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十。

“太没意思了，我玩我自己？可惜了，他只学到了表象，甚至连表象都没有学完整。”

假黑桃十说着话，还看向了白雾，像是询问白雾。

几个k都被白远整的很惨，初代，小鱼干，黑桃十。

但想到前世里，这个人跟牛皮一样难缠，他又觉得有些麻烦。是真的很麻烦。

当然这个人前提是一个死人。

白雾不得不说，自己很想开口说一句：对，我吃瓜吃的老香了。

而这一次，亡灵有给出了一个他非常想要知道的问题：

“你难道不想知道小鱼干的本体在哪里？我可以告诉你！”

而且看起来——当某种限制解除后，对方似乎给老白带来了几次麻烦。

但白远是那种不追求完美通关，但一定要追求有趣通关的人。

回忆起丹德莱尔的日记，该隐的口吻虽然很从容，却也是看见初代就躲着走的。

“确实，我不是黑桃十，我在这座岛上只是一个普通的亡灵，我方才的伙伴可是被你折磨的很惨，我本该害怕。”

比起刚才那个赝品白远，这个赝品黑桃十倒是从容许多。

白远否认了这个说法，但也不是完全否认：

是在对付钟旭的部下，那只九尾狐的时候，白雾才算是正确的使用了满月碎片。

扮演着黑桃十的亡灵说道：

第一次进入亡者之桥的时候，亡灵说了这么一句话：

两个白远彼此相望，执念白远不是很满意：

那个时代的屠龙者们，虽然心不齐，但每一个k，都是有着强大实力的存在。

只是这一次，他觉得一点也不有趣。

白雾莫名觉得很解气。

“哈哈哈哈哈，这个地方真有趣，你还记得这个地方的区域划分吗？”

白远没有说什么，黑桃十是一个强劲的对手，面对这种对手，觉得麻烦也好，觉得有趣也罢，都是情理之中。

亡者之桥的区域很短，白雾再次迈开脚步后，很快就走出了这片区域。

尽管历史上，白远把这个人整的很惨，但看起来，对方也回敬了白远。

如果不是不能说话，白雾一定要学白远这么“啧啧”几声，来看白远的笑话。

“呵，真有趣，上次一别，我没有成功让你开口，没想到这次，你带了一个‘帮手’。”

这个区域的强大，似乎可以让亡灵们，扮演出对方最想窥探之人的样子。

“我们之间的输赢，已经没意义了，白远，启示是逃不掉的。”

那些亡灵恶鬼，来自规则的奇特环境，对于白雾而言，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看来我低估了这个区域的规则啊，这座岛的规则里，居然牵扯到了因果……抱歉，剧透可耻，拒绝剧透从我做起。”

啧啧。

白远解决了两个，显得意犹未尽。

如果说在白远的“有趣人物排行榜”里要找出一个最有趣的，第一肯定是白雾。

他当初和林无柔还有尹霜一起来的，然后就发现了这里的区域划分为四个——

“我认输。”白远甚至举起了双手。

“对了，你有针吗？”

但凡跟精神力有关系，白远似乎就能够找到破解的办法。

至于井六，老k，小鱼干本体，都不够有趣。

这次反过来了，白雾成了看乐子的那个，甚至学着白远看了看表，仿佛手头缺一杯茶。

黑桃十的执念，大概就是与白远争个高下，如果白远胜负心很重，黑桃十大概会抖出一些打乱白远节奏的事情。

黑桃十看着白远的目光，颇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

“怎么，是要来报复我么？因为我让你的计划提前了？”

梅，红桃，黑桃，方块。

白远深知这个人不是黑桃十，但似乎还是让他想起了与黑桃十有关的事情。

但他回忆了一下，确实是没有和对方鱼死网破的必要了。

亡者之桥一共会遇到三个亡灵，目的都是让白雾开口说话。

好在这个时代的人，虽然实力不如他们这些一周目玩家，却很心齐。

“黑桃十”只是一个普通亡灵，靠着因果得到了一部分关于真正黑桃十的记忆。

白雾开始前往黄泉岛深处，从他登岛开始，法官等人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

“原来你也不是没有弱点，不过这样很好，这样的话，你在我眼里更像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完美的恶魔。”

假的白远自然怕真的白远。

然后他开口说道：

“几个k我都接触过了，我一直以为，是你把其他几个k耍的团团转，但现在看来，不尽然是。”

这一次，他也不能开口，可这一次他有了白远的帮助。

亡者之桥再无阻碍。

“不想知道你的母亲吗？又或者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往常都是白远看着白雾做各种事情，以此获得乐趣。

亡灵窥探白雾内心，自然也看到了白远。

明明只要白雾不说话，一股脑往前走就行了。

白雾无奈的点了点头。虽然很不甘心被白远岔开话题，但他不能开口说话。

“你我都是精神体，虽然你是一道亡灵在规则下的变形，是个赝品，但你应该窥探了一些记忆吧？”

当初这里他遇到了白远，遇到了黑桃十。

但就像是出于对白远的报复，它就像白雾第一次通过亡者之桥时一样，说出了让白雾开口欲望爆棚的一句话。

“你应该窥探他最痛苦的记忆，我可以开放这个权限。感受到了那种痛苦吗？”

白远回忆起在另一个世界里的种种经历，虽然很有趣，但越是有趣，就代表对手越是难缠。

在许多人眼里白远就代表着完美本身。但白远很清楚——世人，乃至自己，都是残次品。

亡灵白远看到了执念白远的时候，那种装出来的从容感瞬间破碎。

“但当我开始扮演他的时候，我就不害怕了，因为他让我意识到，该害怕的是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亡灵消失了。

因为正如白远的那句话——我们都是死过的人了。

人间没有完美，他追求有趣的选择，但有趣的选择，也会有其代价。

只是区别在于，他享受这些代价，但并不意味着，他真的能够做到完美。

否则又怎么可能逃避到另一个世界？

渡过了亡者之桥后，白雾已经锁定了法官的气息，白远说道：

“接下来，就是你的战场了。”

（这章有些内容是对应第一次进入黄泉岛的，如果忘了，可以看看第二卷开头的几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