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在意，她坚信井六大人是最为正确的。
“什么结果？”
井六那个时候是背对着沈殊月，看不见表情：
“的确很难，可以说异常的艰难。但现在一切都有了可能性，因果的脉络虽然还有很多不通，可是最强大的，足以推翻一切可能性的存在，我的哥哥井四，已经找到了。”
【d：独自离开。】
她可以暂时压抑住人们的负面情绪，也可以瞬间将这些负面情绪释放开来。
回忆起井四的可怕……沈殊月还心有余悸。
那个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很麻烦，精神力可以扭曲现实。但也并非绝对无法对付。
在溪云子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卍字。
而魔塔世界内，时间与外面并不一致。此时此刻，是早上五点。
董念鱼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沈殊月也恢复了笑容。
“真的可以做到？利用因果之力么？那这样的话，您岂不是……”
一个美到考验他信仰的女人，忽然间变得狰狞丑恶，如恶鬼一般。
恐怖的精神力仿佛让现实都扭曲起来，周围的景象就像是某个著名抽象画家的画一样，所有笔直的线条都弯曲起来。
“后来也因为这模样，被一些位高权重的人看上，成了玩物，在被彻底蹂躏之后，它们害怕我的老去会让皮囊腐朽，于是乎准备撕下我的皮囊，做成标本。”
而董念鱼的强大，不仅仅在于有着传说级畸变词条。
她一边轻松的语气说着话，一边撕裂着自己的脸：
【a：这屋子真不错，我决定继续待一天。】
【这个时候阳光尚未照进窗户，工作人员都在睡觉，你认为是时候离开了，你决定——】
其实力，又比方才更强数倍不止。
很快，随着沈殊月踏前一步，继续开始游说，这场战斗终究是爆发了。
白雾是否就是白远没有逃避命运的那一部分？
沈殊月感叹，看来白远的魅力还是不够大。终究还是得打上一场。
让原本看起来还算英俊，但始终缺乏一些气质的溪云子，瞬间有了神子降临的感觉。
……
董念鱼也知晓这一点。
漫天烟尘里，五九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这样的男人，还会有爱人和挚友？”
沈殊月感慨道：
沈殊月不认为自己能够说动一个女人，如果对方是男人还有较大把握。
沈殊月注意到，溪云子身后笼罩着金光，整个人散发的神性，就像是天神下凡。
至少这个白远，不是一个小角色。
“我的确追随这位大人。”
但井六没有回应，只是说道：
“小鱼姐，别听她的，那是我们的敌人！”
溪云子看着沈殊月，眼里再也没有了那种对美丽的欣赏，只有绝对的漠然。
沈殊月还记得，井六后面又说道：
作为九级变异体的沈殊月，本不将溪云子放在眼里，可现在，溪云子在她看来，已然有了一战之力。
沈殊月注意到了这一点，略微诧异，但并没有太在意。
肌肉分明，皮肤也渐渐成了金辉色，仿佛一尊战佛。
完美级畸变词条——信仰熔炉，说到底是一种精神力转变为实力的能力。
“后来，也是井六大人，让我有了亲手报仇的机会。”
“听起来，想要彻底终结扭曲，是很困难的事情。”
“只是他们低估了井一，我的哥哥当时也低估了井一，在彻底疯狂之前，他甚至……还不是井一的对手，尤其是乐土，有着极为强大的东西在保护着。”
能够看见因果，就能够改变因果。
因为不管哪一方，都是漂亮的女人。只是看着五九将手按在了刀上，它倒也懒得阻止。
沈殊月说道：
“我的仇人死在了我的面前，复仇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但复仇成功，至少也能够让这种不快乐，有一定的意义。”
只是后来井六说道：
但这让它略微不爽。
“七百年前，在我还在追寻因果寻找我哥哥的时候，拖住井一的，就是白远那批人。”
她这辈子见过不少男人，最有趣的，当属白雾。
“可以说他逃了，也可以说他没有逃。但以现在的因果来看，他是逃了。他的爱人与挚友都死去。”
对决钟旭的时候，在白雾看来，沈殊月到场是一个意外，因为那个面具所召唤的，都是与自己具备因果的人。
“你难道不想找到那个夺走了白远的女人？她和你本是同源，你也不比她差，你总该知道一个为什么不是吗？为什么被抛弃的是你……”
“你很美丽，但美丽对他来说，意义不大，因为论及个人魅力，没有人在他之上。”
沈殊月的手抓着自己的下眼皮，说话的过程竟然做出了一个惊悚无比的动作。
“现在可不能说，不过大人曾经更改过历史。小鱼姐姐，被男人伤害的，可不止你一个，你知道我是如何变成恶堕的嘛？”
后来得知……这个人是白雾的父亲时，沈殊月倒是颇为想要会一会这个男人。
董念鱼对于井六，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
当初井六交待这个计划的时候，沈殊月也得知了一些董念鱼的往事。
……
沈殊月的这句话轻描淡写的，却又如惊雷炸裂，让溪云子在这个瞬间警惕大增：
c很不错，但这样一来也有可能让卢恩被怀疑，尤其是医生还是一个变态。
选择d的时候，白雾看到了眼睛给的“马后炮”。
同时沈殊月也注意到了井六的用词——可以说他逃了，也可以说他没有逃。
“姐姐，这就是你的选择吗？看来我终究是不能靠着言语说动你，但是没有关系，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的决心。”
充盈的力量在他体内流淌着，溪云子有一种能够瞬间毁灭世界的感觉。
也许就会知道，当初白远和初代，他们面临的敌人到底多强大了。
“我虽然不怎么喜欢当家的那位，但我不认为他会输，小鱼姐，你可别被人三言两语蛊惑了。”
“谁知道呢，他也做不到灭情绝性，即便所有人都是玩具，那么在他眼里，也总归会有一些比较不一样的玩具。”
如果白雾在这里，大概就能够感觉到，井六的这一招，可以说直指要害。
收回了思绪后，沈殊月说道：
“姐姐，在乐土你也不快乐，不是吗？七百年前，井一是怎么对付你的，你也很清楚。”
毕竟现在外面可精彩着呢，有三个你想要见到的人。】
白雾没看懂这个谜语，外面？指的是魔塔外面，还是医院外面？
三个自己想见的人又是谁？
白雾没有多想，正确的选择代表着生的延续，也代表着新的奖励。
当白雾打开门的时候，他得到了新的提示——
【你已经成功生存一天，将可以在下一次选择里，自主添加一项选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