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凛冬,格外的寒冷。
赵正阳与洪泰,先后看向了徐东来。
碧波湖边上的凉亭,厚厚的玻璃中,暖气大开,舒适宜人。
“我想,他的最初目的,应该是徐靖当年对他的打杀。回来后,发现了杨家的事,然后就有了接下来这一系列类的事情。”
阮文龙无父无母,是这个哥哥,一手把他抚养长大。
如果不是今天,刚才这一幕,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对方自身的能耐,竟大到如此地步。
可,这已然成为了他唯一的希望,也是如今的他,所能触及到的,最高级别的大人物。
“陈姓那人,径直闯入我府上,带走了我儿。”徐东来开门见山,面色阴沉似水。
再跺上脚几脚,这占地面积庞大的四合院,会尽数崩塌吧?
徐东来问道:“他何时能来?要是迟了,靖儿的命……”
岭南派高手如云,底蕴丰厚;那陈姓小子,狂傲不羁,目中无人。
“大闹了婚礼,竟还要把人带走,这个家伙,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洪泰情绪激动,“难道说,为了当年的那点小事,他准备让我们所有人去见阎王?”
徐东来不动如钟。
金宗泉双眼眯起,幽幽的说道:“最好,能祸水东流,我们才能独善其身。”
就这一根独苗,要是折了,那整个徐家,也就此断了根。
不曾想,整个新北都被他搅动,击穿。
简直是无能鼠辈。
其余人,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凄凄惨惨戚戚。
他,人单势威,可,背后的岭南派,却不是吃素的。
这脸打的,扇进心窝子里。
或许,事情的起因正如金宗泉所说,但,事已至此,谈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如若,对方全力施展呢?
有道是,长兄如父。
“他必死无疑。”
杨天摇头。
“杨天,你能否联系他?只要能救下靖儿,我可以开出五十亿的价码。”
“我师叔阮文龙,他的哥哥阮文涛在新北遇害,不日便会到达新北。
与之前的信誓旦旦,睥睨天下的气概相比,可谓是狼狈不堪,颜面扫地。
徐东来失望满满。
然。
短短几日内,这四位家主,已经是第三次齐聚。
金宗泉心力交瘁,茶在手,却怎么也喝不下去。
四大家族的人,接连被他打杀,大有碾压一切的趋势。
一向高高在上的杨天,今天,在这老丈人的家里,却被一年轻人的气势,冲击的重伤到底,跪地不起。
只不过,想要获得岭南派的庇护,必定要费一番巨大的代价。
那个年轻人,大闹婚礼,如入无人之境。
杨天点了点头,接着道:“岳父,如果想求得余生安宁,最好还是抱上岭南派这棵大树。”
这般亵渎宗主,必将尸骨无存。
亲历过金宗泉和洪泰的中年丧子之痛,他不想成为下一个。
还记得。
“那千桌宴的事……”赵正阳问道。
“照办。”
金宗泉敲了敲桌子,“在与岭南派尚未攀上关系之前,还是先稳住他。”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