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跟着起身,“不用,月儿陪阿爹一起。”
白如月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一给父亲说了一遍。
白振天听完后,沉思一会,问道:“月儿,这当中,有你的手笔?”
唉,你把真相呈现在她面前,她这样的人,怎么承受得了?一会在灵堂前,去给她上柱香,磕几个头吧。”
阮大回道:“老爷,已经快到了,可是,前面的马车不走,挡住了去路,小的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阮大回来禀道:“老爷,前边是荣远伯府的马车,被三老爷拦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
她喜欢的人,恨不得心给那人。她不喜的人,恨不得让那人去死。
随后白振天跟着上了车,对车边的阮大道:“出发!”
白振天对白如月道:“月儿,你在车上坐着,爹爹去看看。”
二叔呢,到今儿,才是六品,阿爹,二叔当年科时,可是二甲里排十几的人。
白如月数了一下,荣远伯府过来了八辆车,前面两辆是坐人的,后面六辆全都是装得满满的物品。
荣远伯府的世子秦向东,当年科考时,只是个同进士,现今呢,已经是国子监司业了,从四品呢。
其实,这些年来,白府也没有沾到荣远伯多少光。
感谢您曾经对振明的关爱,杀母之仇大过天,虽然母亲是自个儿撞死在伯府门口的,终其原因,黄氏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白振天为之一怔,侧头看一眼女儿,点头道:“月儿分析得有理,不晓得你二叔他们会不会这么想。
没有荣远伯府的支撑,往后,白府的日子怕是更艰难了。”
白如月多看了一眼秦风阳,白振明、白振新,孙氏,方氏一身重孝从府里走出来。
马车突然停下来,白如月往前晃了晃,白振天忙伸手扶住她。
从此后,白秦两家恩断义绝,从此不相往来。”
白如月见三叔白振宇脸红脖子粗的朝着一个年青人和一个老人大吼。
秦风阳急切的抢过话来,“二表叔,这样的话,还需三思而后说,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要为文哥儿他们想想。”
白振天下车后,对身后那辆车上的刘方平说道:“让太太先在车上等等,我去前面看看。”这才牵着白如月往前走。
白振天往后靠了靠,叹口气说道:“这样一来,你二叔又要丁忧三年了。
白振天看一眼荣远伯,低头说道:“荣远伯秦怀礼和他的谪长孙秦风阳。”
白振天点点头,“那走吧。”
然后,再让人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老太太而已。以月儿对老太太的了解,老太太知道了黄老夫人这般待她,定会到荣远伯去大闹一场。
白振新也朝白振天打了声招呼。
白振宇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自己曾经寻问柳,母亲死后,他认为是自己害死了母亲。
若不是他一次次的朝母亲要银子,母亲也不会到伯府去讨银子,就不会有今天的悲剧。
白振宇恨极了黄氏,更是恨极了自己。
秦风阳说到他的痛处,恼羞成怒的他抡起拳头直接给秦风阳砸过去,发狂的吼道:“滚、滚,带着你那些破烂儿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