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阿爹知道了吗?同意了?”
白振天也头痛这事,镇远候的公子,要拜师,也该拜翰林的大学士,怎么拜到他的门下?
赵群芳想想,点点头道:“嗯,月儿说得有道理,一会回到府里,我去问问你外婆。”
初见何老夫人,白如月猜测到何老夫人和外婆是旧识,但也犯不着要认下母亲做义女的。
白如月直接去到前院寻父亲。
在路上,赵群芳纳闷的问道:“月儿,你说说,镇远候府的何老夫人为什么要认我做义女?
白如月看看脸色如常的父亲,以为父亲还不知情,回道:“心里有事,不想休息。阿爹,镇远候要请你做先生?”
白如月惊愣一下,坐直身子问道:“什么?张太太让他儿子拜阿爹为先生?多久的事?”
白如月心里一喜,心道,何老夫人因为这事才收母亲做义女的?
赵群芳说道:“今天张太太对我说的,还请人看了期,说是初九是个好日子,初九那天行拜师礼。”
赵群芳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去学院念书?你阿爹教他们不就行吗?
张太太还想把她儿子拜到你阿爹门下,让你阿爹做她儿子的先生呢。”
赵群芳摇摇头,“我还不知道你阿爹是否知晓,估计是知道了。”
回到沁园,赵群芳着急去问张老太太事儿。
白振天点点头,“嗯,候爷跟我提了,说是志安兄的意思。请我做志安兄的孩子的先生。你怎么知晓?”
赵群芳的联想被女儿打断,反问道:“那月儿你说说,何老夫人为什么要待我那么好?”
阿娘别想那么多,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像平常一样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就行了。
白如月一家离开镇远候府,上车前,赵群芳让白如月跟她坐一辆车。
何老夫人轻声说道:“你扶我进去吧。我想躺躺。”
白如月见母亲愁眉不展的样子,安慰道:“阿娘愁什么?这有什么不好办的?
桂嬷嬷见老夫人脸色不好,担忧的问道:“老夫人?”
往后,送三哥四哥到学院里去念书,得好多银子。”白如月边劝边转移话题。
白如月安慰道:“阿爹放宽心吧,知县伯伯既然请你,定是觉得阿爹的学识教导他家公子有益,要不然,也不会做这个决定。”
外婆不说,定是觉得我们没有必要知道。若是需要告诉我们,外婆一定会告诉我们的。对吧?
白如月看着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母亲,及时打断了母亲的话。
白振天重重的叹口气,身子往椅子上靠了靠,看看天板,转头看向女儿,“我担心志安兄想帮我,所以请我做府里的先生。若是这样,我就很愧疚了。”
白如月想了想,摇摇头,“应该不会,知县大伯是深明大义的人。不会为了帮助阿爹,而让阿爹做孩子的先生。定是阿爹的才学让知县大伯佩服,他才会请阿爹的。
阿爹想想,以镇远候府在京城的显贵,知县伯伯要帮咱们,多的是机会,犯不着用请阿爹做先生这一条。
阿爹就放宽心,不要拂了知县伯伯的一片心,我对阿爹充满信心,阿爹好好准备准备,做个好先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