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
宋校认为瞿佳迎可能看见过她脖子上戴过玉观音,所以才想送这样一对玉器赠与新人,确实是用心了。
难怪张婉开门时神色匆忙,宋守正还躺在床上,看来果真还没结束,是被她打断了的。
凯茵也不抱希望了,撑开雨伞回了主楼。
张婉向来会劝人,笑盈盈的:“酒店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天气预报明天是有雨的,如果有雨,我们就在1号大厅举行婚礼,如果不下雨,我们照原计划举行户外婚礼,只是场地改变一下,其余项目什么都不变,别担心。”
“倒是有心了,送这样一份礼物。”
宋校虽然遗憾,但到底事情已经发生了,丢便丢了吧,又能如何,她确实不是故意的。
因为与瞿佳迎不算有太多交情,他送她新婚礼物应该看的宋守正的面子,不过倒好像与她很熟,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就像一对朋友。
这句话让凯茵真的气起来了,都说女人争吵要的是男人的态度,宋校这个态度,她实在讨厌。
宋校贴着她说:“老公有些累,有些事也确实注意不了,不然怎么说男人粗枝大叶的,对不对?”
“唉。”
凯茵点点头,对他说:“宋校,外婆那块玉观音,我真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张婉或许真的有事,竟然顺着凯茵的话就真的离开了,凯茵门口相送时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破坏了人家夫妻间的xing生活。
推门一看,宋校脱光了趴在中国红的大喜被中睡的天昏地暗,凯茵喊他一声他没应,心里突然一股火气,将步子走的极重,到了他身边拍拍他:“宋校。”
“好吧,谢谢阿姨,你回去休息吧。”
比如说10月7号的下午,连日阴雨,凯茵的心情受到了影响,加之宋校嗜睡,变得懒散起来,她更有怨气。
去找张婉商量了明天的婚礼,张婉在二楼卧室,凯茵敲门的时候张婉的声音过于匆忙,她心里突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鲁莽了。
刚才他在小楼睡觉,浑身精光,现在穿着墨蓝色薄针织衫,黑色运动裤,少年气息浓厚,他朝瞿佳迎点头笑了笑。
两人来床边坐着聊,说到正事凯茵忘记了张婉与宋守正刚才做的事情,将宋校在小楼睡觉的事告诉了她,顺便还有些抱怨。
宋校抱着凯茵坐在了床边,她在他大腿上,抿着嘴巴也不说话,宋校就问:“生气了?”
这件事又不得不让凯茵想起了弄丢的那块玉观音,心里又抱歉起来,转身跟他说话蹭着了他的肩膀,他何时走到身后的凯茵不知道。
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过,瞿佳迎就很守本分,宋校来了他就准备告辞了,对男主人说了声“新欢快乐”,很快便出去了。
瞿佳迎走后,凯茵不理睬宋校,打开新收的新婚礼物,竟然是一对玉佩。
这是清闲了,一日里总要睡个许多时辰,也不关心婚礼,凯茵有怨气。
宋校双臂盘着凯茵脖子去拿盒中的玉佩,看了看,低头问枕着他胸口的凯茵:“瞿佳迎送的?”
张婉与她谈过,所以凯茵也释然了:“算了,婚礼的事都安排好了,下雨就在室内办,你累就多休息休息,明天要忙上一天。”
宋校似乎听到了动静翻过身来,眼睛睡的迷迷离离,张也张不开,只管抓住她的手腕敷衍她:“没事,老公让它不下它就不下。”
宋校住了手,但是声音沙哑的轻轻问她:“明晚怎么过?”
瞿佳迎房中没有待上多久,凯茵还在问他回去英国以后的打算时宋校来了,推门看见瞿佳迎,他有意外到。
一直以来与宋校爸爸不熟,随着婚礼的日益逼近接触的频繁起来,宋守正经常在部队留宿,不常归家,那么归家是一定要与妻子温存的,他虽已不年轻,但到底是军人的体质,男性那方面会比其他男人厉害吧?
他越发压低嗓音,厚重的感觉充满了男性的沧桑:“刚才翻了一遍,家里没避yun套了,晚饭后一起去买吧。”
头发在她下巴上蹭了蹭,凯茵痒,左右躲开。
“你不是说准备要孩子了吗?”
宋校退开一点点距离,双手搂抱她的腰,想了想才说:“还是要调理身体的。”
他的意思是,婚后调理一段时间的身体,待身体非常健康了适合孕育宝宝了,他们再准备怀孕,再这之前,还要多做准备,多汲取营养,至于夫妻间的那件事,自然还需要避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