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蓉蓉义愤填膺地告状,反而挨了自家丈夫的当众斥骂,立时撒起泼来。
倩茹愤懑地反击,“我堂堂县主,给自家婢仆操办婚事,难道还要经过你丞相夫人的准允?”
许蓉蓉不依不饶,唾骂她强词狡辩,还把她这边递来的婚书给撕了。
虎威营这侧情绪大动,一个个都操起兵器要拼命。
他们本来就是招安的前朝残军,如果再主动动手,一旦闹出了人命,必定会被歹人扣上造反的帽子。
倩茹想上前去阻挡,但贴身丫鬟沉香不敢靠近,逼的她只能独自过去。
入秋的天,时不时地就会吹一阵风。
她疾步闯到易仲伦面前,不巧正好赶上一阵,脚下一时虚浮,就被吹了起来。
易仲伦瞪大了双眼,敏捷地将她拽住。
他那处看她衣袂飘飘,轻盈又娇美,好似遗落凡尘的仙,一下子叩动了心扉。
她那处死死地拽着,生怕被风卷走,什么也没多想,只想趁机把事情说清楚。
“易丞相,指婚是皇后娘娘准允的,你赶快把你府上的兵给带走,免得多生事端,对大家都不好。”
“这是个误会,是我约束不严之过。”
“一句误会就想了事?”
刘堂挥舞着太爷爷刘昂的大刀,一下劈在易仲伦的脚下,并把倩茹夺了过去。
易仲伦见刘堂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更没有理会。
自己的人一开撤,转身便要走。
哪料刘堂一个刀背扫去,他身侧的士兵就像被风压倒的麦子一般齐刷刷地倒在了地上,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易仲伦也上了脾气,叫来了身边武艺高强的将领同他过招,美其名曰:切磋。
只要刘堂赢了,他就毕恭毕敬地给他们道歉。
此举分明就是瞧不起他们这些招降过来的刘家军。
刘堂是个机灵小子,焉能不知?
在前两招试探了对方的武艺之后,到了第三招他一下就暴发了五分气力,不仅劈断了对方手里的兵器,更劈开了对方的膀子。
一声惨叫中,胜负分出。
易仲伦不甘心,又喊了个更厉害地同他比拳脚。
刘堂机敏道:“我还不到十六岁,拳头才他的一半大,哪里打得过?你想看我出丑也成,先道歉。”
“我们有言在先,你赢了本相才道歉,现在还没有比完,怎能道歉?”
刘堂假装畏缩,恋恋不舍地丢了宝刀比拳脚。
八十多斤的宝刀,他都能舞的虎虎生风,一拳的气力又如何小得了?
方才之所以那样说,完全是兵不厌诈,方便自己取巧速胜。
果然那将领中招了,才几招就被刘堂揍趴了。
虎威营这侧士气大振,易仲伦不想再闹笑话,只得俯身告罪。
他这里带着人走了,许蓉蓉那里没有助力,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刘昂年事已高,又只剩下刘堂这个曾孙作为唯一传人,便把自己一生积攒的兵法套路都教给了他。
刘堂聪明又狡猾,立时便活学活用了。
虎威营人人都恭维着他这个小将军,比在季凤山更甚。
他留意到安泰阴沉着脸要走,健步过去堵住,喊人把安泰拉去吃喜酒,调过头来又凑到倩茹面前邀功,“你又欠了我一份人情,以后要还的哦?”
“我几时欠了你?分明就都是你惹的”
“你看那是谁?”
她扭头往屋檐下一望,发现屋里躺在的上官渊竟然在那里,双手死死地抓着门框,脸色难堪得近乎扭曲。
(本章完)