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前不明白什么叫涉及灵魂的选择，但现在忽然明白了。
“继续留在高塔里，阿尔法甚至愿意拼着灵魂残破的风险，得到序列十。所以为了不让其得逞，他离开了高塔。”
一切都和真正的正常世界没有不同。
高塔，人类，恶堕，七宗罪，六个井字，农场，k，五九，零号……
黑桃十觉得这很有趣，高塔里还有这么强大的存在？
如果那个女儿还活着，大概会憎恶她父亲一辈子。
“五九”比大多数人来的都早，勤快的不像是一个领导。
但如何能够与井世界建立联系，告诉你们井世界的人，与现实世界的对应关系？”
……
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后，白雾一边捣鼓着晚饭，一边与黑桃十，井六二人交流。
“尹霜”“王势”“商小乙”“林无柔”。
白雾也是这么想的。这家公司的客户，大概都是一些社会精英，来自七大财团。
拯救世界，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吗？如果什么活儿都是光鲜亮丽的，那么救世主也太好当了。
“下一批需要处理的名单，就在这上面。”
“因为万相法身，可以让其变化为任何形态，所以七百年前，他是七十二个统治者之一，七百年间……他则化身于统治者麾下的某一个仆人，不断搜集情报。”
“追猎者一旦开启神示，我们这些起义军，原秩序阵营的存在，就会感觉到两个世界的差异变化。”
“现实世界推崇秩序，消除扭曲的人，对井世界而言，就是恐怖分子，就是最为危险的存在。”
黑桃十却猜到了一个可能性。
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白雾神色轻松：
白雾开始转述黑桃十的问题：
“我对追猎者还有些印象，我知道追猎者是一个极度推崇秩序的人。”
“我算是明白了，我们的工作，其实还是暗杀那一套吧？”
白雾问出了这个问题：
“但我在高塔里没有遇到他。”
“实则做的，都是五星通缉犯的勾当，杀人，放火，炸楼，我们什么都做。”
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走在路上，有匆忙赶路的学生，手里拿着面包边跑边吃。
“但不要忘记，还有高塔的创造者，如果说阿尔法是扭曲之主，那么高塔创造者，可以成为秩序之主。”
“所以明天你需要知道的是以下几点，你正在阿尔法的壳中，你要如何破壳。”
今日白雾的自爆式介绍，换在别人身上，显然是无法得到这个效益的。
很难想象，这些人，对应着现实世界的种种规则参数。
白雾昨天了解到了一些。
还有不少熟面孔，黑桃十说道：
“这些人的投影，在现实里也都是那个小矮子的部下。搞不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整个第七层，这个保险业务部……就是属于起义军的据点。”
杀妻弃女……
那个时候，井六看到了航班里，追猎者通过神示的指引，来到了航班。
“最终……追猎者只剩下两个人。而与我们时刻保持联系的追猎者，七百年来，基本都住在高塔里。”
“七大财团实力太强，起义军实力太弱，能够做的，就是不断挑起七大财团内部矛盾。”
到最后，是这些人可能对现实世界产生的影响。
“我们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群恶人，是推翻秩序的人。从现在起，你明面上扮演的是五星好市民。”
“追猎者。”
黑桃十说道：
“这个人这两年应该不在了，否则没有人可以在普雷尔之眼的底下，进行伪装。你最好问问，这个追猎者，是不是遭遇了不测。”
“也丢下了他才几岁的女儿。”
井六立场复杂，倒是黑桃十，像是完全站在白雾这边，总结了下面几个问题——
……
“必须不断地在这个世界做出残忍的举动，才能让另一个世界渐渐回归正常。”
“来了，这个你拿去看一看。”
这个问题倒是让“五九”更加确信白雾就是外来者。
白雾点点头。
井四，或许就是无法做出这种选择。
“他没有不朽的躯体，所以最终封印阿尔法，肉身毁灭。明明赢了，却是腐朽的那一个。”
“神示？”白雾不解，但是身后的井六却明白。
因为在航班里相遇，击杀白雾之前，井六曾经强行窥探因果。
白雾无疑问到了关键之处，五九说道：
“五九”叹道：
“他的确二十年前就不在高塔了，这二十年来，我们靠的都是另外一个追猎者的神示。至于高塔里那个……他爱上了一个人类女子，并且生下了一个女娃。”
“五九”的回答让黑桃十很意外：
“其实是有两个的……只是这两个人，彼此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至于最开始“零号”逼着自己来暗杀，想必不是因为发现了这里是起义军据点，而是“零号”属于某一个财团势力，目前发现了“五九”属于另一个财团。
井六意外的同意了黑桃十的说法：
不过有一点，黑桃十必须承认，白雾和五九……如果存在多元宇宙，大概这二人，不管在哪个世界，都会成为挚友。
白雾一进来，五九都没抬头，直接将一份报表交给了白雾。
于是白雾问出了问题：
“高塔里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存在？”
“以前追猎者很多，可以说我们能够不断感受两个世界的联系，做出反应。”
也有拿着公文包，接着电话的中年人。
但事实上，这只是“五九”的第一重身份。
“五九”打开了投影仪，白雾望向侧面墙壁，发现是一座银行大楼。
他来到了公司。
“不知道。没有他的消息了，也许他已经死了。”
“井一实在是过于强大，且足智多谋，蛊惑了一个又一个追猎者，最终导致追猎者几乎灭族……”
“傲慢旗下的永恒银行，金库里藏着许多东西，号称最安全的银行，你的武器，你的记忆，全部都在这家银行的金库的保险箱里。”
“五九”转过身，看向白雾：
“所以接下来，你要做的事情有两件。一件，是熟悉这个世界，并且制定暗杀策略。”
“另一件——抢银行。”
不愧是五星通缉犯，当没有了困惑和道德顾虑后，这些活让白雾忽然来了兴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