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胜连忙说道:“哪敢啊,大师不让我去赌,我哪敢去赌,大师,别站在这说话,咱们去吧。”
田振辉喝的有点醉醺醺的,摆了摆手道:“没什么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王长喜带着王长胜来到市里郊区的一片棚户区处,七拐八拐之后,两个人走进了一家平房里面,那房子的院中养着一只大狼狗,只是看到头一次来的两个人也不叫也不吠,静静地趴在那里,像是习惯了这种事。
“长胜,你怎么回事?怎么赢了钱还愁眉苦脸的?”王长喜见他弟弟愁眉不展,问道。
原来这人就是王长胜和田振辉提到的他的堂哥,是一个不学无术在社会上游手好闲的混混,三十多岁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成家立业,所以才认识像乌鸦那种人。
“哎呀,我就是为这个来的,昨天你刚给我这个聚财阵,我今天就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我太高兴了,所以特意来请田大师,田大师不要不给我面子啊。”王长胜哈哈笑着说。
“哈哈,我这次拉到了我弟弟给我助阵,我是不太会玩,我弟弟可是把好手,你们就等着输光内裤回家吧。”王长喜得意的说道。
王长喜一愣,说道:“钱当然是越多越好,谁会嫌钱少?怎么?你还有办法赢更大的?”
“那,那怎么办?”王长喜有点着急,他本以为有了这个聚财阵,从此他们兄弟俩就可以纵横赌场,财源滚滚,听到王长胜说这东西效力有限,不禁失望起来。
王长胜笑着问道:“大师不想做些生意?”
王长胜赢了钱,却似乎开心不起来,一路上只哼哈答应着,心中似乎一直在盘算着什么,却不多言。
当天晚上,田振辉从外面回到家,正走到小区门口,忽然看到有个熟人站在小区门口等自己,那人正是王长胜。
王长胜叹了一口气说道:“田大师给我的这个聚财阵,对付这种小赌棍绰绰有余,只是要进我原来去的那种大赌场,却是不够用的,而且大师还告诉我,这东西也不是一辈子有效的,只要帮我攒够了一笔钱以后,它自然就会失效了?”
“大师,我可不是想学你们江相派的本事,我知道自己没那个福气,更没那个天分,只是,大师,您既有天分又有本事,白白浪费了岂不是可惜?”王长胜试探着说道。
田振辉摆了摆手说:“我们这江相派的本事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学的,你这人有贪相,学不来,不行。”
“王长胜,你还记得昨天我和你说过什么吗?你还不知道悔改?你那断掉的手指现在不痛了?我告诉你,你如果再沾赌,不用你被那些赌棍追债,我就先去废了你的手,让你这辈子再也不能沾赌!”
“怎么?王长喜,上次还没输够?你那水平太次了,根本不行。”其中一个人一边搓着麻将一边说道。
王长胜看见田振辉突然从酒醉中醒了过来,当时吓了一跳,差点坐到地上。
“有这么快?”田振辉自己都有点不相信,“你不会又拿这个去赌钱了吧。”
王长胜连忙笑着说:“哎呀,可是我现在已经这个年纪了,等到聚起本金来,已不知道是何时了,现在做起生意来都感觉不如当年那么得心应手,力不从心啊。”
“哥,就赢这点钱,你觉得满足吗?”王长胜问道。
哥俩选定一桌坐下,王长喜招呼刚才和自己打招呼的两个人过来,四个人围成一圈打起了麻将。
“哈哈,你想怎么样?”田振辉刚才听到王长胜提起赌桌,虽然有醉意,但还是一下子打起了精神,提起了戒心,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更是起疑,却也不声张,只是还装着醉的样子给王长胜看,要套他的话。
田振辉醉的有点小糊涂,也没听出这王长胜话里有话,只是哈哈笑着,说道:“你才多大岁数啊,就感叹自己老了。”
“你好自为之。”说着,田振辉便往外走,走到门口,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王长胜说道,我送你的那个聚财阵,你如果拿他去赌博,不用多久,必然会害得你家破人亡,不信你就去试试看吧。”说完,田振辉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田大师!田大师!”王长胜回过神来,待要出去追田振辉,却发现对方已经在夜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王长胜站在酒楼门口,紧紧握紧了拳头,他拿出田振辉给他的聚财阵,看了看,突然眼光变得凶恶起来。
他对着夜幕人流攒动的大街自言自语道:“田大师啊田大师,我好言相劝你不肯听,那你就不要怪我要用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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