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说道：
“闭嘴，我不介意现在与你打一架。”
可以让人达到一种返璞归真的境界，任何序列的发动，只要在其尚未形成效果前破坏掉，就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历史上也几乎没有例子。
“你怎么知道这些碎片搜集齐了？世界值得探索的区域其实很多。虽然靠着深红的记忆，我找到了不少碎片，但有没有遗漏，我也不清楚。”
“而失去了黑金岛的俩部下后，你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有些孤独？”
比起规则封印，序列6更像是一种不稳定的规则修改。
“对了，我们怎么回去？”郑岳看着白雾打开了匣子。
白雾需要碎片，五九恰好就去搜集碎片。
白雾继续说道：
见到此间种种，强横如聂重山，也不得不感叹：修行之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扭曲的源头里不断冒险，经历了抢劫永恒银行，七罪大战，以及参悟七罪武器和序列协议的事情。
可以模拟出自己感受过的种种序列，又或者破坏对方的序列效果。
故人们和他心照不宣。
“或者说，我们真的搜集完整了？”
“啧啧，多夸点啊。”白雾笑道。
可序列6秩序法则，则是让人窥探扭曲运作的规律与真谛。
“球体建筑里，有许多关于井的知识，诸位可以随意观看。”
“它们的轨迹有时候会勾勒出一幅幅图案，这些图案会让我产生某种联想。”
当然，井五如今到底多强，白雾也很难估摸清楚。
如果这里能够找到返回上层的办法……似乎和白雾联手也不错。
看着井五在这里，郑岳始终不自在。
白雾简单讲述了一番对这个地方的认识之后，便去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和队长一起研究起末日拼图碎片。
井五沉默。
内心深处，白雾绝对不可能将井五当做自己人。井五与自己的恩怨，解不了。
“这里面很多东西，也许能够提升你们对各种力量的运用。”
目前为止，白雾还无法看透这里面的本质，境界未到，做不到种种预测。
他需要末日拼图碎片，队长则仿佛知道这一切一样，开始搜集末日拼图碎片。
暴君沉默了一阵后，缓缓开口：
“你，不错。”
这个问题五九没有问出来。
不过理论上，序列6的上限是很高的。
井五没有说话。
“那你可打不过我，尤其是我现在帮手还挺多的。”
最后白雾说道：
“井世界能不能返回上层，我不清楚，但我猜测是有返回方法的，在第四层逆塔区域的下层里，你可以找到很多典籍。”
白雾开始讲述起自己在井世界第三层，见到商人和铁匠后的一些事情。
“你猜？”
“很不错。”
当然，这个面子是给了五九，不是给了白雾。
“切，我才懒得猜。”
白雾略作停顿，他目光扫过众人：
在对方发动两极置换时，破坏序列波动，让两极置换失败。
铁匠和商人还活着，这件事的确让他有些激动。
“你的两个部下，在井世界的第三层，我见过他们，他们现在过得不算太好，不过呢，因为我的帮助下，他们总算不至于过得太遭。”
……
其他人没有听懂。依旧保持着有些懵的姿态，不过白雾听懂了，脸上流露出诧异，随即有点得意和欢喜。
虽然人和人不可一概而论，但是看着白雾段段时间内不断突破，聂重山还是很想探索一番：
“我留下。”
时间上也几乎对应的上……
……
其余人都前往了逆塔下层区域里，准备研究那些他们目前看不懂的东西。
但至少眼下，可以试着先不成为敌人。
接下来的工作自然是整合末日拼图碎片，将那副绘卷拼凑完整。
“理论上能，但实战之中，我也没有试过，而且不仅仅是序列，词条，或者源力量应该都可以。但还是那句话，理论上可以。”
白雾说道：
或者在对方发动各种词条时，破坏扭曲的轨迹，让词条无法正常使用。
正是因为守护部下的相同信念，让井五选择站在白雾这边，对付井一。
这仿佛和井五的那个梦境重叠，让井五对白雾的言辞，多了几分相信。
序列4规则封印，是绝对的扭曲压制，让一切扭曲失效。
“碎片很多，其实碎片更像是一种保护机制，自从钱一心展现出强大的能力后，我就在想，也许这个世界在扭曲之下，也被寄灵了。”
白雾也是这么想的，他的目的是去见一见故人。
暴君没有理会，只是说道：
“你比我想象中回来的快很多……我以为你会出去很久，却没想到……”
“那我也留下，这里挺安静的，适合睡觉。”
而另一侧孤零零站着的井五，气息也和登岛时完全不同。
五九已经不会瞬影了。
“你当时选择与我联手，是因为在队长身上看到了因果么？”
“曾经的你，应该是一个比较重视部下的人吧？”
白雾的确推断出了井五的心理历程。
只是差一个交托。
“我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其实是想对你说，铁匠和商人，你还有机会见到他们。”
是因为扭曲导致世界寄灵有了自己的意志，还是因为世界忽然有了自己的意志，倒是扭曲降临……
其中也有一部分，属于井世界。
只不过这种破坏，白雾没有绝对把握。
白雾其实对郑家观感很一般，但能够和队长做朋友的人，便不会坏到哪里去。
白雾停顿的那个瞬间，语气里陡然带上了一分自责。
“你想说什么？”
逆塔的第三层里，白雾一边看着碎片，一边与五九交谈。
白雾是这么计划的，但暴君可没空搭理这些人。
“井的意志，和世界的意志……是一个东西吗？”五九问出了一个关键。
“或许是里人格和表人格，一体两面的关系。”
看着拼图越发完整，绘卷越来越整齐，白雾已经有些期待第五层，最深层井世界的旅途：
“也许就在第五层，我们就会接触到这样的意志了。”
（昨天的请假鸽了，然后暂定挪到明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