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疑惑的看向秦慕静,她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安静,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苏黎不得不多看两眼。
苏黎双手捂着唇,她双眼睁大,简直不可想象,秦慕静尽然会这么对周欣惠。而她更难想象着如今外向的周欣惠,曾有过那样不堪回首的过去。
所以,秦祎琛只能用自己的办
“她在老爷子面前哭了很久,说她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切都是我和我父亲嫁祸给她的。”秦祎琛苦笑了一下,“对了,她这辈子都没有生育能力了,因为妈刚怀上我没多久后,她出了一场交通意外,子宫摘除了。”
“不会。”秦祎琛神色疲惫的往后一仰,他双目紧闭,大手却准确无误的揽住苏黎的腰身,将她圈进了怀里。
秦祎琛一手***发间,他回忆着当初的种种,脸色一点点暗了下去,“不止是我,她对妈的态度要更恶劣。不管妈做了什么,她都会挑剔,都会说些伤人的话。”
看着母亲一天天消瘦下去,明明知道原因却不能对人坦白,那种强烈而又巨大的精神压力也在吞噬着他。
秦慕静摘除子宫的消息一直被家里人瞒着,但后来她的身体出了问题,去医院之后才知道自己的情况。从此之后,秦慕静便恨上了周欣惠和秦祎琛,她认为自己落到这样的下场,全都是周欣惠和秦祎琛的错。
秦祎琛睁开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好一会他才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印象中,她的脾气一直很不好。每次她看见我的时候,都会对我冷嘲热讽的,更多的时候她把我当透明人,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她只当看不到。”
“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苏黎知错的低了低头,看见他的那一瞬,她猜到他一定是抛下所有工作跑来的。
伤人的话说多了,就会变成一把刀子,日复一日插进那人的胸膛里。
秦牧瑞那段时间非常的忙,秦牧煦一直都不服秦牧瑞压在他头上,所以海晟国际那边不停的给秦牧瑞找麻烦。以至于在周欣惠出事的时候,秦牧瑞从没有过一次能及时站在周欣惠身旁保护她。
“阿琛,就这么走了,会不会不太好?”透过车窗,苏黎看见秦慕静已经蹲了下去。从她无意中抬起的头看来,苏黎只觉得她的脸色似乎更白了些,她担心秦慕静是不舒服。
安眠药逐渐加量只是秦慕静报复的一个环节,早在她每天用各种言语施加压力在周欣惠身上时,她就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报复之路。
谁都没有想到,那辆停在半坡的大卡车突然滑了下来,最巧合的是当时卡车上的钢管扎进了秦慕静腹部。
那场交通意外里,怀孕中的周欣惠也在车上。当时她们姑嫂的感情还不错,周欣惠做产检的时候,秦慕静也要求一同跟去。
“走吧。”秦祎琛眼皮一垂,他目光温柔的看着苏黎,大手在她头顶上揉了揉。
苏黎的直觉中,他刚才对秦慕静说的那句话,应该和当年的事情有关。至于更确切的事情,她突然有些不想往下想。
他反常的情绪令苏黎微微不安,她下意识抬手抱住他的胳膊,然后在他手背上拍了拍,“你还好吗?”
这种日子持续了大概半年的时间,秦慕静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秦祎琛多方面的阻拦。她开始四处散播谣言,极力否认秦祎琛是秦牧瑞的儿子,硬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搜集来一些莫须有的证据,说秦祎琛是周欣惠和外面野男人生下的野
种。
甚至连dna亲子鉴定的结果,秦慕静也掺合了一把,老爷子信了那份报告对周欣惠执行家法,差一点就打死了周欣惠。要不是秦牧瑞心中起疑,另外安排了熟悉的朋友私下做了一份检测,秦牧瑞也不会发现秦慕静到底有多可怕。
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这件事是瞒着秦祎琛的,但他们却不知道当时谣言四起的时候,那些佣人们背后指指点点的眼神和言论,早就令秦祎琛察觉到什么。
秦慕静容不下周欣惠和秦祎琛母子的事情败露,秦牧瑞把搜集来的她长期精神虐待周欣惠的证据摆在秦海安面前,秦海安才不得不相信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