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同时,一片耀眼的黄白光芒骤然亮起,大白天的远远看着都觉得刺目,倘若人在其中,猝不及防之下只怕当场就瞎了!
桂永清皱着眉头直接挥手,开刀!
何应钦一脸的不善,目光yin森森的看过来,另一群德国人则面se凝重的看着靶场,却不是因为猪羊,他们才不管那些东西的死活,而是仍旧为声光惊人的爆炸效果而不解,更想到了这种东西应用之后的效果。
但这个时候批评等于是推卸责任,以后更没法带兵,而张岩松这家伙……一想这厮那位背景深厚的老爹,桂永清就有种吃了苍蝇似的腻歪,打不得骂不得,更别指望能把这厮赶出去---这家伙的每一样军事素质考核都达标,就是军纪方面老是走形,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你能咋办?
“你!”周振强气的差点抬手抽他,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说此等没用的屁话,还嫌不够长官们生气么?但看看他一脸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不由的感叹,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怪不得能跟张岩松迅速结成那么好的关系,纯粹就是王八瞅绿豆---对眼了!
“是!卑职一定完成任务!”司马晋明眼皮都不眨一下,直接敬礼接招,而后转过身,上半截挺得笔直,大步流星直撅撅的走到she击场里边儿。
前边的军医也是利索,直接抽出军刺就地开宰,那场面绝对不雅观。
“陈上尉,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炮弹没有杀伤力的么?!”桂永清急了,刚才幸亏先做这个实验,否则直接轰人,那俩小子铁定要挂掉啊!这不是坑人么!
司马晋明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声音淡淡的回答:“报告团长,卑职一时技痒,想跟特遣舰队的兄弟切磋切磋,顺便让连里的弟兄亲自感受一下被子弹打中的滋味。”
几头猪羊都倒在了地上!
“快!快去看看怎么了?!”桂永清连忙喝令人去查看,心中也暗暗的奇怪,这么大的动静竟然看上去毫发无伤,没有火焰,没有碎片,只有五颜六se的染料,可怎么都躺下不动了?
老婆是何应钦部长的侄女,在公在私,批评下来,桂永清只能闷声大发财的扛着,不得不低头认错:“何部长批评的是,都怪卑职教育失当,容后再做处置。”
桂永清一看这情况,急的差点蹦起来,心里头暗骂小王八蛋,就知道给老子添乱啊!这个节骨眼上逞什么能?不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么?万一伤了筋骨了脸,老子怎么跟你爹交代啊!
“哼!”何应钦当然不会让他下不来台,这小子能得到自己和老蒋双重看重,是很期望他做出点成绩来的,说多了说重了反倒挫折积极xing,那就不美了,等于让别人有机会看笑话。
如此一个人才,他有心提拔重用的,不然也不会放到背景深厚的张岩松手下,这样安排的好处,两人可以互补,相互提携,未来一片光明。可这个节骨眼上触了何长官的霉头,不处置他都不行。
陈留青淡定的道:“应该是那两头猪羊心脏有问题,他们毕竟不是军人,心胆不那么强壮。桂长官不信的话,可以让人剖开来看看。”
周振强气的两手使劲抓挠了七八下,胸膛急剧起伏,狠狠几个深呼吸,转身回去复命,故意用何应钦能听到的调门道:“报告桂总队长!三营一连连副司马晋明同志主动要求担任迫击炮弹测试者,我已经批准了。”
使劲运了运气,周振强压着心火喝问:“你就不怕有个万一伤了自己人?!”
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一咬牙,一路小跑跟着过去了!
这话貌似实在,的确为了防止出漏子,现场配备了急救设施和医生,可你丫的直接用机枪扫she,子弹真有问题的话,拖回来的也是个破筛子了!还救助个鸟蛋啊!
“这难道不是真的炮弹?!若无真火药,哪里来的偌大动静!”一帮长官们都绷不住劲了!什么狗屁的声光刺激不伤人啊,瞎掰!世上哪有那样的东西,就是个大炮仗,拳头那么大个儿的爆了都能把人炸残匪!
周振强赶紧应承:“嗯嗯,这个办法好。”
出现这样的问题就严重了!能让羊死了,就能让人完蛋。必须查明白原因啊!
陈留青毫不犹豫的点头:“运来之前,我们已做过上千次的试she,无一出现瑕疵!长官若有疑虑,不妨先用猪样之类的做测试。”
不远处的张岩松拍着心口连叫阿米托佛,大喘气的道:“看见没?看见没?!你小子真以为自己是金光不坏之身啊!那羊都给弄死了!要不是哥哥兄弟情深上来陪绑,你小子现在已经跟那羊似的,给人划拉开肚皮看下水了!”
司马晋明淡定自如,眼神锃亮的紧盯着解剖的军医,道:“肯定不是炮弹的问题,方才一点冲击波都没感受到,爆炸粉尘极细,速度却极慢,不会伤人。但如果人在旁边,一定会被巨响震得头昏眼身体失衡,眼睛会被致盲一段时间,不用看都是失去战斗力了。而离着更远的人如果被彩se粉末溅到身上,则可以判定是受伤,多到一定程度判定死亡---果然是天才的创想!发明此物的人绝不简单!”
张岩松翻着白眼道:“你这不废话么!那朱汉臣出道以来拿出的奇怪玩意还少么?人家底子背景厚实……哎呀,要是他们的士兵都用这玩意训练出来的,肯定比咱们上手快啊!这还比个屁啊!”
司马晋明没搭他的茬,眼睛望天悠然叹息:“真想跟这样的人见一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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