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夫人送回银子当天的申时，黄老夫人的大丫头青烟就出了伯府，先去了飘渺居的伶人馆，然后再去了黄老夫人娘家黄府。

你们看看，黄老夫人多会投其所好？从现在起，赵四让人备些纸，把咱们要了解的人的喜好都打听来，好好的记下来，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用着了。”

秦老太太向来喜热闹，秦老太太便如约去了黄府。

嗯，就该这样，你，你，我，咱们都得像黄老夫人学习。

赵四耳根都红了，忙端起杯子喝一口茶，掩饰自己的难堪。然后再正色道：“嗯，在下查到，秦老太太有个喜好，就是喜欢看伶人演戏。

白如月转头看向柳崇阳，不赞同的说道：“师傅，你这态度是不对的。

再后来，秦老太太不去福田居了，直接去城东松子巷伶人住的地方。

柳絮忙递张帕子给柳崇阳，柳崇阳边擦脸擦衣裳边说道：“没事儿，姑娘您坐。”

白如月激动得在屋子里踱起步来，手指着柳崇阳、赵四和自己，一副咱们真蠢，得好好向黄老夫人学习的模样。

再后来，据说伶人把秦老太太的银票卷着跑路了。”

柳崇阳看向赵四，催道：“后来呢？黄老夫人这心肠，不是一般的狠呀！那秦老太太，可是伯爷的亲姐姐，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就不怕被荣远伯知道了？”

黄府的陈老夫人还说，知道秦老太太喜欢看戏，那些伶人是特地为她请的。秦老太太当时很是欢喜。

秦老太太从黄府回来的第三天，带着王嬷嬷到米行巡查，回的时候，路过福佑路的福人居，主仆二人到福人居楼上的雅间喝茶。

白如月听到这儿，正喝一口茶含在嘴里，直接喷了出来，喷得对面的柳崇阳一身。

白如月跟着回过神来，感慨的对二人道：“看看，事情还可以这么做！和黄老太太比，咱们太纯良了。

秦老太太正好瞧见在黄府登台演戏的伶人，便让王嬷嬷请了伶人上楼喝茶，伶人进到雅间呆一个多时辰，离开时还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

赵四有些尴尬的看看白如月，姑娘还是小姑娘，这样的话在姑娘面前说，好像有些不大合适。

赵四连连喝了几口茶，才说道：“年前，秦老太太带着三位儿媳妇到荣远伯府大闹后，荣远伯府在世家里，算是丢尽了面子。

据说，秦老太太当姑娘时就有这喜好，那会儿喜欢得有引起明目张胆，肆无忌惮。这也是当年秦老太太在京城很难议亲的原因之一。

白如月见赵四的眼色，说道：“不用顾忌我，我没事儿。”

白如月一脸歉意，连连道歉，等柳崇阳把帕子递还给柳絮再坐下来，才跟着坐下。

赵四简短的把事情说完后，见二人愣愣着的看着自己，赵四伸手在柳崇阳眼前晃了晃，“师傅，回神。”

而且，世家里还有传闻，说秦老太太只是个头脑简单的人，没有黄老夫人有心计。早些年，黄老夫人就从秦老太太手里匡了不少财物。

还有，单从结果来看，黄老夫人的方法是不错的。

要怪，只能怪秦老太太没有原则，经不起引诱。错在秦老太太，不在黄老夫人。

那黄老夫人若是拿个伶人来诱惑师傅，那就是白费力气。因为师傅是有原则的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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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