸色蓦然沉了下去。
她对身边的嬷嬷吩咐道:“传个口信回邓家,让他们派人去查一查琅郡王妃说的是真是假。”
“喏!”
余袅袅:气成河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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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