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要抱它,想跟它玩,哪知手还没碰到就被人猛地拉开,直扑入某男怀抱。
“出去!”某男冷声喝狗。
劈风摇了摇尾巴,看了看男主人,又可怜巴巴地看女主人,见女主人也正在努力逃离魔爪后,哼唧几声,乖乖地摇着尾巴出去了罗。
“喂,你的腿坐着硌得慌。”怀瑾出声提醒,他是故意忘记自己扣押了什么在腿上的吧?
祈天澈额上冒黑线,松开手,淡淡地说,“是忘了。得”
果然!
色.胚!
怀瑾坐到他对面,隔着一张桌子,足够安全了,开始进入正题。
“包子已经跟我说了昨日大典上发生的事……”说到一半,她偷瞄他,果然脸色阴了大半,没办法,他再怎么怪她,她也得说完,“我以为不会有事的。”
“你以为?”男人眸光阴冷地射过来,“你想到了方法为何不告诉我?”
“就是嘛,听话的女人,爷最……唔!”
“我的腰佩,还来!”她伸手,理直气壮。
她犟归犟,但会勇敢承认自己的错误,她倔归倔,但知道自己错了后会跑来说一大通有的没的后才别扭地道歉,虽然听来不像。
“那就不拆吧。”祈天澈淡淡地说,转身进了书房。
怀瑾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转身一把将李培盛拎到眼前,“把墙拆了。”
书房
女子从未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人,又气又怕,小手颤抖地去接杯子。
怀瑾却当他是在怪她没有跟他商量而导致白白错失了这个本来可以营救出他的嫣儿的机会。
怀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有些后悔自己没做男子打扮,随即又笑眯眯地逼近,“没事,爷可男可女,来吧,爷带你出去逍遥去。”
怀瑾又看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你是谁?”
当然,你以为这些夜里我是在白费功夫?
“祈天澈,我已经针对我错失了可以救出她的机会做出道歉了,你还想怎样?”怀瑾曲解了他的意思,怒然拍案而起,“不就是因此没救出你的嫣儿吗?这一次救不出,还有下次,我跟你承诺,无论如何一定救出她可以了吧!”
“小白又想我了?”
唉!什么叫做只差一步,这就是!
她想,会的。
事实是如此的二,怀瑾囧了,能不能当她没问过?
怀瑾低头看手里的两个夜光杯,再看向女子腰若约素的身段,然后落在她的胸前。
李培盛冷汗直冒,又佯装抽耳刮子,“爷,奴才多嘴,奴才该打!”
“爷……”李培盛看向自家主子。
“好吧,不打扰你看书了。”
她是不是可以这样想,那夜在东宫他其实也不知道她是有内力的?
爷打十岁就能背这本书了,那他方才不就是……在装?
“去库房挑件东西吧。”
祈天澈起身,从怀中拿出腰佩,轻笑,“怎么?你想受罚?”
男人清润磁性的嗓音响起,提醒了怀瑾回归现实。
女子瞧出她的不怀好意,连忙双手护胸,羞赧难当。
怀瑾哑然,她哪里不懂珍惜了,要不是因为这个腰佩可以让他迟些发现大典上的太孙妃是假冒的,她才不愿让腰佩离身呢。
李培盛连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溜烟地往书架后的库房走去,经过书案时,他居然发现爷方才看的书是论语!
怀瑾见她已经看懂了,将两个夜光杯递给她,“放进去,不然爷亲自来。”
话还未完,脸上笑容戛然而止,昏过去前她只来得及抬手摸上突然刺入颈畔的银针。
为何,选择一个人去冒险!
怀瑾轻笑,“太子是谁?爷不认识,不过,爷倒是认识一个太孙。”
试问,这般有趣可爱的人儿谁不想留在身边?
祈天澈冷冷与她对视,少顷,发出轻叹,“你进去后发生了什么事?”
到时,若是亲眼见到的话,他那双沉静的眼一定会翻了浪吧?
宫殿里摆放各种奇珍异宝,将屋内映得金碧辉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是太子多年来敛到的宝物。
太孙妃再如何聪明、如何彪悍也玩不过爷的。
……
听这话的意思,怀瑾也猜得到那个地方很糟糕,算了,如果是影响食欲的话,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而他不止怪她白白浪费了这么个好机会,还怪她给了太子对那个女子下手的机会。
怀瑾被他看得烦躁,“就那个意思啊。”
怀瑾说完,松了一口气,踩着轻快的脚步离去。
“快跟爷走吧,爷坑谁都不会坑美人!”怀瑾不耐地上前拉她走,时不我待呢。
“要是她不好,我刚才直接说她是个病西施不就行了?”还需要浪费那么多脑力干嘛。
女子更加惊恐了,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太子的人吗?”
那一刹那,连身为女子的她也恍了神。
“李培盛!”
李培盛忙不迭进来听主子吩咐。
“试飞。”怀瑾嫣然一笑,当即提气涌泉穴。
shi.t!
男人淡淡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回到书中,“那是我的腰佩。”
醒来后她一直在怀疑这件事,虽然详细的她记不太清了,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是如何破棺而出的,绝对不是只靠意志力就可以的。
“……还有呢?”他眉峰蹙起,声音淡淡。
真是越看越像只小白兔呀!
她怎么好意思说她因为太专注于藏宝被暗算了。
就在她忙着欣赏奇珍异宝的时候,幽香扑面,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雪白裙纱的女子款款走出,清雅绝丽,恬静端庄,就像一朵冰山雪莲,静静地纯纯地生长,气质纤尘不染。
他淡淡地说,依旧不正眼看她。
人没偷出来不说,连精心装好的宝贝也被收回去了!真特么不甘心!
“……”
这样,算是道歉了吧,反正在她看来,已经算了。
“谁让你在她面前胡说了?”冷冷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小姐……,不对,该叫娘娘了。娘娘,您的身子还有些弱,要不,再回去睡会?”包子看到主子在那里发呆,担心地上前询问。
女子忙解释,“这是天澈哥,不,是太孙殿下,他当年送给我的。”
原来是情哥哥送的,难怪!
噢!看来爷跟太孙妃之间比都不用比了,胜负已分!
她不甘被无视,又问,“我昨晚到底是在什么鬼地方?”
这边,怀瑾才回到,要进屋时,忽然停下来,转身看横在落梅院与似雪院中间的那面墙,再想起自己有内力的事。
祈天澈腹诽完,轻轻翻篇,仍是不看她,“你体内的确有内力,只是之前被封住了。”
门开,门外是竖着耳朵偷听的李培盛和包子,李培盛一见到主子出来,赶忙上前,“爷,前段时间告病的工匠们已经归来,这墙还要拆吗?”
某人刚腾飞的心又疾速下降,还以为她是明白了他那些话的意思,没想到只是为了肖家才妥协的。
原来是这样,难怪刚才她说那个女子长得多么美的时候他也没多大反应,她以为他早已见识过那女子的美丽的,原来是需要亲眼见过才能让他惊艳啊。
她特么忘了,这劳什子的轻功,她还不会驾驭啊!
“那是你给我作为提条件的信物!”他的回答让怀瑾毫无心理准备,想到腰佩拿不回来了,心里莫名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