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你帮助了人类，代价则是……你也完全掌控了黑雾外的科技。越是依赖科技的地方，就掌控越彻底。要不是我知道你的德行，我都怀疑你是天网了。”

“这真是一个让我颇为激动的邀请。”

白雾说道：

零号继续说道：

白雾没有打断零号，等着零号继续说：

【而七百年前，我觉醒的时候，那个世界已经没有几年了，尤其是那个时候，扭曲降临，我还没有掌握适应扭曲的信息传递能力。】

“好吧。”

“你很讨厌人类不是吗？”

人类的科技无法在塔外使用，但机械城的可以，这就是因为七百年来，机械体的零号，不断寻找适合这个世界的“编译语言”。

你井六可以在雾外，靠法术全知。但自己可以借助零号，靠科技全知。

零号的样子，如果按人类来说，是属于好看的。虽然他看起来是很冷漠的。这个前提是……零号身上没有任何机械人的特征。

那么黑雾外世界的所有文献自己随时可以查阅，黑雾外世界每个人的身份资料自己随时可以拥有。

任何电子设备能监控到的地方，自己随时可以调用录像……

【你说的没有错，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能够与黑雾外联系，但目前为止，还无法扩散到人群中心。所以除了关于机械城近期人口暴涨我感觉到奇怪外，联系你还有另一件事，这件事就是我希望你能够前往雾外的世界。】

其中有一个自己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哪里见过的少年，指着大海的一端激动的说道：

【至于黑雾外，人类很快就会因为扭曲，各种科技无法发挥作用，七百年前的一切都会重演，但只要有我在，我可以扭转这一局面。让人类自身最强大的智慧产物，能够抵挡到最后一刻。】

而不管唐景背后的富豪多强，零号这样的存在，也是降维打击。

如果真的做到了那个程度……

零号所做的事情，大概和扭曲一样。

白远说过，这个世界最伟大的力量，就是情绪。

认为这个世界已经无法揣测。

但白雾还是从少年的语气里，侧写出了对方的情绪。

但或许自己可以尝试逆行？

零号不知道天网是个什么梗，见白雾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他趁热打铁说道：

【有我在，你就不会孤军奋战。你很清楚，我对人类怀有敌意，但因为你，我能够保持友善中立。】

“这不奇怪，也许这个世界还有一种传说级畸变词条，让人遗忘记忆，或者说全世界人类文明停滞不前……扭曲的世界，你也不用尽数追寻科学的解释，去感受他，而不是解读他。”

白雾想了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说不定他们还能抵抗很久很久。

【很有趣的说法，我会记下来。】

零号没有普雷尔之眼，但可以通过自己的信息，分析出扭曲扩散到黑雾外的原因。

但至少……也有一些领域，是他白雾一辈子超越不了的。

这在探索黑雾外世界过程里，无疑是开了全知挂。

【事实上操作难度很低，因为所拥有的文明已经领先那边很多，这是很奇怪的事情，虽然我只是与部分通讯站取得联系，但依旧能够感受到，他们的科技相对七百年前来说，几乎没有进步。】

黑外的世界中，唐景是一个武力破局者，唐景的身后有一个神秘富豪。

靠着传送石碑不断随机传送，是一个蠢方法。这样做也许几年都找不到那艘船。

“合着我就是那个活的信号源？”

零号一字一顿，颇为霸气的说道：

【机，械，降，神。】

简而言之，唐景和老赵的组合可以说是超级英雄低配的话……

零号到底是要做什么？他直接将内心的想法吐露：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说过，使徒是我七百年来最伟大的作品，里面的科技结晶不少。只要你前往了雾外的世界，你就能够通过使徒，在任何有网络接口的设备上，做到一件事情。】

在他看来，无非不过是几个井字级存在的游戏，或者斗法。

对于零号这种几近神学的科学原理，他那点平平无奇的大学生水平根本无从去理解。

【而你注定会前往雾外世界，注定会拯救那边的人，到时候，有我的帮助，你可以设想一下……你能够得到的便利。】

这就好比他知道怎么弯弓搭箭，但不可能听懂零号跟他讲解如何发射洲际导弹。

虽然只是在饮下井水后，在那巨大的游轮上短暂的待了一会儿。

白雾差点蚌埠住了。

那么零号作为一个虚拟的机械神明降临，无疑会让很多科学家振奋。

【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希望等扭曲降临后，一点一点去复原这个世界？还是现在就索性把它统治了？当然，用不了统治这个词，只是降维打击。】

白雾不得不说，虽然不知道这四个字在雾外世界该如何实现，但他有一点燃的感觉。

白雾心里有了主意，就看唐景的神降，什么时候再次发动了。

这一次……他与零号，说不定真的可以阻止雾外的庞大世界，重蹈盛国的悲剧。

不过眼下，白雾得先完成一件事。他要看看，眼睛提示的那个自己想见的人，是队长……

亦或另有其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