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修文差点爆粗口。
谢修文瞪他:“行了,莫要明知故问!”
话落,李桓还真就作了一揖。
自打这日之后,程景舟要应付的人里头就又多了一个。
别小看这么几本书,要知道想要总结出这些来,可着实不易。
“景舟,不可无礼,这位是五殿下。”
谢修文立马坐直:“请他进来。”
豆子是知道李桓的身份的,但是为了方便,所以在宫外一直都是以五公子相称。
李桓挠挠头,嘿嘿笑了两声,便开始正经听学。
原本谢修文还想着夸他几句呢,谁知道这浑小子上来就先提要拐走他宝贝女儿的事。
“行了,先说正经的。”
程景舟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话了,便又道:“侄儿来年会试,就算是不入一甲,至少也是二甲,少不得还要再在庶常馆里奋斗两年。届时若是阿叔不嫌弃,我们也可以多在谢府住的。”
李桓则是问道:“老师,他怎么唤你阿叔?不应该是先生或者老师吗?”
谢修文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老师不必拘礼,如今是学生来向您讨教学问,该您受学生一拜才是正经。”
程景舟心内感激,他知道谢阿叔弄这些并不仅仅只是为了让他增加见识,日后的谢家兄弟们自然也会用到,但谁让他是头一个获益者呢?
其实他也不明白,谢家人不满他要将乖宝娶走了,所以那兄弟几个总爱找他的茬,但是他什么时候得罪这位五殿下了?
而且程景舟自认没眼瞎,这位五殿下看乖宝的时候,也分明不是那种爱慕的眼神,所以他为何要针对自己?
程景舟就这样在水深火热的日子中,迎来了除夕。
能被下诏进宫参加宫宴,那可是天大的荣耀,谁能想到,谢修文却是偏偏不乐意呢!
要说参加宫宴,谢修文自然是家里头参加的最多的一个。
李桓一进屋,谢修文和程景舟都并肩站着,接着就要行礼,被李桓给拦住了。
先不说需要人脉来将这些东西收集齐全,更要紧的是,还得需要颇有眼光的人一一识别,并非只是以会试成绩为依靠,还要再一一抄写,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弄好的。
听这话的意思,是明年娶定了!
“我看过你乡试的文章,不错,破题很稳,而且后面的论述也都有理有据且用词精准,圣上对你的文章也是赞不绝口。不过,也不要骄傲,会试时都是各州府的才子们,还是莫要大意。”
在他看来,没有哪一回是真能吃好喝好的,太压抑了。
而且听说皇后娘娘率领的女宴上,回回都有各种各样的小意外,虽说没有闹出过太大的丑闻,但终归是让人不放心。
如果景文帝知道了谢修文拒绝让谢容昭参加宫宴是因为这个,估计能气得大骂他一通。
“乖宝,我明年若是中了进士,你可愿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