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意义非凡。
欢呼不止,尖叫不停。
‘雨’,停了。
“什么仪式?”怀瑾两眼发亮,小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看这四面环山的鬼地方,一时半会是出不去的。她再也不想跟他分开了。
她知道他从不做会让她受伤害的事,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他,脑海中闪过那些年闯过的一些地方,古怪的习俗叫人难以接受。
她最怕的应该是不能跟他在一起才对。
怀瑾很想抗拒,但是拳头始终攥得紧紧的,因为,不能冲动,害了自己不要紧,千万不能害了他。
嗯,此时不逼供更待何时。
“是吗?我还以为有我看不懂的意思呢。”嘴真严。
怀瑾回头去看,两边人马好像要随时等着扑上来撕他们一样。
要说她是刚才那个勇闯无数间屋子的女人,还真不像。
整个空旷的地方静悄悄的,只剩下被埋在土坑里的他们。
“又缺阳气了?”他调笑。
满的泥土,难道要他们用双手挖么?
祈天澈说的到底是什么鬼仪式,为什么这么瘆人!
怀瑾纳闷地鼓了鼓腮帮,依依不舍地被那些女人强行拉走。
“我们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多久了?”还是聊正事比较好。
“祈天澈,借点阳气吧。”她苦笑,下一秒,阳气立即从口而入。
“半个月?!”怀瑾不敢相信自己这一醒来就是半个月。
“半个月了。”
“嚯!”
怀瑾不假思索地点头,这不是废话吗!
这都是什么啊?刚才她们在她身上乱搞,就是搞出这么一身不伦不类的东西来?
“就这样一吻天荒吧。”怀瑾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祈天澈,我醒来看不到你我会慌,那种慌,会让人窒息。如果同样都是窒息,那我宁愿选择这种,至少,我的心是踏实的。”
“祈天澈,你确定这真的是他们的仪式,不是他们玩我们的?”怀瑾再次质疑。
她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又太险峻,两人的体力都没恢复,要真扑过来,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上面那些人疯了的欢呼,尖叫,简直就像野人一样。
突然,方才还在用力扣住她双手的女人放了手,她的手得到自由,第一件事就是取下脸上的布,和头上的东西。
“等我出去我一定要玩死他们!”某女不甘心地握拳,仰天长啸。
“你在想什么?”低沉清润的嗓音,叫人很想一听再听。
“祈天澈,他们该不会是想把我们活埋了吧?”怀瑾看着这个可以容得下两个人的圆形土坑,惊恐地问。
瞥了眼那个土坑,她真的不想信的。
“等等!我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怀瑾一个激灵抬起头,“待会我们要怎么出去?”
难得看到她单纯好骗的样子,黑眸闪过一丝异光,很认真地道,“除非要完成一个仪式,才能走到一起,才能互相打招呼,甚至住在一起。”
不是到了吗,那祈天澈应该也在才对,为毛他不出声?
入乡随俗,对于不了解的地方,她善于静观其变。
要知道,过去,那种动不动就喊男人帮忙的女人是她很不爽的,原来,那叫情.趣,男人天生享受女人适时的依赖,那会成就男人的自豪感。
“手给我。”祈天澈朝她伸手。
怀瑾低头一看,差点没晕倒!
突如其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吼,吓了她一大跳。
“想跟我在一起吗?”男人轻轻抬起垂下的小脸,柔声问。
怀瑾扶额,要命了!
这男人连不知名小族的语言都懂,还真是神了。
按理说,这些人救了他们,索取报酬是没错,可是,要不要这么识货,要走了她的玲珑镯和天蚕丝,还好,还留一颗夜明珠给她。
“信你,还是得面对现实啊!”用双手挖,得挖到什么时候。
“怀瑾,我只是去问一问这里的族长,我也想带你,但是你看看这些人。”
“在想,如果你里面没穿的话,刮出一身伤可不好。”
“你确定可以了吗?会不会被砍?”怀瑾说是那样说,还是毫不犹豫地把手交到他手里。
“怀瑾,你不信我吗?”
“那他们什么时候弄完?”怀瑾满脸沮丧。
“乖,再坚持一下。”男人摸摸她的头,让她靠在肩上。见
然后,他们才站稳,原本还很空的土坑迅速被那些怪人用土填满,他们只能紧紧相贴在一起,毫无缝隙。
“到了吗?”
两边的女人在叽里呱啦的交谈着,一点儿也没考虑过在中间的她的感受。
“别怕。”祈天澈很镇定的握住她的手,给她力量。
“那一起跳下去吧。”祈天澈摸摸她的头,牵紧她的手。
什么破地方啊,这么麻烦!
“噗!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还有你脸上画的是什么?”下一秒,怀瑾吃惊他的装扮。
不知走了多久,绕了多久,终于停下来。
祈天澈同样也被那帮男人拽走。
他握紧她的手,带着她走向人群。
她屏息静听四方,入耳的却只有两个女人叽里呱啦的声音。
“很好!整了别人一辈子,这次真是被整得彻底了。”怀瑾咬牙切齿,某人身上那件‘衣服’压得她好疼,浑身被泥土压挤,没法动弹,沉重得她快要没法喘气了。
然后,更苦逼的来了,见上面的人一个个离去,真的是玩完了就算。
就算他师父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也不一定能完全学会,并且回去传授给他呀。
不禁让她觉得有点像身处在大教堂里,要保持严肃,不能喧哗。
很快,男人结束谈话,回到她面前。
怀瑾点头,他在,所以她可以安心。
看到雨从何来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又来了!
“很显然,不能。”祈天澈无奈地摸摸她的头,“我去问一下具体如何。”
祈天澈忽然扭头看向她,“怀瑾,我庆幸你比我早一步醒来。”
若非如此,先醒的他会受尽煎熬。
无阙说,她若要离去,在睡梦中都有可能,何况是昏倒。
“咦?你们已经自己动手啦?”
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国语,怀瑾误以为是幻觉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