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是‘京、城、有、变’。
他们不禁暗呼神奇,这娘娘会的可真不是一般的多,一张白纸都能被她找出线索来。
只是…堕…
“我们早就知道京城有变啊,默儿不是带着人马回去候着了吗?那小子归他还是听风楼的人呢。”肖晋南嗤之以鼻植。
“不,师父不会平白无故丢给我这四个字,他一定是在暗示着什么。”怀瑾笃定地说。
他宁死,或者伤她,别无选择。
通常这么做的人都是不得已,他受威胁了,也许是有重要的人要保护,又或者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
可是,重要的人……
她记得他孑身一人.
重要的东西?
路过的巡视兵不禁瞪目结舌,看着门在眼前砰地关上。
那小兵一改怯懦,笑着抬手把脸一撕,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怀瑾面前。
“那是因为是朕命令他们那么做的!”月朗帝道。
“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怀瑾狡黠地勾唇,目光落在将他的左手断指上。
“娘娘,听说您……”硬是被肖媛拽来的柳云修开不了口。
“楼主,您就不能多爱惜自己一些吗?”龙飞替主子着急。
她嗤笑,走进去,“你就这么笃定这一次还有人会救你走?”
“楼主,以后就让属下当您的记忆力吧,您若怕忘记什么,跟属下说,属下提醒您。”
原来是栽在这只狗身上。
好好的一只手就这么废了,再也无法抚琴,再也无法舞文弄墨。
“唔,就替我做一张脸吧,要求不高的,栩栩如生,入木三分,一定要看得出表情变化。”怀瑾很随意地摆摆手。
“小的只是个小兵,娘娘没见过小的也是应当。”
“嗯。”秋离枫点头,起身走到案几前。
想想都可怕。
两个小兵进来,直接按倒月朗帝,强行脱鞋袜。
“那娘娘想如何?”男子笑问,一直很随意地坐在地上与她对话。
劈风乖乖地摇着尾巴出去了。
“燕儿!”
怀瑾来到关押月朗帝的地方,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柳云修他们已经派重兵把守。
“我有说你不是月朗帝了吗?”怀瑾轻笑。
怀瑾想起正事,收起笑容,走到屏风后换衣裳,很快,她换好衣服出来,手里拎了个小包袱就匆忙出门。
“……朕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月朗帝不由得警惕起怀瑾来。
不得了!
“你们江湖中人来看戏就安安分分地看戏得了,乱入戏是万万不能的。”
“她被俘的那些日子里先是被我家劈风拔睫毛。”
“那个不中用的女儿?哼!”月朗帝冷哼。
“对了,宣布下去,我已经死了。”如果她的‘死’真能帮到秋离枫的话,那她就暂时‘死一死’吧。
她对那个幕后主谋越来越感兴趣了。
月朗帝指着舌头上的银针,要她拿下。
这世间好像任何东西都不被他纳入眼里,难道是听风楼?
一股脚臭味漫开来,怀瑾用手扇了扇,上前一看,笑了,“我要找的月朗帝是左脚有六根脚趾头的,你数数你有吗?”
他的行为,怀瑾真是怎么看怎么蠢。
怀瑾嗤笑,“我这次对你的手不感兴趣了,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的脚。”
“喔?”怀瑾看了眼就在前面不远的房间,对他勾唇一笑,“进屋里聊聊?”
“我换件衣裳就去见月朗帝。”怀瑾决定再去会会这个一直让她觉得奇怪的月朗帝。
本来怀疑他是内奸,但后来托劈风的帮忙,她发现,他根本就是一个闲得蛋疼的江湖人,仗着自己有一身绝佳轻功就乱来。
那只手,那只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手,可惜了。
“杀楚墨的是会武功的月朗帝,而你居然连一根银针都避不过,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杀了楚墨的。来,说说,我洗耳恭听。”怀瑾说着,还掏了掏耳朵。
如果他是真的月朗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落入他们手中。
“敢问娘娘要做什么脸,或者,谁的脸?”
怀瑾微微挑眉,也停下脚步,叫住他,“站住!”
庞大的体积直接吓到了月朗帝,尤其它还如临大敌的样子。
柳云修赶紧上前查看,然后对怀瑾摇摇头,“死了。”
“什么方法?”
勾手指头,俯首悄声告知。
“娘娘!”
怀瑾朝他勾
怀瑾一笑,举步逼近,朝他勾手指。
闻言,男子低头瞄瞄自己的下身,咽了咽口水,直接从窗口窜走了。
“请娘娘吩咐。”那个小兵低着头拱手作揖。
“赢不赢是后话了。我听说,你被劫持的时候,他们只顾护着秋离枫走,对你,一点儿紧张都没有。”怀瑾似笑非笑地道。
“喔?你命令的?我就奇了怪了,秋离枫与你无亲无故的,你为何要命令他们保护他,而不是保护你?”
不是说爱皇上爱得死去活来的吗?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出这种强迫人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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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天澈,快点醒来吧,没有你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月朗帝见状,还故意大大方方地让她看自己的断指。
怀瑾看准他快逃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闪身上前,直接弯起手肘卡住他的脖子,踹门,简单粗暴地把他往房里拽。
“好吧。”男子起身,拍拍浮尘,道,“娘娘,您作为一个寡妇,光天化日之下强将在下掳进来,是否该对在下负责一下?”
怀瑾邪邪一笑,“让你未来的娘子守活寡如何?”
“看样子,他早就被人下了蛊。有一种蛊,可以用另一个人来操控别人的生死,也就是说,母蛊种在别人身上,只要杀了那个母蛊的人,那子蛊的人也活不成。”这是根据祈天澈身上的情蛊推论出来的。
月朗帝一听,反射性地缩起脚,“朕的脚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月朗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暂时,也就是说,待会她会让那条狗来对付他?
……
月朗帝再也扛不住了,也没了帝王威严,惊惧地跪地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