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的爸爸,从小最最疼爱她的爸爸,她也像妈妈一样,没有说一声,就那么走了。
许云波坐在对面的位置,神情淡然,修长有力的手指擎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悠远,“先看看吧,必要时在出手。”
办公室打扫完,股东们也都到了,昨天的股东会开了半截,就在一片争论声中被迫散场了,王凯伦知道,今天的股东会,依然会风起云涌。
王凯伦神情如冰,仍然只重复着一句话,“是他先非礼我的。”
天的报告吧?”胡董事将一份股权说明从桌子上推到了王凯伦的面前,王凯伦从胡董事别有用心的笑容里看到了一丝异样。她拾起了那份报告书,上面清晰的写着,胡董事的股份已经由原先的百分之二十五,变为百分之三十。
她一面把手伸到婴儿床里,轻拍小芒果的小身子,一面柔声地哄着。
许家
温亦如回。
虽然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可是许云波对孩子们的爱有增无减,每一个孩子,他都是那么的喜欢。
温亦如刚刚哄睡了小芒果,人在床上躺下,许云波从浴室出来,换好睡衣,也躺在了她的身旁。静夜无声,旁边,他们的小女儿在安睡,夫妻两人轻轻的私语声低低传来:
那个男人趁她喝醉了酒,靠过来亲她,她给了那人一个巴掌,那人便怒不可遏地回扇了她一个,然后他掐住她的脖子,吻她。王凯伦一把将桌子上的酒瓶子抄了起来,毫无犹豫地砸在那人的后脑上,当时便血浆迸流。
“嗨,还挺嘴硬哈。”陈志飞歪了头,满眼凉凉讽刺。
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父亲的办公室擦拭得纤尘不染,王凯伦准备用这间办公室做为自己以后的办公地点。
旁边忽然传来哇的一声,竟是小芒果哭了。温亦如忙从丈夫的怀里出来,翻身去看小芒果。
许云波笑,“好几天没抽了,今天没忍住。诺,就一根。”
他说着,便开始细细密密地吻她,吻得温亦如心荆摇荡,最后在他的怀里软成一滩水。
“快说,他是怎么非礼你的!”陈志飞目光又转向了王凯伦。
“非礼你?”陈志飞气到笑了,她所谓的非礼,他还不知道?不小心扯掉了她的袖子,她便大喊他非礼,这个女孩儿,嚣张到无法理喻的地步了。
许云波轻轻地品了一口酒,才缓缓道:“她是小如的妹妹……”
“我去看看小苹果作业写得怎么样了。”温亦如转身往屋子里走去。许云波站在廊下逗弄他的小女儿。
“行了,做个笔录吧!”他坐在对面,心里对这个女孩儿,那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小芒果,我们来找爸爸咯。”温亦如抱了小芒果从屋里出来,小丫头小脖子已经很硬朗,被她妈妈小心呵护地竖抱在怀里。小小的人儿,小脑瓜转过来,黑亮的眼睛转向她父亲,许云波一看到女儿,心里的柔情便涌出来,伸手握住小女儿那柔软的小手,亲了亲。
温亦如来到楼上,小苹果正咬着笔尖,对于老师布置的背诵古诗的任务,嘴里咕咕浓浓,“这些古人,真是吃饱了撑的,写这么多诗做嘛!”
“警察先生,别听她瞎说,我老公怎么会非礼她呢?就是她砸伤了我老公,还反咬一口。”
许云波听完了电话中人的讲述,平静地说道:“有什么消息再告诉我,好了,挂吧。”
温亦如一头黑线,刚刚她明明听见小丫头埋怨古人吃饱了撑的写那么多诗。
……
股份所占竟然和她持平。而胡董事所增加的股份,却是由公司另一位股东,程董事所售。
可是现在,在利益面前,往日的情面早就丢到脚底下去了。
王小帅一面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面翘着长腿,以一种悠闲的姿势说:“你不打算帮她?”
王凯伦心口一塞,当时眼泪就流下来了。
“小苹果,又怎么了?”温亦如轻声问。
温亦如问:“怎么又抽烟了?不是说以后少抽的吗?”
“凯伦要接管公司,想来困难重重,那帮元老们,能容得下她吗?”
会议上,股东们七嘴八舌,为新任公司掌门人的事情争论不休,他们争论的同时,矛头一律指向这个二十四岁的青涩女孩儿。
胡董事一脸阴恻恻地笑睨着王凯伦,王凯伦震惊之余,目光立刻投向了坐在对面的程董事,他脸颊在抽动,讪讪地站了起来,“原本正要跟大家说这事呢,程某早就打算随儿子移居新西兰,胡董事刚好有意收购,程某就卖给他了。”
“可我还是担心。”
“又是你!”陈志飞简直是无可理喻了,这个女孩儿,她还要有多嚣张,酒瓶子那东西都敢往人脑袋上招呼。
小苹果坐在台灯下扭头冲着母亲一笑,“没怎么。我说,古人写的诗真的是太美了,美得我都没法形容了呵呵。”
“妈妈,妈妈。”伟伟跑了进来。
“怎么了伟伟?”温亦如回头望向儿子,伟伟仰着小脑袋说:“妈妈,老师让做手工,要爸爸妈妈一起。”
温亦如笑着,伸手摸摸儿子的头,“好,我们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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