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说:“开什么店啊?好好敲他一笔什么都有了。”
陈亚柔不这么想,不管怎么样,他还是爱着王子健的,女人,总需要一些手段,做为他的情人,也同样需要。
吴静瑶跟着王子健回美国了,晃眼间,她已经两个月没有回过这里了。往昔的好友们都争先请她过去吃饭,或者喝茶聊天。而王子健,他则忙着处理公司事务。吴静瑶在一个午后,去了乡下的那幢别墅。因为答应了几个朋友要过这边来烧烤,所以她提前来准备。
管家见到她,很亲切地打招呼,“夫人,您回来了。”
管家也是华裔,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平时人很沉稳,可是那天,他却不小心多嘴了戒。
吴静瑶说:“是呀,在国内住了好长时间,这边,都很久没来了,大概……有半年了吧!”
管家说,“您没来,先生来过,还带着他一个朋友呢!煎”
“哦,朋友?”吴静瑶很惊讶,一般情冲下,他们乡下的别墅,只有几个相好的太太来过,王子健从没有把自己的朋友往这里带过。
“什么样的朋友?”
吴静瑶很好奇。
“我进去看看。”
“凉拌。”
“那串玛瑙手串怎么回事!”
乡下的房子就是安静,绿树环绕,一片幽静。
他从妻子的手里拿过了那串手串,搁在指尖捻着,然后又朝着一旁的卫生桶掷过去。
“嗯。”
会是谁的?
王子健不知何时来了,他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从背后拥住了她。也同时看到了陈亚柔遗落的手串。
“在做什么?”
她把褥子撩开了一点儿,视线所及,是一串红玛瑙手串,红艳夺目。光滑,润泽。
云舒洗过澡,换上一件质带蕾/丝边的睡袍,从浴室里出来,长发柔柔的披在肩头,肤色白里透着红的她,更显出几分娇美。
陈亚柔的手心潮潮的出了一层汗,当时,是妒忌心发作,才会遗留下那串手串,现在有点后悔了,还好,他没再追问什么。
“我去接个电话。”
云舒被惊了一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电话!”
那个旅途,她伤了脚,住在他的寓所,他对她疼爱有加,日夜与她痴缠,她忽然,就舍不得了。舍不得这样的一个男人,与别的女人同时拥有。
吴宇晨好像是从沉思中被惊醒过来一样,神情惊愣地瞅向妻子,看到她疑惑又柔和的眼神,他的心安宁下来,又升起一丝愧疚,伸手轻握了妻子的肩,“你真美。”
云舒少有这么调皮的时候,她开心又调皮的举动,俏皮的眼神,把他心里的烦忧一瞬间赶跑了。
“说不定他太太哪天想起来,再来找怎么办?”
放下一样属于她的东西,搁在床头的褥子下,如果被那个女人发现,就可以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独享着那个男人的疼爱,如果被王子健发现,就说是不小心丢掉的好了。
吴宇晨笑道:“傻丫头,要是那样,那不成妖精了。”
她一连串的发问,反倒弄得王子健很多疑似的,他把电话挂掉了,拧眉站在露台处,沉思。
吴静瑶看看自己的丈夫,他神情如常,她目光专注地注视着自己的丈夫,是的,他要是有别的女人,是瞒不过她的,不是吗?
时间过去这么久,她已经把那条手串的事忘掉了,可是一夜之间,王子健来了电话。
他在她旁边坐下,拿走了她手里的杂志,搂着她双双躺倒在床上。
云舒便抿唇笑,把头靠在了丈夫的肩头,“如果能够一直让你觉得我很美,永远都不会有头发白,牙齿掉光的样子,该多好。”
管家说:“夫人,我老糊涂了,连太太和先生都记不清楚了,我……真是应该退休了。”
吴宇晨从浴室里出来了,身形修长的他,带着一种成熟男子的无形魅力,走到妻子的身旁,云舒抬头看了他一眼,正看到他赤着的胸口。
她先推开了主卧室的门,四下看了看,一种熟悉而温馨的气息扑了过来,她又关上了门,然后推开次卧室的门,看了看,最后来到客房,这间房子极少有人住过,屋子里陈设简单,气息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