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柴米油盐做保障,才会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去想诗词歌赋的事儿。
可在外请客会文,出入茶楼酒肆,象棚勾栏,哪样不要银钱打点?
这话题,说起来牵扯的东西就多了,咱们不细说了。月儿你是对的,他们也没错,都是对的,只是想法上有落差而已。”
因为你清楚的知道,过日子不只是诗词歌赋,更需要柴米油盐。
白如月反问道:“怎么?臣妾说错了吗?今儿臣妾出宫,满大街的人都在说这事。
“爷,你是没有见着那帮清贵子弟的样儿,你若是见了,也会想笑。”
“不只是樊楼,臣妾带着巧眉,柳絮几个逛街,时常见着,茶楼酒肆,只要有人聚集的地方,就不乏遇上这样的人。”白如月接过话来。
白如月笑着点头道:“好吧,爷说得对,刚才臣妾偏激了。”
太子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给爷一小碗面就好。”
寻双垂手应下,退两步转身往厨房去。
白如月扯了扯嘴角,说道:“这世人真是笑话儿,看不上银钱,甚至不好意思说银钱之事。
太子抬头看向白如月,眉头皱了皱,问道:“月儿从何处听来的?”
“对了,父皇说,明儿举办宫宴,月儿也得参加。明儿散了早朝,爷回来接你。”
太子放下筷子,笑着说道:“月儿是在樊楼见到的?”
太子柔声交道。
太子抬手揉了揉白如月的头,笑道:“这不是偏激,爷说了,只是想法不同而已。”
臣妾就看不惯许多子弟,将银钱说成阿堵物,一副提到银钱二字,就会让他掉格一般。
太子抬头看向白如月,赞同的点头道:“嗯,这个想法不错。月儿怎么想到送他铺子的?现在的世风,许多人家以清贵为美,很不屑家里的男子去沾染庶务上的事。”
不过吗,众人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士农工商吗,在世人的眼里,饱读诗书,走科举求仕之路,让自己或子孙成为士大夫,才是光宗耀祖的大事。
白如月端起杯子,与太子的酒杯碰一下,然后仰头将杯中酒喝下。
太子垂下眼说道:“算是为大燕的使者举办的宴会。前些日子,父皇忙于政务,没有时间理他们。”
白如月试探的问道:“爷,据说大燕的公主是来和亲的,明儿的宴会,父皇是想趁机处理此事?”
他没想到,今儿早朝后,父皇提议让他带着众皇子陪同大燕兄妹去金明池看表演。从而打乱了他的计划……
太子低头将面吃完,从宫女手里接过水来漱口,带着白如月坐到暖阁里喝茶。
太子见白如月嗤鼻的样子,哑然失笑,举起手里的酒杯示意白如月,“来,将杯中酒干了。”
白如月笑着应道:“嗯,爷说得有理,只是想法不一样。爷还喝酒吗?”
在长兴街上,长长的长兴街站满了百姓,不就是为了一睹大燕公主的风姿?”
太子看着白如月,问道:“月儿也在长兴街上?”
白如月迎着太子的目光,点头道:“嗯,赶巧了,臣妾从洛家窑出来,去沁园,路过长兴街,正好目睹了这一盛况。”
说着说着,白如月心里涌起一阵委屈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