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他是我的过去亦是我的未来
黑桃k终于是没有等来援军。
凝聚为手臂的海水，将凯恩大厦如同一颗幼苗“拔出”。
大地震颤，一栋十数万吨的大楼，在大海的力量下，被轻松的冲刷上高空。
随后……不断裂解。
凯恩大厦的倒塌，预示着凯恩集团的毁灭。
也预示着桑切斯城将会迎来新的时代。
看着无数人欢呼不已，城内与城外的绝望，消散了许多。
文灏感觉到，负面情绪正在肉眼可见的散去。
“扭曲大幅度降低的那天，我的船员里有人变成了人类，你说，我们还会有变成人类的一天吗？”
文灏并不知道，这个问题问到雷区。
阿尔法已然完整，所有躯体被收回，现在的他，已经拥有了最强盛时期的状态。
井一本就明白这一点，他也很少认为因果之力所看到的，就绝对是真相。
井一也很快明白了一切，不再多言：
阿尔发始终很平静。
初代的身边，猛然间多了一道身影。
尽管白远赋予了零号一些新的记忆，但在打败井五后，过往的真实记忆也并未清楚。
所谓的因果，随手改变。
“但很可惜，那个未来终究是假的。所以所谓因果，并不重要，他只是一个参考，告诉我们事件可以这样变化，但未必一定会这样变化。”
灯林市北郊。
得知了这一点后，初代的脑海里就有了大胆的想法。
但很显然，即便是受伤的井一，仍然比黎又强大太多。至于阿尔法更不必多说。
而许卫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时空逆流。
要么战死。
但都无法让他内心有一丝波动。
融合病就像是一种将情绪冲击具象为某种力量扩张的病。
这么一个残破的教堂里，初代平静的站在已然歪斜的十字架下。
但未来或许这里会变成更惨烈的地狱也未可知。
以及托付林锐时空力时……那种沧桑与疲倦感。
那个时候，就连高塔之主，也认为井是世界的救赎。
文灏的画风，和零号在某一刻很接近。
他最有成就感的日子，是曾经和高塔之主一起研究扭曲的日子。
血月之下，红色雾气里，白大褂被照上了一层猩红。
许卫忽然想到了什么。
但恶堕化，是属于人类的。
那些信徒跪拜在地，歌颂井的伟大，却不让他有一丝成就感。
“走吧，我们去取回最后一样东西。想必即将到来的那场对决里，有一些你的故人。”
不过除掉井六，就不代表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规避因果和利用因果。
黎又还想询问阿尔法，第二个欠缺的是什么时，却感受到了另外一股与阿尔法很相似的气息。
井四猛然正睁开双眼。
摆放在台下的木椅，全部腐坏。
只是阿尔法是试图用这两股力量，参悟秩序。
“那我便没有遗憾了。”
这种力量在序列里，排名第十。
“但是具备时空力的人……太罕有了，而且追猎者的仪式，也不是随时都可以进行的，我们去哪里找来一个具备时空力的人？”
同时，通过改变自己的一个念头，让井一明白了一件事——不要迷信因果。
但这还是第一次，他遇到了看不穿的因果。
白昼里，众人不断地演练模拟，以井四为敌人，进行模拟战。
因为到了他们这个层次，事物的轨迹已然难以预测。
他欠缺的，终究还是时回与万相法身。
……
零号虽然转身离去，但并没有离开桑切斯城。
阿尔法点点头：
“有那么一些年，我也因为掌控因果，看到了许多事情，但最终我发现，我看到的未来，和等待我的未来，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也许井一能够在即将到来的劫数里，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只是很可惜，黎又身上的万相之力，对他并无帮助。
机械堡垒悬浮在桑切斯城上空，接下来，是真正的对这座城市的机械改造。
族中的天才和疯子，上个文明最耀眼和最黑暗的两个人联手的经历很有趣。
情绪陷入了无比的平静之中，初代此刻就感觉自己的识海里没有任何波澜。
“虽然你是我的分裂体，但已然有了自己的灵魂，你我并不相同。”
“我有把握。”
相互规避，相互纠缠。
他首先让众人意识到了阿尔法的恐怖，也毫无保留的分享了自己的能力。
但一开口，二人的画风就瞬间有了差别。
脚下，是一地的针管。
阿尔法起初留着黎又，是因为黎又身上有着万相之力。
活得越久，见识的越多，经历越丰富，一个人面对事情就越镇静。
他不断练习时回，以本源之力，练得堪比序列本身，为的便是将脑海里一个疯狂的想法实现！
这是极为危险的试剂，一旦在塔外使用，就有可能让自己变成恶堕。
与白远的分别，对小鱼干说出再见的谎言，被井四重创……
阿尔法淡然一笑：
“所性无趣，带只宠物罢了。”
可阿尔法没有这么做，井一是他被封印期间感知外界的一枚棋子。
当他数到两百的时候，由于注射的试剂过多，情绪的反噬已经开始了。
在北郊路上，有一座教堂。
初代也是这样的人。
追猎者与尹鹤，则在不断练习万相所吸收的力量。
许卫当时听到这里，还挺感兴趣。
“仅仅是我们几个还不够，要封印他……我们还需要帮手。”
井一能理解，就好像这些年，他和井六的对决也是一样。
当机械堡垒降临，零号漠然俯瞰这座城市的时候，文灏也平静的看着海面之下的桑切斯城。
但这份记忆，并不是问题。
井一说道：
这让井一困惑，也因为困惑，而有了执念。
在巨大情绪将初代吞没之前……恐怖的时空力开始爆发。
井二知晓这一点，井二也有了对抗扭曲的觉悟，要么作为阵眼，永远的困在某个世界，然后慢慢变成一个傻子……
他也早过了那种能够被人用回忆破防的状态，但心情总归会有细微变化：
黎又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俩人明明在聊自己，但自己并无参与感，仿佛两个人在决定一件物品该不该被丢掉一样。
如今所缺的，便是这些年来的记忆。
过分依赖因果之力，就会陷入和井六一样的困境。
但五分钟的时间……很短暂。
还有过去的自己，未来的自己。
只是井一身上散发的气息，和阿尔法太相似了。
那间被失控的时空弄得歪七扭八，仿佛空间开始折叠起来的教堂里……
井一笑了笑，是的，在归于扭曲之前，自己还有未尽之事。
像是三种最为纯粹的基色，然后渲染出五颜六色的种种情绪出来。
“我一直以来，都希望有一个同行者，井一，你做的很好。”
看起来谁也没有在七百年里做出什么大事。
“还缺两样东西。”
猩红的血月照耀着荒野，黎又与阿尔法在荒野中前行。
但可塑性极强，在阿尔法眼里，是掌握秩序力量的关键。
衔尾之蛇的环已然被钱一心解开，但曾经努力的英雄，不止有当下的自己。
“从世界意志的降临开始，未来就不再是一层不变，就算是我，也无法看到那场劫数的尽头。”
但见到井一之后，阿尔法有了别的打算。
作为半恶堕，不会有这样的情况。
“以及什么？你还有弟子？”
阿尔法不以为意，或者说他看的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