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有线索！还有，今天的事情，不准说出去！”

但他不是这种人。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打败该隐：

“这个人善于说谎，但谎言和实话最大的不同，在于谎言有着很强的目的性。该隐的目的是什么？如果高塔第六层真的有能让我们信仰崩塌的东西，那么他为何不直接告诉我们？”

至少超巨大化和轮回，白雾没有发现对应的天赋序列。哪怕前面的那些序列没有解释，但名字上也不像。

他五九本身不是演技派，更和该隐气质截然相反。

“也许区别不在于畸变词条还是天赋序列，在于使用者。高塔阻断的是恶堕，但如果恶堕的能力来自于人类，也许高塔的规则，就会默认。现在要弄清楚的是，该隐为何能够使用恶堕的能力。”

“你在笑什么？”五九眼神如刀。

太不对劲了。

尽管二人都没有百分百确认这就是恶堕的能力，但那种面对顶级恶堕时才有的感觉，五九相信是不会有错的。

“队长，你能表演一下该隐说话时的样子吗？”

但他的体内，的确也因为变态父亲的原因，有了一些能够无视任何规则的疯狂。

病房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时不时会传来白雾的笑声，然后有被拔刀的声音给打断。

“快说！”

到最后，五九咬着牙，说道：

五九立马严肃瞪了白雾一眼。

白雾顿了顿，又说道：

“所以我们可以做一下减法，该隐通过撒谎，就能得到力量，但中间一定具备某个条件。”

白雾也瞬间收敛笑容，说道：

他当然不承认自己的性格有那么贱，但有些事情，并非不承认就等于没发生。

白雾认真说道：

“说人话。”

五九回忆起该隐的疯狂，下意识的会皱起眉头。

白雾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虽然心算和空间思维能力让我可以模拟各种场景，但如果能有草稿演算，我还是认为后者会提高不少精度。”

“我不知道他真实的目的，但该隐势单力薄，说明他很可能不在意权力，因为在他眼里，也许第五层的统治者们，掌握的权力也并不牢固，他在意的应该是绝对的力量。”

白雾猛然间寻思到不对劲。

这些伤都是值得的。

“所以呢？”

但看着白雾一脸认真，五九还是两眼往上一番，嘴角一台，浮夸的说道：

“啊哈哈哈哈，太棒了！太棒了！你真是让我充满了惊喜，我期待你变成恶堕的那一天，我一定会让你见识到高塔的黑暗，让你心甘情愿变成恶堕的！”

或许是出于对父亲的抵触，让白雾强制建立了一套和正常社会相近的正义的道德观。

“这……我不会啊。”

“目前线索有限，最大的突破点，在于该隐给的一个词——心甘情愿。”

五九依旧一脸茫然，白雾说道：

“该隐为何要让队长心甘情愿的变成恶堕？而之前那些门徒，也是心甘情愿成为了恶堕的。为何他不把宴小姐强行带去塔外？”

白雾准备做个柯蓝推眼镜的动作，但发现不能动，只能挤了挤眉毛：

“真相只有一个，心甘情愿，是该隐获得恶堕力量的一个必要条件！”

（还有一章，稍晚发，还在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