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陶溪到底在哪呢?她怎么被找到的?这九年都在哪里?你说她结婚了还生了小孩这都怎么回事?”
“陶溪拦了计程车就要守礼带她走,而当她看见追上来的魏立巍她也吓傻了,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带陶溪跑了,陶溪的精神状况很差,她什么都不说,她觉得被魏立巍qiu禁起来zao蹋的遭遇是一种天大的耻辱,守礼也不敢报警,后来把在英国的瞿佳迎叫到了美国,她一个人还是个孩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怎么了?”
负责烤肉的凯茵拿着大夹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宋校,一脸不敢置信:“我认识?我怎么会认识?”
“……”
凯茵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脏快要从喉管蹦出来,她压抑着这种难以名状的感受,但脑海中闪现的画面全是一个头发凌乱满脸泪水并且怀着9个月身孕的可怜女人。
对面的宋校忍俊不禁,又给自己做一个生菜包肉。
宋校夹来一片生菜包五肉吃,他边做边说:“你看,我们都有这种想法,直到今天中午在天台看见魏立巍哭泣的模样,我才突然发现,纵然他玩nong过许多女人,但他对陶溪似乎不一样,而且好像也正因为陶溪没有接受他,他才会越变越坏,拿女人不当人。”
凯茵几乎感觉的到自己的手腕不停颤抖:“那个孩子……是魏立巍的?”
“魏立巍也没有去找陶溪?”
“……”凯茵被接二连三的震撼震懵了神智,她纠结的皱着眉毛:“行了行了,别折磨我,快说。”
宋校低垂着额角,声音沉入窗外的夜色:“我想,他犯了法,应该是有所忌惮的,而且,当中的许多事情我也只是道听途说,陶溪有没有隐瞒,不得而知。”
“叶守礼?!”她几乎张牙舞爪:“叶守礼???”
烤架上第一轮下锅的五肉已经熟了,凯茵夹了两片先送给先生品尝,他拿起筷子,笑着说“谢谢”。
“瞿佳迎,你认不认识?”宋校从凯茵手中接走铁夹,将烤架上发出糊味的五肉翻了一面。
“问题还真多。”宋校笑着坦言:“陶溪现在在英国,已经加入了英国籍,她的老公你也认识。”
宋校垂敛睫毛,默认了。
“瞿……瞿佳迎?”凯茵完全懵了,她扔掉一切餐具靠向椅背:“怎么可能!你……瞿……瞿佳迎……那天晚上他跟我说他的太太在英国……啊!”
逐渐被回忆震住的凯茵茫然无措的看着宋校灰色的瞳孔,简直不敢相信,陶溪一直在自己身边,近在咫尺的地方。
宋校舒放一口浑浊的呼吸后趴到桌前,夹菜给凯茵吃:“凯茵,这件事情你不要说。”
“被魏立巍那种人缠上也真够头疼的,陶溪既然喜欢唐泽,那她肯定看不上魏立巍那种男人,唉,也是孽缘,就是不知道魏立巍是真心的还是玩nong的。”
趴在桌上的宋校点点头:“叶守礼。”
宋校想了又想,终于趴在桌前,将陶溪的事情告诉了凯茵:“魏立巍qiu禁她并且强jian她,她怀了身孕,9个月的时候一次偶然,魏立巍带她去面包房买面包,她在窗外的人行道上看见了一个人,就是这个人救了她,这个人,你仍然认识。”
魏立巍如何想的宋校不敢揣摩,但是凯茵的话也有一定道理,他点头。
“可是为什么叶学姐和瞿佳迎都不告诉你们?”
“陶溪不让。”
“是丢脸吗?”
“你可以理解的,”被他抬起来的眼睛是哀伤的,“陶溪一个女孩,受到了一个坏男人耻辱般的对待,并且还生了私生子,你说,她有何脸面再去面对唐泽?不要忘了,她还是唐泽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