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动幅度过大，让白雾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白雾看着龙霄的造型，下意识就想递上打火机来句：“龙哥，抽根华子。”
龙霄是那种黑社会金牌打手的形象，风展则看起来很斯文儒雅，但给白雾的备注很有意思。
一番攀谈商议后，白雾算是在队长们面前留下了一个不错的印象。
但眼下最该在意的，是第五层的统治者们到底在安排什么？
两军演武变成了怪物狩猎比斗，其中的变数要怎么安排。
白雾有一种预感，也许在这次的两军演武里，会见到某些第五层的老怪物……
这些天不断的前往塔外调查，他明白了一件事，天晓得塔外会有什么规则？
如果不再是两军演武，而是狩猎恶堕的比拼，那么最大的变数在于恶堕和场地。
“六次……就升到了四阶五段？”
白雾现在发现，自己的眼睛真的很狂妄，没有半分自己的谦虚。目前给他的感觉，这几个队长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很难想象……镇御军拥有比他们更强的存在。
“我还是想叫老板娘，我叫白雾。老板娘找我什么事？”
两军演武在即。
几个队长都表达了反对的意思，刘暮倒是没有开口。
可以……不带个小字，都算不上一号人物了，小可怜，小矮子，小盾牌，小肌霸……
他只杀想杀自己的恶堕，对于大多数恶堕，白雾并不仇视。当然，这种危险的思想他不会表现出来。
白雾的很多意见，一针见血，一些是队长们想到的，一些则是队长们没想到的。
“是的，不再是两军正面交锋，而是比拼哪一方能够狩猎更多的恶堕。”
白雾说道：
本来这件事，不需要五九参与，毕竟队长里比五九脑子好的人也有。
回答五九的是一分队队长，孟渊。伴生之力六阶九段，在白雾以往的得知的消息里，这位一分队队长很强大，是那种不依靠任何序列的强大。
这个数据，即便在座的都是调查军团里最能打的队长们，也都颇为意外。
但这只是往年的问题。
其他几个队长也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白雾。
接过话的不是刘暮，是五分队队长龙霄：
“是的，据说是秦哥和镇御军当家都通过的一个决策，来自更高层。”
比如序列组合，以往他们都只是想着尽可能让一个队伍配置更强。
但在白雾的序列组合说法下，就有了更多选择。
……
……
在白雾看来，也就是矮嫂的颜值，完全不输给尹霜宴玖，甚至不在美人痣之下。
白雾摇头说道：
“就是太瘦了，男人怎么能没点肌肉，要不别跟五九混了，来我这练练？”
毕竟上一个表现这么优秀的，叫谷青玉。
他开始和一众队长商议细节。
白雾也乐于听这些人夸自家队长多厉害，虽然队长被禁赛。
“伴生之力呢？”
遭到了其他队长的反对：
“白雾具备天赋序列吗？”
她眯起眼睛，打量着白雾，白雾倒是很坦然：
“我管队长叫老板。”
五九这一次倒也没有勉强，说道：
“确定不去？其实你的优势还挺大，假如区域足够庞大，也许在你的带领下，先锋组能够取得不错的成绩。”
这些队长果然一个个都是有点东西的。
白雾摇头。
所以第五层到底要干什么？
“团长有说什么吗？”五九问道。
五九有些不乐意，面无表情的说道：
“距离白雾从一阶二段成长为四阶五段，一共耗时不超过三十天，出塔次数是六次，还有问题吗？”
这种区域，往往得提前很久找到。
其余队长有些疑惑，五九家的新人，这么有个性的吗？当这么多队长面，驳领导面子。
往常镇御军和调查军的比拼都是在第三层的大体育馆，这次竟然是塔外。
刘暮回忆起和白雾第一次见面，脸部肌肉抽搐着，非常后悔没有强行带走白雾。
所以两军演武，在这两年，因为五九的存在，算是调查军团一直占据主导。
一共二十四个先锋队伍，四个队长队伍。
五九不能参加的话，调查军团的队长组，应该派谁出战，如何排序。
“老板娘真好，简直比老板还好，不过这里很适合我，高塔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睡觉过夜的地方。”
其中也提到了很多策略，比如情报侦察，对手是什么数据，伴生之力多少，序列多少。
“进去说吧？你要让我站着吗？”阮清韵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别样风情。
五九举荐了白雾。
一路上过来，各种五九天下第一言论。虽然事实也是矮哥天下第一。但这番言论女性发声居多，不知道矮嫂听到了会怎么想。
这个人虽然很痞，却不会让人感觉不舒服。
众人也多多少少能理解，为何五九如此看重白雾。
“还不知道，按照我们现在知道的规则，场地应该是项目开始三天前确认，具体的细节，秦团长好像也不清楚……”
谷青玉，阮清韵……
“你还没有得到通知，这是你们出塔后不久，我们临时接到的通知。这次两军演武，不是塔内比拼，而是塔外比拼！”
底层的人们，娱乐方式不多，所以遇到某些大事情，大家吃瓜性质都很浓。
白雾原本计划赶紧睡一觉了，然后出塔来着的。不过矮嫂第一次提委托，他还是可以考虑帮助下。
“最近底层……失踪了不少人，确切来说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一听是这个案子，白雾瞬间认真起来，上次他就有拜托审讯组留意这个案子。
只是这个案子，为何连矮嫂都开始关注了？而且矮嫂的人脉资源应该很强，为何会用到自己？
似乎是看出了白雾的疑惑，阮清韵说道：
“最近我发现，我经常出没的街道，一直有人监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