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火火的站起来夹着包一溜烟走了。朱斌失笑,摇摇头把那杯水自己喝了,又抓起报表来翻着看了片刻,抬头吆喝瑟琳娜下来,商量起来。
“当真?”余报国首先绷不住劲了,眼神唰啦一闪亮的跟灯似的,紧盯着朱斌,
王屏南瞪圆了眼:“当真?”
朱斌很谦虚的摆摆手:“过了,过了啊我这点本事,当委员长有点力不从心,一个省长还凑合……。”
王屏南嘿嘿冷笑道:“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天掉黄金?如不是这数额巨大,‘全球航运’如何会吸引那么多的人来?”
王屏南差点给自己口水呛死,使劲咳嗽几声,喘着粗气问:“你就胡扯扩大十倍,五十亿元投资,全都你来掏啊去年全国总生产值才两百多亿元,占最大头的纺织、面粉、火柴、洋灰开工的尚不足三成,今年更加悲观,能保住200亿就很好了……你要真有50亿拿来,去争一争委员长或者政务院长都可以”
鲁智达粗着嗓门叫道:“可不是嘛俺一个旱鸭子硬是叫你逼着当了三个月的水军,晕船差点没弄死俺,你得给个说法?”
其他各项更不用说,去年全国进口钢铁总数是近几年来最低的,也有47万吨,自己生产的占不到零头,今年经济缓和后,再加朱斌引来的亿计投资,可以预料明年钢铁需求量肯定超过50万吨,这都不及欧洲发达国家的十分之一,甚至没有美国的百分之一啊可中国人口,一平均……没了。
余报国稍微有点失望,王恸山却冷静的道:“不妨。只要开了口子,想要再收住是不可能了。不敢让我们进入编制,无非是忌惮我们的出身和背景罢了。呵呵,按照你说的,当我们折腾到他们不得不害怕,再不敢放在外面的时候,会求着我们归入编制的。”
每箱火柴一千盒,15万箱,分摊到全国人身才不过0.000375箱一年才能用一盒火柴,可问题是,目前的鸿生火柴已经占据了全国22的销量,其他还有百家小火柴厂,剩下的都是进口,可想而之光火柴产业,缺口多大
王恸山尽管已经在玩命的吃玩命的锻炼,军事素质去了,理论甚至还挺高,可身体始终不给力,给朱斌一拳捶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艰难的呼吸几下,没好气的道:“你倒是一个人优哉游哉的满世界逛游,脏活累活都丢给咱们了,这不行啊,得补偿”
“是啊”余报国也想到这里,他们都清楚这行动的意义。毕竟目前为止,“全球通”那边船还没聚齐,且对于自家的旗号,老外们还是很有信心,认为敢打他们主意的人还是少。武装押运成本比较高,真出了事……再说。
朱斌一把按住他:“淡定我还没说完呢。等12月,最迟下年一月,资金会大量到位,不耽误各大主要投资人开工,此其一。其二,你知道我这次去德国,谈成了一系列的经济和商业合作?”
朱斌抬手安抚:“好说好说,肯定有。先给你们报个喜,咱们的海军特遣舰队的编制批下来了。以后大家身都有了虎皮,可以放手作咱们自己的事情了”
但是,练兵的事情不能耽搁,所以到目前为止,都是朱斌自己的船在忙活,一旦余报国他们这些人投入训练,没有靠得住人的,这一路能行么?
王屏南横了他一眼,哼道:“少贫嘴老子四十来年就这样了,算了,不跟你胡扯,我得赶紧去把人都安抚住,眼瞅着公司那边要炸锅了”
“我呸”王屏南手脚都哆嗦了,气咻咻的道,“少说没用的你先告诉我,这5亿从哪里来?你的投资公司只有5千万元,全球通方面只能提供1千万美元限额,绝大多数没着落。”
王屏南力气没他大,扛不动,只好坐着,勉强点头:“知道,德国代表团已经到了海十多天了,礼和洋行的刘礼士总经理放出风来,说合作规模空前庞大。具体怎么个大法,他也不清楚。只是看他的模样,大概做完这一把,下辈子都够吃的。”
朱斌拍着沙发道:“是啊,我们的装备原来都缺不少,这一趟去德国基本弄齐了,再有几个月,全部新产的专门装备,包括运输机和战斗机,登陆舰和装甲车,还有枪炮弹药全都能齐备,届时做一场好戏,给那些官老爷们好生看看,我就不信,他们不怕”
“好。”众人一起点头。对于朱斌他们是一百个放心,都知道他算无遗策,后招极多,他说没问题,就肯定有保障。
余报国矜持的一笑,淡然道:“总算不辱使命,把你交待的事情都做的完满。”
众人一阵喜悦,王恸山却是心细如发,立刻又想到别的,忙问:“我们这边一旦开始忙碌训练,公司那边的押运工作呢?岂不是要停下?”
商量一下午后续的工作,朱斌送走众人,使劲伸了个懒腰,嘟囔道:“坐办公室比出去打仗都累,哎,天生受罪的命啊”
刚说完,新装的电话铃声响起,抓起古香古色的听筒懒洋洋的问:“喂?哪位啊”
就听电话那边有人一板一眼的道:“是朱汉臣少校么?我是委员长侍从室邓文仪,今天晚八点钟,委员长召见,请你提早准备一下。”
朱斌手一哆嗦差点把话筒扔出去,什么?老蒋找我?他大爷个腿的,只怕没好事啊
一万字啦吃饭去,回来继续兄弟们有票的都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