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道微弱的气息消失了，它歪着脑袋，没有眼睛的眼窝里，只有一些蓝色的光，像是某种能源。
这个女人穿着工作制服，和她的哥哥一样，带着帽子。
“你会在乎……”
一直有一个看不见的人，为自己的孤独而孤独，为自己的愤怒而愤怒，为自己的悲伤而悲伤。
“他可能已经死了。”
在下雨天的时候，自己站在学校外面，看无数家长撑着伞为孩子上学。
德古拉对欧米伽说道。
白雾的问题没有问完，白远直接回答：
但这个和尚，对什么都不争。
遍体生寒。
对人类就像是对宠物一样。
她其实很愤怒很愤怒了，但是她的孩子又一次陷入了孤独中。
大量的记忆在脑海闪过，就像是是记忆之海里吹过了一阵风。
她的确没有美丽到让人惊叹，或者说完美的程度。
“我想知道的是，你曾经去拜访过暴君，虽然被一顿暴揍，但你问的是前往第四层的方法。”
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
“杀死人类身，恶堕身也会死。这么看来，我们虽然赢了七大财团，但也活不久了。”
但随着败于白雾之手，随着与红殷和白鹿相处甚久，井二渐渐变了态度。
“既然你说了，那就听你的吧。”
“我相信暴君也不会自杀，但白雾方才死去后，暴君并不是立刻死亡的。我总觉得这里头蹊跷。”
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下来。
很有可能这种变化会影响第二层。
比起井一，井六，井四，乃至连井五，似乎都比井二活跃。
“听你这语气，内心几乎是笃定了一些事情，何必再多此一问？有些事情，我们不确定，不知晓，不清楚，就是对确定，知晓，清楚之人的一种保护。”
红殷觉得井二的气质变了。
他有一个最糟糕的父亲，但对应的，世界给了他一个最好的母亲。
……
“和尚，要不你去试试吧？我很好奇以前的你会是什么样子的。”
自然更不可能属于井五的势力。
但看着嘴型，白雾能够看出，那是她在认真回应自己。
阿尔法的强悍有目共睹，他今日一问，也只是为了求个心安。
“这个问题，在你遇到小鱼干的时候，我们不是就讨论过了吗？”
沈殊月说道：
“你已经自由了么？”
他是调查军团里最冷静的一个人，在五九与尹霜的评价里，天生就适合塔外调查。
最后的一击，甚至伤到了阿尔法。
不仅仅如此。
董念鱼仿佛想起了什么：
“我与我的本体，差距比我和你还大。”
“她是敌人吗？会伤害白雾吗？”
父子之间的对话到此结束。
这很奇怪，这个带着诡异气球，似乎善恶并存的黑裙女孩，竟然能和佛性十足的井二相处的如此好。
这些人的中心点，才是白雾。
但放在无论哪个人的审美里，都绝对是好看的。
“不知道。”
或许是从白远在农场得到启示时开始……白远就对这个秩序与扭曲混战的世界有了兴趣。
母亲为了自己，与白远哭诉。
但下细一想，自己也是个冷血的人，却也愿意为了队长拼命。
想到这一点，对于即将到来的井世界第四层，白雾忽然有了信心。
或许老k，对于白远来说，就是一样的人。
在被追猎者捕捉到的时候，悲伤的情绪终于将那扇门打开。
就连边上的井二也轻微触动。
“你有没有想过，启示里说过的那场注定的失败，还没有到来？”
论战斗力，红殷绝对不可能是沈殊月的对手。
井二转过身，在看到井二的瞬间，沈殊月也好，董念鱼也罢，甚至红殷，这三个经历过苦难与折磨的女孩子，都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澄澈与宁静。
但论话语权，十个沈殊月加董念鱼也无法与红殷相比。
红殷起初很讨厌井二，井二与白雾为敌，还险些杀了自己。
德古拉与欧米伽的关系很奇妙。
“我想活下去，但我也不想自杀去人类的世界。”
红殷的精神力畸变，随着不断与井二接触，已经从最开始的精神力*12，变成了精神力*36。
她忍着愤怒，哼唱着童谣，似乎想要让这个孩子平静下来。
德古拉的双眼带着质疑的神色。
但这一切，也有来自于母亲的传承。
小京终于不再狂吠。
如此才能构建一局有趣的对弈。
欧米伽知道德古拉意有所指：
“你想问什么？”
……
超怨气化形也更加得心应手，可以复制更多目标。
“是的，井世界的战斗已经快结束了，新的战场，在外面的世界。”
“而且说实话，这家伙对咱们用处不小，哪怕七罪死了，也保不齐七罪还藏着什么高手。但你的反应，着实是太平静了些吧。”
讲出了这禁地的法阵，或许会让他找到本心。
但无尽的业火还是将那片罪恶的湖泽蒸发。
农场，禁地。
那些气球上的眼睛，与井二相处久了，不再是对负面情绪贪婪无比，而是带着某种困惑。
事实上，那个时候也有一道看不见的身影，就站在自己的身边，用同样孤独的眼神看着那些行人。
世界上还有这样强的怪物吗？
红殷无法想象，便问出了一句话：
只是对于过往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反而不执著了。
大慈大悲，四个字谈何容易？
看到另一个自己，最终只能孤零零的守在记忆宫殿里，与回忆为伍的时候，那样的愧疚让她不停的落泪。
但俩人的恶堕身，关系要好上很多。
一个源世界里最强大的女人，一个扭曲世界里，最善于算计的男人，以及农场里精神力足以扭曲现实的怪物……
但今日一切都不同了，暴君展现出的恐怖实力，让他意识到了暴君的无限潜力。
井二依旧不为所动。
“某种意义来说，我的确自由了。”井二没有刻意的扮佛，但他仿佛如佛子一般圣洁。
董念鱼问道：
“你打算去做什么？”
“我恰好知道我的用途，有一个地方需要我。”
禁地里依旧黯淡无光，但随着井二一步步走向禁地外，三个女孩仿佛能够感受到他的脚步，步步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