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也只有这帮胆大包天的家伙才干搞这样的冒险,用全部的战舰拉着整个演习队伍当诱饵,稍微持重一点的绝对不会那么干啊!说是诱惑ri军来袭击,可弄巧成拙了怎么办?
王文达翻翻白眼,这厮当真信口开河啊,所谓的不多久,起码都半年以后了,战舰制造又不是货轮,没有一年的功夫别想弄利索。他也不过是发发牢sao,发泄发泄一路子上的担惊受怕,给一支强大的ri军高速舰队追杀千里,整整一天一夜啊,容易么!
天se微明的时候,四艘重巡舰集中火力,朝着高高矗立的庞大灯塔猛轰,尽管海面浮动和双炮管相互干扰导致炮弹散布较大,很难瞄准二十五公里外的目标,可打的多了终究能瞎猫碰死耗子,终于在连打了第七轮的时候,一发炮弹正中灯塔的腰部,“轰隆”一团炽烈的火焰爆开,赫然将厚厚的钢筋混凝土钻出一个大窟窿!
马汉船长淡淡的笑道:“不得不说,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刺激的一次航海旅程。虽然时间很短,却充满了不可测知的危险和变化,很值得铭记。”
而军阶上,今村也高了一级了,此次合兵一处,让他来主导也算不错。
没多久,马汉船长领着其余舰长们到来,先一本正经的与朱斌等人相互敬礼报道,而后朱斌上前握着他的手轻轻一摇,寒暄道:“这一路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太危险?”
“吉田君,必须承认我们的对手非常狡猾,更有着各种不为人知的诡异武器,加上情报部门的严重失职,导致现在我们没有取得有力的战果。我想,你也应该有同感?”
力量用得有点大,王文达当即给他拍的岔气了,不但叫不出声,呼吸都艰难,翻着白眼死命的挣扎,却哪里能撼动朱斌非人的力量?
吉田善吾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尼玛,什么叫辛苦了啊!这是在讽刺我们徒劳无功么?又不是取得了多么辉煌的战果。但接下来的话让他明白,绝不是在挖苦他,根本就是同病相怜啊!
王文达拼命的点头,这才得意挣开来,一个箭步后退两米,捂着前胸呼呼大喘之余,又指着朱斌多里哆嗦的老半天说不出来。
四艘“高雄级”重巡舰一边调转双联装炮塔开火轰击,凭借自己高达32150码的最大she程拉开距离打击,一边往北航行,开到了灵山岛的右侧区域,距离第三舰队不到20公里停住,今村信次郎拟定的新作战计划也提供了过来。
朱斌扭头冲着王文达道:“瞧瞧,这才是大将气度,临危不惧,处变不惊。才碰到几条重巡就大呼小叫的,哎,终究是年轻啊!”
港口外,岸防炮重新轰鸣起来,把试图靠近朝军港和基地炮击的ri舰逼了回去。尽管貌似没什么准头,可305mm舰炮和150mm炮的20公里she程外威胁还是挺大的。
王文达叫道:“你拉倒!要不是老子运气好,这回都回不了家啦!我不管啊,下回再出去,必须是航速足够的正式战舰,这登陆舰,安心的留在后边当保姆!”
无线电话接通,今村新次郎同样沉闷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陷进山洞里的感觉,隐隐带着点回声,还有“吱吱啦啦”的电流声:“吉田君,一路辛苦了!”
跟脱水的活鱼一样手舞足蹈挣扎了一分钟,朱斌低声问:“不闹腾了?!”
飞在高空侦察的战机随即惊喜的汇报,天上的幻象消失了!前方真实的大珠山和港口正式展现在眼前!
“吆嘻!果然被我猜中了!”今村新次郎兴奋的一晃拳头,厉声下令,“命令空军,分散攻击!彻底摧毁他们的炮台工事!”
他早就怀疑所谓的幻象一定有某些支撑的建筑结构存在,而能够覆盖那么大的区域,不可能只有一个点。山上的看不清,可临海的那灯塔是如此的突兀和明显,又搞得那么大,不可能没有问题啊!果断的要求吉田善吾的大口径舰炮提供she击试探,一击奏效!
指挥基地内,朱斌命令停止“海市蜃楼”系统,配合ri军的炮火试探,防止他们一直没完没了的打废了灯塔。石头混凝土钢铁不值钱,上面的发she单元可坏一个少一个啊!
眼见四艘重巡舰气势汹汹的往前逼近准备群起轰炸,他果断的一挥拳头:“不跟他们玩了,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